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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素素突然插話:“要我說,彩頭該是殿下親筆題字的折扇?!?
她這話引得新昌拍手叫好。誰不知六皇子師從書法大家,一副字能在黑市賣上千兩銀子。
墨哲但笑不語,指尖輕輕叩著彩球。
郁瀾注意到他拇指戴著翡翠扳指,水頭極好,怕是能抵京郊一座莊子。
這扳指原是三皇子的愛物,如今倒成了他的戰(zhàn)利品。
訓(xùn)練開始時,墨哲先演示了“燕歸巢”的招式。只見他足尖輕挑,彩球在空中劃出道弧線,不偏不倚落在三丈外的藤筐里。
新昌看得兩眼放光。
輪到郁瀾時,彩球總往斜里飛。墨哲從身后虛虛環(huán)住她,手掌隔著衣袖握住她手腕:“發(fā)力要往這兒使?!?
他袖口金線刺得她手背發(fā)癢,沉水香的味道越發(fā)濃烈。
“多謝表哥指點(diǎn)?!庇魹懨偷爻榛厥?,彩球“咚”地砸在廊柱上。
那柱子新刷的朱漆,留下個淺淺的白印,像極了去歲冬雪落在梅枝上的模樣。
訓(xùn)練過半,墨哲坐在紫檀圈椅上喝茶,瞧著三個姑娘香汗淋漓的模樣。
郁瀾束發(fā)的絲帶有些松了,一縷青絲垂在頸側(cè),隨著動作輕輕搖晃。他瞇起眼,想起上月獵到的白鹿,逃跑時脖頸也是這樣一顫一顫的。
當(dāng)最后一抹余暉染紅窗欞時,墨哲忽然起身:“今日就到這兒罷?!?
他解下腰間玉佩扔給宮人,“拿去熔了,給表妹們打幾副金鐲子?!?
……
鞠場四周的彩旗被風(fēng)吹得獵獵作響。
郁瀾系緊護(hù)腕時,瞥見觀戰(zhàn)席上那抹月白身影。
二皇子墨源支著下頜靠在輪椅里,蒼白的臉被日頭晃得幾乎透明,倒像是尊玉雕的菩薩。
“瀾表姐看什么呢?”新昌順著她視線望去,“那是二哥,最沒趣的人?!?
小公主扯了扯郁瀾的束腰,“九妹妹那邊有裴霖,你可要當(dāng)心她的掃堂腿?!?
銅鑼驟響,彩鞠騰空。
郁瀾剛抬腳就亂了陣腳——平日獨(dú)自練球哪見過這陣勢,七八個姑娘擠作一團(tuán),珠釵香囊甩得滿天飛。直到裴霖一個鷂子翻身搶到彩鞠,繡鞋尖上的金鈴鐺晃得她眼疼。
“接??!”新昌突然把球踢過來。郁瀾下意識用上晨起偷學(xué)的招式,足尖勾著鞠球旋了半圈,竟從裴霖胯下鉆了過去。場邊傳來喝彩聲,她抬眼正撞見六皇子墨哲撫掌大笑。
比分咬到七比五時,變故陡生。陳素素?fù)尩角騾s遲遲不出腳,涂著丹蔻的指甲幾乎掐進(jìn)鞠球縫線里。
許琳懿正要上前攔截,忽見那彩鞠直沖自己膝彎飛來——她今日嫌護(hù)膝笨重,只綁了條薄紗。
“哎呀!”許琳懿跌坐在沙地上,石榴裙?jié)B出血色。
裴霖沖過來時,陳素素已經(jīng)撲到跟前抹眼淚:“許姐姐對不住,我腳滑了。”
郁瀾盯著陳素素發(fā)間亂顫的蝴蝶簪。
方才那角度分明是沖著人去的,哪是什么失手。她忽然想起前世聽聞的陳府秘辛——這位陳姑娘八歲時,曾把庶妹推下荷花池。
御醫(yī)抬著擔(dān)架匆匆而過。
新昌噘嘴踢飛腳邊碎石:“可惜了,再有一炷香咱們準(zhǔn)能贏?!?
忽又眼睛發(fā)亮扯住郁瀾衣袖,“不過你搶裴霖那招真絕了!改日教教我?”
“雕蟲小技罷了?!庇魹懹煤菇硎萌ヮi間細(xì)珠。她可沒忘墨哲方才的眼神,像極了獵戶盯著陷阱里的白狐。
觀戰(zhàn)席上,墨哲轉(zhuǎn)動著翡翠扳指:“二哥瞧見沒?那郁四姑娘倒是顆蒙塵的明珠。”
墨源依舊望著遠(yuǎn)處柳梢。有宮人抬著冰鑒經(jīng)過,寒氣撲在他膝頭,刺得舊傷隱隱作痛。十年前馬球賽墜馬的場景突然浮現(xiàn)——混亂中有人拽住他衣帶,牡丹香氣混著血腥味。
“六弟若真感興趣,何不向父皇求個恩典?”他終于開口,聲音輕得像柳絮。
墨哲嗤笑:“我要的可不止是個美人?!彼鹕頁哿藫垓y箭袖,臨走前又補(bǔ)了句:“二哥這腿疾,聽說西疆有種火蟻能治?”
墨源垂眸,斂住眼中恨意。
新昌公主倚著雕花憑欄,指尖無意識摩挲著青瓷茶盞:“你說今日陳素素那腳蹴鞠,可真是存心往許琳懿腿上招呼的?”
郁瀾垂眸望著杯中浮沉的茶梗,將茶盞輕輕擱在漢白玉石桌上:“當(dāng)時我瞧不真切,許姐姐摔得突然,倒不好妄下論斷?!?
素白絹帕被攥出幾道褶皺,她心知縱使瞧出端倪,在這宮闈深院也斷不能多嘴。
“且看許府如何行事罷。”新昌公主話音未落,檐下銅鈴忽被春風(fēng)撞了個清脆。
不出三日,護(hù)國公府傳出消息,說是許家姑娘崴了腳需靜養(yǎng),對蹴鞠場上的事卻只字未提。
郁府姐妹隨著探病的車馬來到朱漆大門前時,正遇見端王府的馬車轔轔而去。
郁瀟踮腳望著垂珠簾下若隱若現(xiàn)的蟒紋車帷,悄悄扯了扯姐姐衣袖:“四姐姐快看,世子爺?shù)挠窆谒胱佣即沟杰囖@外了?!?
廳堂里藥香繚繞,許琳懿裹著銀紅錦被倚在湘妃榻上。
端王妃握著她的手絮絮叮囑,案頭堆著七八個描金藥匣。
郁瀾方要行禮,就見裴戩玄色袍角自屏風(fēng)后閃過,腰間玉佩紋絲未動,仿佛壓根沒瞧見這滿室女眷。
“瀾妹妹且坐。”許琳懿聲音還帶著哭腔,眼角卻已彎出笑意。
郁瀾瞥見矮幾上青瓷盤里堆著西域來的葡萄,顆顆凝著水珠——這是上個月才進(jìn)貢的稀罕物,連宮里娘娘們都要按份例取用。
婁家姑娘正捏著銀簽子說笑,忽聽外間傳來環(huán)佩叮當(dāng)。
黎家三小姐帶著侍女捧來兩匣人參,匣蓋上“御賜”二字晃得人眼疼。
郁瀟挨著姐姐坐在最末的玫瑰椅上,眼見許琳懿對著端王妃泫然欲泣,連忙低頭數(shù)起青磚上的蓮花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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