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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照看去,木耒字體雖幼稚,但甚是工整簡潔,橫平豎直,撇捺舒展,方方正正。在計吏眼中這字算不上優(yōu)美,但是也能一眼看出,木耒所寫之字很有章法,并不是這小公子憑空所創(chuàng),況且大部分的字,在字形上也有幾分相似。
“我所寫與公子所寫相同,公子可識得此字?”
“我寫的叫簡體字,是夢中老師所授,書寫迅速;計吏所寫應(yīng)稱繁體,書寫慢如牛哇。”
小木耒不知道的是,這大篆變小篆,小篆變隸書,就經(jīng)歷了好幾百年,隸書才算得上他口中所稱的繁體。
而這計隸平時記錄書寫所用,也不完全是用大篆,很多的字已經(jīng)被他們這個階層的人慢慢簡化了,原因就是為了書寫速度快一點。
計吏模仿木耒的字,在地上寫了幾個字,然后快步出門。再回來時手中多了一塊木板(木牘)和一支小筆,然后跪坐在地上,臨摹起木耒的字來。他嚴(yán)肅的表情,仿佛一個虔誠的教徒的在抄寫神圣的經(jīng)文。
許久之后,這計吏向木耒行了一禮,向大門走去,只是嘴里不知道在胡亂說著什么。
其實關(guān)于夢這個問題,木耒也經(jīng)常問新世界的同學(xué)和自己的爸爸媽媽,但所有的人都不相信木耒所說的話,他爸爸媽媽甚至覺得,這孩子是不是有精神方面的問題。
在舊世界,木耒問過惠、蠶婦還有幾個自己認(rèn)識的蠶妾,大家都否認(rèn)自己做夢是這樣的,好多人,包括蠶婦在內(nèi),都覺得公子木耒的腦袋應(yīng)該是被雷給劈壞了,慢慢的木耒也不再提這件事。
這次與這計隸又提起此事,可是木耒的字和算數(shù)又怎么解釋呢?不是被劈壞了?這難道是通了天?流言又再次傳了起來……
這件事最終還是傳到了國君叔顏的耳朵里。當(dāng)然他也沒把這個當(dāng)一回事兒,感覺這傳言太荒誕了,只是忽地想起來,已經(jīng)好幾年沒見過這個賤庶子了。
不過再怎么叫煞星,賤庶子那也是自己的兒子啊,總不能以后讓他去當(dāng)個賤民吧,那樣會遭別人恥笑的。
教育問題也該提上日程了,而且叔季兩個兄弟,比木耒大也不足一歲,那兩兄弟已經(jīng)拜學(xué)好幾年了。
況且,現(xiàn)在自己身體特別不好,沒準(zhǔn)哪天就掛了,若是自己死了,就更沒人記得這沒娘的賤庶子了,難道真讓他和那些賤奴蠶妾生活一輩子?
幾日后,國君叔顏問自己的卿大夫房苴,自己的這個賤庶子有誰教導(dǎo)比較好。
房苴直言道:“伯威、仲蒿二位公子年十六,早已入泮宮學(xué)習(xí)。域叔、季子兩公子年十一歲,拜學(xué)吾弟已多年,這木耒雖與叔季二公子年紀(jì)相仿,若木耒與叔季二位公子一同拜學(xué),恐有不妥。況且木耒無母,這禮數(shù)……”
見國君不接話,房苴又接著說道:“這庶子年幼曾遭雷擊,這夢中學(xué)藝之事,君上您信么?這雷不會將其腦袋擊壞了吧?!?
這房苴說的多明白,這木耒本就是低賤的侍女所生,并且還煞死了親媽,還在外面和那些蠶妾奴隸過了幾年,還不知道懂不懂禮數(shù)呢,他已經(jīng)不配與這些有名分的公子們一同學(xué)習(xí)了,還有他那腦子是不是讓雷劈壞了,還整出一個夢中學(xué)藝來。
國君叔顏也不是傻子,他也明白房苴的意思,一個賤庶子,能吃飽就夠了,哪還那么多要求,何況還可能是個傻子。然后說道:“煩請房卿尋一大夫罷,若有庶子不教,恐他人笑耳。”
“唯,前夷儀城邑大夫翟坊,年五十,現(xiàn)居邢都頤養(yǎng),可教公子。這翟坊雖年老,書數(shù)禮樂皆通,每旬可教授其三五日,君上,可讓其一試?”
這房苴張嘴就說,至于這翟坊是不是書書禮樂皆通,房苴也不知道,國君你讓我找人,我就給你找了,反正是一個賤庶子,至于為什么選翟坊,可能是因為看他不順眼吧。
“可!”國君叔顏不假思索的應(yīng)道,老師好不好無所謂了,只要以后別讓人在背后笑話我就行,隨便撒個種兒,我也負(fù)責(zé)到底了啊。
其實其他各位公子,都是多位老師教出來的,書、數(shù)、禮、樂都有專門老師,木耒這全活兒的老師,在諸位公子中也是獨一份,至少面子上說的過去了。
于是君臣皆大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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