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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說,兄弟們都折騰這么多天,倒馬車輪戰(zhàn),誰他媽受得了?”王三木抬頭看看天,“這他媽都立過秋多少天了?二伏涼都他媽不叫了,這太陽還他媽象刺猬,曬人,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再堅持堅持!”
“我能堅持,你呢?你再不回去,嫂子那兒就炸鍋了!上午來找過你,見你不在,破口大罵!”
“她還反了不成?好吃好喝,卻吃喝出毛病了,這人就不能慣,倒慣出了毛病,狗脾氣漸長,甭理她!看她能咋地,一個黃臉婆還要革命不成,逼急了老子就休了她,她以為她是誰?”
“爺!千萬別,他有個厲害的哥哥,你忘記他以前怎么對待你的?”
“屁!那是以前,落魄鳳凰不如雞,更何況他還不是鳳凰!現(xiàn)在是日本人天下,自己個兒逃哪兒犄角旮旯里都不知道,還敢管我的閑事?”
王三木愣了,這還是他認(rèn)識的錢其鐵嗎?抽大煙讓他斷了脊梁,他曾經(jīng)像狗一樣爬著生活,忽如一夜春風(fēng)來,千樹萬樹梨花開,這錢其鐵就是這其中一樹嗎?“那你的孩子們怎么辦?”
“屁!關(guān)我什么事?我落魄時他們看過我嗎?管過我嗎?都是他媽狼崽子,我后悔生了他們,要知道是這樣:我寧愿擠出來,甩在墻上,給大馬蒼蠅蹤!也不讓它們?nèi)サ満δ切o辜的卵子,我以為我完了,可老天餓不死瞎家雀,我這頭被鹽腌過的咸魚,居然翻身了,啊哈!”錢其鐵笑爽了,“我要重新規(guī)劃我的人生,再也不能那樣活了!”
“你真要休了太太?”王三木吃驚不小。
“極有可能的!只要她不蹬鼻子上臉,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我也就將就,多一個人吃飯,少一個人吃飯,無所謂,要是她敢干涉我和炸裂梅花的好事,我也就心一橫,把那事做了!陳世美也有陳世美的難處,不是?”
鄭一洋在烏花巷外,紫氣東來茶館,見到了他一直尋找,并不能最后確定的鴟鸮就是有過半面之緣的梁一紋。他們是通過報紙上刊登尋人啟事的方式,聯(lián)系上的,這是鴟鸮第一次和他會面,胸口別著一枚綠寶石別針,手拿一本《啼笑因緣》,當(dāng)梁一紋穿著件綠旗袍款款而上,正當(dāng)她四下尋找目標(biāo)時,卻發(fā)現(xiàn)不遠(yuǎn)處桌上有塊雞血石,她正要過去,發(fā)現(xiàn)鄭一洋擺擺手,抓起雞血石往兜里一放,站起來,“你帶尾巴了!”直接走過來,塞一張紙在她手里,壓低帽檐,抬腳就走。
梁一紋嚇得吐吐舌頭,他是怎么知道的?扭頭要走,王三木和幾個人就沖進(jìn)來,她只好靠邊立著,鄭一洋已經(jīng)出了紫氣東來。
“可疑人等,一律不準(zhǔn)動!”
“我到處找你,你卻在這兒傻傻地站著,老總的話你沒有聽見?你是可疑人嗎?”
“怎么會是……?”梁一紋吃驚不小,這不是周興池老師嗎?他怎么在這兒?周的一只手蓋在她的嘴上。曾經(jīng)的記憶是那樣深刻,無論歲月怎樣流淌,該有的輪廓依然還在,但周興池并沒有認(rèn)出她就是梁一紋,女大十八變,變的何止是臉,更多是心,曾經(jīng)的記憶是何等深刻,時間磨去許多棱和角,讓人更加圓潤,歲月的修修補(bǔ)補(bǔ),讓曾經(jīng)美麗的人平庸,讓普通的人,珠圓玉潤,有時讓人大跌眼鏡,梁一紋由清瘦變得豐滿,甚至是爆裂,上海水土養(yǎng)育出別樣的梁一紋。
“周老師,你怎么也在這兒?非常時期,小心被人利用!”目光卻在梁身上放縱,野獸,野獸才有的淫蕩的目光,“你是誰?你認(rèn)識周老師?你是西涼人?我怎么看著不像?”
梁一紋笑笑,“我怎么就不像了?西涼人腦門上刻著字?”
“最近西涼來了不少外地人,他們行跡可疑,知道我是干什么的?”王三木豎起大拇指。
第53章:
1
“這是我們偵揖隊王副隊長,知道不?”有人伸出頭來,介紹王三木。
王三木聳聳肩,霎時間覺得自己是個人物。
“周老師,我們走吧,要不然該遲到了!”梁一紋不想和他糾纏。
“噢,好!一起!”周興池拍拍王三木,“王副隊長,我們?nèi)チ耍俊?
“??!去吧!去吧!”王三木吸吸鼻子,有幾分貪婪,他媽的,這女人施的什么香?怎他媽的有桂花的味道,看著他們的背影,王三木總覺得哪兒不對勁,且說不出來。潮濕的舌頭,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
走過一條街,在一座小橋那兒,他們立住了。
“謝謝你!周老師,如果今天不是遇到你,就會有些尷尬!改天一定登門拜訪,今天實在有事!”
“你認(rèn)識鄭一洋?在日本嗎?”
“誰是鄭一洋?我怎么可能去過日本?”
“我不信!我明明看見鄭一洋往你手里塞了東西,你怎可以不認(rèn)識鄭一洋?”
“你看錯了,我怎么可能認(rèn)識什么鄭一洋?一定是你看錯了,你看我兩手空空,并沒有什么東西呀!”梁一紋伸開雙手。
“你是誰?”
“周老師,你記不得我了?”
“他如果能記得你,那就太怪了!多少年你們沒見了?”朱克儉還是那么有款有形,“周大老師,她就是你的學(xué)生梁一紋!”
“怎么可能?一點兒都不像!”
“如假包換!她嫁在上海,我們雖然不常見,但每年至少見一兩面!”
“黃興忠是誰?周老師你知道嗎?”梁一紋問。
周興池?fù)u搖頭。
“好多年前,被殺在黃記雜貨鋪的黃鶴松你總知道吧?那是他父親,這事當(dāng)時在西涼炸了鍋!”梁一紋在往事里顛簸,像一片樹葉,“他也是你學(xué)生!”
“不知道!”
“一紋,你忙正事吧?我來招呼周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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