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罰你?你也配
蘭園之內(nèi),一片死寂。</p>
所有仆役都垂著頭,像一群被霜打蔫了的鵪鶉,連呼吸都放到了最輕。</p>
秦望舒端坐于石桌前,神色平靜地品著茶。</p>
氤氳的熱氣,模糊了她眼底深處翻涌的寒意。</p>
她很清楚,這場鬧劇,不過是開胃小菜。</p>
周婆子是一顆棋子,沈莉母女也是。</p>
甚至連她自己,都曾是那棋盤上,一顆被用來沖鋒陷陣、用完即棄的卒子。</p>
前世,那些藏在暗處的敵人,最擅長的便是這種從內(nèi)宅陰私下手的誅心之術(shù)。</p>
他們從不直接攻擊蘇家的銅墻鐵壁。</p>
而是選擇最柔軟,也最容易引爆的地方下手。</p>
前世,那個(gè)地方就是她。</p>
一個(gè)愚蠢到為了所謂親情,心甘情愿跳入陷阱的秦望舒。</p>
“小姐?”</p>
春桃的聲音將她從回憶的深淵中拉回。</p>
“丁嬤嬤回來了。”</p>
秦望舒抬眸。</p>
丁嬤嬤正緩步走來,臉上依舊是那副波瀾不驚的神情。</p>
“小姐,都處理干凈了。”</p>
丁嬤嬤躬身道。</p>
“周婆子在府門外鬧了一場,該聽見的,不該聽見的,想必都聽見了?!?lt;/p>
“不少百姓都說,是那婆子貪財(cái),自導(dǎo)自演了一出惡奴欺主的戲碼。”</p>
“很好?!?lt;/p>
秦望舒輕輕頷首。</p>
流言似火,堵不如疏。</p>
與其費(fèi)力去解釋,不如讓始作俑者自己,將這盆臟水一滴不剩地喝回去。</p>
如此一來,就算還有人不信,心里也埋下了一顆懷疑的種子。</p>
“只是……”丁嬤嬤話鋒一轉(zhuǎn),“東廂房那邊,怕是不會(huì)善罷甘休?!?lt;/p>
“無妨。”</p>
秦望舒站起身。</p>
“讓她們鬧?!?lt;/p>
她的唇角,勾起一抹冰冷至極的弧度。</p>
“鬧得越大,才越有意思?!?lt;/p>
她理了理衣袖,抬步向外走去。</p>
“走,去看看我那‘可憐’的母親?!?lt;/p>
……</p>
東廂房。</p>
名為“廂房”,卻是蘭園里除了主屋之外,最精致的一處院落。</p>
亭臺(tái)假山,花木扶疏,樣樣不缺。</p>
此刻,這份雅致卻被一陣陣尖利的咒罵聲撕得粉碎。</p>
人還未走近,那不堪入耳的污言穢語便像臟水一般潑了過來。</p>
“殺千刀的小賤人!黑了心肝的白眼狼!”</p>
“老娘十月懷胎生下她,她就這么對(duì)我!要遭天打雷劈的!”</p>
“還有那個(gè)老虔婆周氏,竟敢反咬一口!等老娘出去了,非扒了她的皮不可!”</p>
砰——</p>
一聲脆響。</p>
是瓷器碎裂的聲音。</p>
緊接著,便是沈清柔那帶著哭腔,柔弱得仿佛能掐出水來的勸慰。</p>
“娘,您消消氣,可別氣壞了身子……”</p>
“姐姐她……她許是一時(shí)糊涂,您別跟她計(jì)較。”</p>
這聲音,這語調(diào)。</p>
秦望舒的腦中,瞬間閃過一個(gè)畫面。</p>
宮中賞燈宴。</p>
同樣是這張臉,同樣是這般柔弱無辜的表情,將一杯梅子酒遞到她面前。</p>
“姐姐,這酒酸甜可口,最是解膩,你嘗嘗。”</p>
那杯酒,是藥性最烈的亂神散。</p>
再次醒來時(shí),她已在太子?xùn)|宮的床榻之上。</p>
衣衫凌亂,渾身酸軟。</p>
濃郁的龍涎香,混雜著令人作嘔的曖昧氣息。</p>
太子就躺在她的身側(cè),同樣神志不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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