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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驍嗅著她發(fā)間茉莉香,想起白天裴轍那副慌張樣:“男人對美人自然上心,可要說到提親。”手指劃過妻子隆起的腹部,“郁大人如今被外放涼州吃沙子,端王府豈會要個微臣之女當(dāng)兒媳?”
“若是生米煮成熟飯呢?”郁汐忽然翻身,發(fā)絲掃過他喉結(jié),“端王府最重名聲,到時候只要二公子愿意,就沒什么不可能了?!?
窗外春雨淅瀝,掩住了榻間私語。
魏驍望著帳頂鴛鴦繡紋,突然想起日間裴轍攥著那只白玉似的手——青年武將常年握刀的手掌,倒是小心翼翼得像捧著塊嫩豆腐。
魏驍捏著茶盞笑道:“我看世子待她倒有幾分不同。”他眼底閃過一絲玩味。若端王世子裴戩當(dāng)真對郁瀾動了心思,這局棋可就熱鬧了。
昨日裴二公子攥著郁瀾手腕時,裴戩眉間分明掠過陰云,后來那丫頭上前道謝,世子連眼皮都沒抬。
郁汐將繡繃重重擱在案幾上:“世子早與許家二姑娘定親,怎會瞧上旁人?”
“許琳懿是端莊賢妻不假,“魏驍踱到窗邊折了枝海棠,“可要論嬌媚可人,十個許二姑娘也比不過你家四妹妹。”
紅艷花瓣碾碎在指間,汁液染得指尖猩紅似血,“這世間男子,哪個不貪新鮮顏色?”
“你當(dāng)人人都似你這般下作!”郁汐抓起繡繃就要砸,金絲楠木框子磕在青磚上裂了道縫。
昨夜才緩和的夫妻關(guān)系又凝了層霜,魏驍卻低笑出聲:“且等著瞧吧,待世子娶妻納妾時,看許二姑娘端著主母架子能撐幾日?!?
郁汐心頭猛地揪緊。裴戩手握北境兵權(quán),又是端王府嫡長子,不知多少世家想把女兒塞進(jìn)他后院。
許琳懿再賢淑大度,對著滿園鶯鶯燕燕怕也要咬碎銀牙。
“若瀾兒跟了裴二公子?!彼﹃C繃上未完成的并蒂蓮,“那呆子瞧著冷硬,實則最受不得姑娘家撒嬌…”
魏驍斜倚著雕花柱漫不經(jīng)心道:“除非生米煮成熟飯,否則裴轍怎會娶她當(dāng)正妻?”
“我晉國公府的女兒,斷不會用這等腌臜手段!”郁汐霍然起身,石榴紅裙裾掃落案上茶盞。碎瓷迸濺間,魏驍已將她箍進(jìn)懷中:“不過打個比方,何至于動氣?”溫?zé)釟庀⒎鬟^耳畔,“四姑娘再美,怎及夫人半分顏色?”
……
端王府西苑,裴轍在月下挽了個凌厲劍花。
五更梆子敲過三響,他仍覺胸中煩悶難消。春末夜風(fēng)裹著湖面濕氣撲面,卻澆不滅心頭那簇暗火。
劍鋒劈開滿樹海棠時,瞥見湖心亭中有人執(zhí)壺獨(dú)飲。
裴轍收勢躍上九曲橋,玄色勁裝沾著夜露:“大哥也睡不著?”
“剛見過韓依坊的人?!迸釕鞂子癖浦潦缹γ?,袖口金線蟒紋在月光下泛著冷光。
裴轍嗅到他身上若有若無的薔薇香,當(dāng)即會意——能讓世子夤夜密會的,唯有他在漠北救回來的雯琴姑娘。
酒入喉腸化作灼熱,裴轍忽道:“待你大婚,該給雯琴個名分?!?
他曾見過那女子在冰天雪地里為裴戩擋箭,左肩至今留著三寸長的疤,“她跟了你很久了?!?
裴戩轉(zhuǎn)著酒杯輕笑:“情義摻進(jìn)算計,便成了穿腸毒藥?!毖鲱^飲盡殘酒時,眼前卻晃過白日里那雙含淚的杏眸——郁家四姑娘被裴轍攥疼手腕時,淚珠子在眼眶里打轉(zhuǎn)的模樣,竟像極了初見時蜷縮在雪地里瑟瑟發(fā)抖的雯琴。
裴轍沒注意兄長恍惚,只顧盯著湖面倒影。月光將郁瀾鬢間珍珠墜子照得瑩白,那聲帶著哭腔的“多謝世子”又在耳畔響起。
他猛然灌下整壺桃花釀,甜香里竟嘗出苦澀。
……
郁汐推開菱花窗,看著魏驍背影消失在游廊盡頭。
掌心還殘留著方才攥碎瓷片留下的紅痕,她低頭凝視繡繃上歪斜的蓮葉——當(dāng)年母親便是這般“賢惠”地迎進(jìn)兩房姨娘,最終在深宅里熬干了心血。
“夫人,四姑娘送來新繡的帕子?!笔膛踔\盒輕聲道。
素白絲絹上栩栩如生的蝶戀花讓郁汐指尖發(fā)顫,瀾兒這手蘇繡還是她親手教的。
若是真用下作手段把妹妹送進(jìn)高門...她突然抓起剪子絞碎了帕子。
“去庫房取兩匹浮光錦,就說我給四姑娘添妝?!?
碎帛紛紛揚(yáng)揚(yáng)落進(jìn)炭盆,火苗躥起時,她想起及笄那日瀾兒仰著凍紅的小臉,將偷藏的芙蓉糕塞進(jìn)她手里:“長姐先吃?!?
……
燭花在銅燈臺上爆了個響。
裴轍盯著杯中晃動的桃花釀,忽然想起白日里郁瀾蹲在魏霖跟前擦手的模樣。
她指尖沾了藥膏,在小孩腕上畫了只歪歪扭扭的兔子。
“郁四姑娘待孩子倒是極好。”他仰頭飲盡杯中酒,喉結(jié)滾動間溢出酒氣,“往后做了當(dāng)家主母,定能把孩兒教得規(guī)矩。”
裴戩正擦拭佩劍的手頓了頓。劍刃映出弟弟泛紅的耳尖,他怎會聽不出這話里的弦外之音?
“你當(dāng)郁四姑娘是塊肥肉?”劍鞘重重磕在案幾上,“晉國公府想用她攀高枝,魏府要拿她當(dāng)?shù)窃铺?。若哪日東窗事發(fā)——”他故意拖長聲調(diào),“你猜,魏驍會不會推端王府出去頂罪?”
窗外春雨漸密,打濕了廊下新糊的桃花箋。
裴轍攥著空酒杯,眼前又浮起那雙紅腫的手。分明疼得眼睫直顫,偏還要沖魏霖笑:“瞧,姐姐給你變戲法呢?!?
“她連命都能豁出去護(hù)著國公府?!迸釕斓穆曇艋熘曷晜鱽恚叭粲谐蝗找诜蚣遗c娘家之間選,她一定選娘家?!?
酒壇見了底。
裴轍踉蹌起身時,腰間玉佩磕在門框上。他摸著冰涼的玉玦,突然嗤笑:“若我與四姑娘有個孩兒,必定比那魏霖更為俊俏懂事!”話未說完,就被兄長拽著胳膊扔進(jìn)回廊。
“明日還要進(jìn)宮議事。”裴戩抖開披風(fēng)罩在他肩上,“滾去睡覺,少說胡話?!?
雨絲裹著桃瓣撲在臉上,裴轍清醒了幾分。
他望著兄長挺拔的背影,突然想起那年春獵——裴戩一箭射穿撲向郁瀾的野狼,卻連個眼神都沒給嚇癱在地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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