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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漠北突厥王庭的使團,在數(shù)百名剽悍狼騎的護衛(wèi)下,打著“恭賀大隋復(fù)國”的旗號,堂而皇之地叩響了洛陽的城門。其真實意圖,昭然若揭。
則天門偏殿,臨時充作接見外使之所。殿內(nèi)炭火熊熊,卻驅(qū)不散那股刻意營造的肅殺與冰冷。楊昭端坐御座,袞冕加身,臉色依舊蒼白,但眉宇間已沉淀下帝王的威儀。林天生侍立御座左下方,玄衣深沉,腰間那柄九龍佩劍在殿內(nèi)光線下流轉(zhuǎn)著內(nèi)斂而尊貴的光芒。沈墨、秦猙、紅綃、杜衡四象部首分列兩側(cè),神情冷峻。金鱗衛(wèi)甲士肅立殿角,陌刀隱現(xiàn)寒芒。
殿門開啟,寒風卷入。突厥正使阿史那咄苾(頡利可汗之弟),身著華麗的狐裘,頭戴金狼冠,大步而入。他身材魁梧,面龐粗獷,鷹鉤鼻下蓄著濃密的胡須,眼神如同草原上的餓狼,帶著毫不掩飾的倨傲與貪婪。其身后跟著兩名副使及通譯。
阿史那咄苾僅以手撫胸,行了個極其敷衍的草原禮,便昂首直視御座上的楊昭,聲音洪亮,帶著草原特有的蠻橫:
“大隋皇帝陛下!我突厥大可汗頡利陛下,聞知貴國光復(fù)神都,特遣本使前來道賀!愿兩國永修盟好,共享太平!” 開場白虛偽至極。
緊接著,他話鋒一轉(zhuǎn),圖窮匕見,從懷中取出一卷裝飾著狼頭圖騰的羊皮國書,由通譯展開宣讀:
“然!貴國得以復(fù)國,我突厥鐵騎,居功至偉!若非當年雁門關(guān)外,我突厥雄兵威震宵小,牽制中原反王;若非我王庭暗中默許,阻斷竇建德、李密等輩北聯(lián)之路;貴國焉有今日?”
通譯的聲音帶著一種理所當然的傲慢:
“今,神都已復(fù),大隋重光。我突厥勇士之血汗,不可白流!依昔日王世充所許之諾(雁門解圍后王世充為求突厥退兵,曾私下允諾割讓河套之地),及我突厥助貴國復(fù)國之功勛,特請大隋皇帝陛下踐諾——”
阿史那咄苾上前一步,手指猛地戳向殿中懸掛的巨大地圖上那片水草豐美、戰(zhàn)略位置極其重要的區(qū)域,聲音陡然拔高,帶著不容置疑的索求:
“將河套之地,劃歸我突厥王庭!以為酬勞!”
“河套之地?!”殿內(nèi)群臣頓時嘩然!河套平原,黃河“幾”字彎懷抱的膏腴之地,自古便是中原王朝的北部屏障與重要糧倉,更是遏制草原鐵騎南下的戰(zhàn)略咽喉!突厥此舉,無異于趁火打劫,獅子大開口!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楊昭的臉色瞬間鐵青,胸中氣血翻涌,劇烈地咳嗽起來。他強壓怒火,聲音冰冷:“貴使此言差矣!王世充乃篡國逆賊,其私許之諾,豈能作數(shù)?朕之大隋,從未與突厥有割地之約!至于貴部所謂‘助復(fù)國’之功,更是無稽之談!雁門之圍,乃突厥背信棄義在先!何功之有?!”
“哈哈哈!”阿史那咄苾發(fā)出一陣狂妄的大笑,胡須抖動,“陛下此言,是要賴賬了?王世充當時乃中原共主,其約,便是中原之約!我突厥鐵騎陳兵北境,威懾群丑,使爾等無北顧之憂,便是大功!河套之地,今日不給…”他眼中兇光畢露,語帶威脅,“他日,我突厥雄兵自取之!屆時,恐怕就不是一地之失了!”
赤裸裸的武力訛詐!殿內(nèi)氣氛瞬間降至冰點!金鱗衛(wèi)甲士手按刀柄,怒目而視,只待一聲令下!世家代表們則面如土色,瑟瑟發(fā)抖,仿佛已看到突厥鐵蹄踏破洛陽的景象。
就在這劍拔弩張、一觸即發(fā)的時刻!
“貴使?!?
一個平靜得近乎冷漠的聲音響起,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林天生緩步走出,玄衣無風自動,腰間的九龍佩劍穗子輕輕晃動。他并未看那囂張的突厥使者,而是徑直走到御階之下,面向楊昭,微微躬身:
“陛下,突厥遠道而來,雖出言不遜,然我天朝上國,不可失禮于人。” 他話語平和,內(nèi)容卻讓阿史那咄苾眉頭一皺。
緊接著,林天生轉(zhuǎn)向阿史那咄苾,臉上甚至帶著一絲極淡的、近乎嘲諷的笑意:
“貴使所求河套之地,關(guān)乎國本,非同小可。陛下仁慈,念及爾等遠來辛苦,雖所求無禮,亦不愿空手令爾等北歸?!?
阿史那咄苾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得意,以為對方服軟。
卻見林天生輕輕擊掌三下。
“來人?!彼曇舨桓撸瑓s清晰地傳遍大殿,“取三件‘薄禮’,贈予突厥使者,聊表心意,亦算…酬謝其‘助復(fù)國’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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