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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寒霜還未褪盡,海棠院臨時(shí)小廚房的窗欞上凝結(jié)著細(xì)密的水珠。灶膛里的火苗舔舐著鍋底,發(fā)出輕微的噼啪聲,空氣中彌漫著蟹釀橙殘留的清雅余韻和米粥溫厚的香氣。
沈笑笑端著一碗熬得濃稠軟糯的碧粳米粥,小口啜飲著。溫?zé)犴樆闹嘁夯牒韲?,撫慰著昨夜吸入煙塵后仍有些不適的肺腑。她目光沉靜,落在桌案上那個(gè)小小的布包上——里面是碧桃拼死帶回來的火油碎屑、皮囊殘片和那張寫著“黑虎”的焦黃紙片。
“小姐,”碧桃端著剛煎好的藥進(jìn)來,臉上帶著一絲不安,“老爺那邊……好像動(dòng)了真怒,一大早就派人把林姨娘‘請(qǐng)’去前院書房了!聽雨軒也被看得更嚴(yán)了?!?
沈笑笑放下粥碗,眼中毫無波瀾:“知道了。把藥放著,我待會(huì)兒喝?!?她拿起那個(gè)布包,指尖無意識(shí)地摩挲著粗糙的布料。證據(jù)雖指向黑虎幫和林氏,但分量還不夠重,不足以釘死林氏,更不足以撼動(dòng)她背后可能存在的影子。沈巍的“動(dòng)怒”,更多是姿態(tài)和壓力,未必真能問出什么。林氏浸淫內(nèi)宅多年,心機(jī)深沉,豈是那么容易崩潰的?
她需要一把更鋒利的刀,撬開一條縫。而昨夜佛堂里那絕望怨毒的哭聲,讓她看到了機(jī)會(huì)。
“碧桃,”沈笑笑聲音不高,卻帶著一種奇異的穿透力,“去小佛堂那邊看看,三妹妹昨夜‘祈?!量?,今早可曾出來?若沒出來……就說我新得了些清心靜氣的安神香,請(qǐng)她務(wù)必來海棠院坐坐,嘗嘗我新做的點(diǎn)心,也……散散心。”
碧桃一愣,隨即明白了沈笑笑的意圖,眼睛亮了起來:“是!奴婢這就去!”
前院書房,氣氛壓抑得如同暴風(fēng)雨前的死寂。
沈巍端坐在紫檀木大案后,臉色鐵青,手指用力地按壓著太陽穴。林姨娘穿著一身素凈的藕荷色襖裙,垂首站在下首,身形單薄,臉色蒼白,眼眶微紅,一副病弱楚楚、我見猶憐的模樣。
“老爺……”林姨娘聲音帶著哽咽,抬起淚眼朦朧的臉,“妾身冤枉?。∽蛞怪?,妾身當(dāng)真半點(diǎn)不知情!清漪那丫頭更是嚇得魂都沒了,在佛堂哭了一宿……她們姐妹不睦是有的,可借妾身一百個(gè)膽子,也不敢行此等喪心病狂、禍及闔府的大逆不道之事?。 ?她哭得情真意切,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沈巍重重一拍桌案:“不知情?那黑虎幫的火油如何解釋?那特制的皮囊又作何解釋?!林氏,你當(dāng)本侯是傻子嗎?!” 他雖震怒,目光卻銳利地審視著林姨娘。他需要證據(jù),鐵證!否則僅憑推測(cè),難以服眾,更無法向瑞王交代。
林姨娘身體一顫,淚水撲簌簌落下,卻依舊咬緊牙關(guān):“老爺明鑒!妾身久居內(nèi)宅,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如何識(shí)得什么黑虎幫白龍幫?那皮囊……許是府里哪個(gè)手腳不干凈的下人,偷了庫房里收著的舊物也未可知……至于那紙片上的字跡,更是無從辨認(rèn),如何能栽在妾身頭上?老爺若不信,只管搜!搜妾身的倚梅院,搜清漪的聽雨軒!若搜出半點(diǎn)與火油、皮囊相關(guān)之物,妾身甘愿領(lǐng)死!” 她挺直了腰背,語氣帶著一種被冤屈的剛烈,目光卻不著痕跡地掃過沈巍案頭——那里并沒有她最害怕的、指向她娘家或銀錢往來的直接證據(jù)。
沈巍被她這一番唱念做打堵得胸口發(fā)悶。搜?昨夜大火后,他的人早已暗中搜過一遍,確實(shí)沒找到直接物證。這女人……滑不溜手!
“好!好一張利嘴!” 沈巍冷笑,“那本侯問你,你娘家那個(gè)在城西管鋪?zhàn)拥倪h(yuǎn)房侄兒林三,前幾日為何突然離京?又為何在你倚梅院庫房的賬目上,平白多出了叁佰兩銀子的支取,去向不明?!” 他拋出昨夜趙鐵根據(jù)線索緊急查到的疑點(diǎn)。
林姨娘瞳孔猛地一縮,心跳如鼓!沈巍竟然查到了林三和那叁佰兩銀子!她強(qiáng)自鎮(zhèn)定,臉上悲戚之色更濃:“老爺!林三那不成器的,是妾身讓他去南邊收一筆陳年舊賬,鋪?zhàn)永镉杏涗浛刹榈模≈劣谀侨蹆摄y子……” 她臉上恰到好處地露出一絲窘迫和羞愧,“是……是妾身糊涂!前些日子手頭緊,又怕老爺知道了生氣,就……就偷偷挪用了些體己,托人放了些印子錢……想著貼補(bǔ)點(diǎn)家用,誰知那中人卷款跑了……妾身正愁如何跟老爺交代呢!” 她將挪用公款放印子錢這種內(nèi)宅大忌說得情有可原,反而將“叁佰兩”與“火油”撇得干干凈凈。
沈巍氣得額角青筋暴跳!挪用公款放印子錢?!這罪名雖重,卻與昨夜的大火行刺風(fēng)馬牛不相及!這女人,竟用一樁丑事去掩蓋另一樁更大的罪惡!偏偏他一時(shí)還找不到破綻!
書房?jī)?nèi)陷入僵持。林姨娘低低的啜泣聲和沈巍粗重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
與此同時(shí),海棠院的暖閣里,氣氛卻透著一種詭異的“溫馨”。
沈清漪被碧桃“請(qǐng)”了過來,她臉色蒼白得嚇人,眼下是濃重的烏青,眼神渙散,帶著一種驚弓之鳥般的惶惑。她僵硬地坐在鋪著錦墊的椅子上,看著沈笑笑慢條斯理地將一盞金黃飽滿、熱氣裊裊的蟹釀橙推到她面前。
“三妹妹昨夜受驚了,臉色這么差?!?沈笑笑語氣溫和,帶著關(guān)切,親自揭開橙蓋。那股融合了極致海味鮮甜與秋日橙香的奇異氣息瞬間彌漫開來,霸道地鉆入沈清漪的鼻腔。
沈清漪下意識(shí)地咽了口唾沫,腹中空空,卻被這香氣勾得一陣難受。她警惕地看著那盞誘人的蟹釀橙,又看看沈笑笑那張看似平靜無波的臉:“你……你想干什么?”
“請(qǐng)妹妹嘗嘗我的手藝而已?!?沈笑笑用小銀勺輕輕撥弄著橙盅內(nèi)飽滿的餡料,金黃的蟹膏、雪白的蟹肉、碧綠的筍絲在熱氣中微微顫動(dòng),視覺沖擊力極強(qiáng)?!斑@道‘蟹釀橙’,最是清心養(yǎng)神。昨夜瑞王殿下走得急,都沒來得及請(qǐng)他品鑒。妹妹先替我嘗嘗味道如何?”
“瑞王”二字如同針尖,狠狠刺了沈清漪一下!她猛地想起昨夜那個(gè)如同天神般降臨、救了沈笑笑卻對(duì)她不屑一顧的玄色身影!嫉妒和怨恨瞬間沖垮了本就脆弱的神經(jīng)!
“瑞王……瑞王……” 她喃喃著,眼神驟然變得怨毒起來,死死盯著沈笑笑,“他為什么要救你?!為什么?!你憑什么!你這個(gè)妖孽!都是你!都是你害的!” 她突然激動(dòng)起來,聲音尖利刺耳,指著沈笑笑,“要不是你!我還是侯府最受寵的小姐!要不是你擋了我的路!我怎么會(huì)……怎么會(huì)……” 她想起太子的許諾,想起自己可能失去的一切,巨大的恐懼和絕望讓她語無倫次。
“妹妹慎言!” 沈笑笑聲音陡然轉(zhuǎn)冷,目光如冰刃般刺向沈清漪,“什么妖孽?什么擋路?昨夜大火,差點(diǎn)要了我和碧桃的命!妹妹不去恨那放火的賊人,反倒恨起我這個(gè)差點(diǎn)死掉的姐姐來了?這是何道理?”
她站起身,走到沈清漪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周身散發(fā)出的壓迫感讓沈清漪的尖叫戛然而止,只剩下驚恐的喘息。
“還是說……” 沈笑笑俯下身,聲音壓得極低,如同惡魔的低語,清晰地傳入沈清漪耳中,“妹妹知道那放火的賊人是誰?知道是誰……買通了黑虎幫?用了特制的皮囊裝火油?還花了……叁佰兩銀子?”
“黑虎幫…皮囊…叁佰兩……” 沈清漪如同被雷擊中,渾身劇震!她驚恐地瞪大眼睛,看著沈笑笑!她怎么會(huì)知道?!她怎么會(huì)知道得這么清楚?!難道……難道她什么都知道了?!巨大的恐懼瞬間攫住了她,昨夜佛堂里積累的怨毒、不甘、恐懼在這一刻徹底爆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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