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貨輪甲板上的血腥味混著柴油味,阿b帶著兄弟趕到時,東星的打手們橫七豎八倒在集裝箱之間。血爪站在高處,白發(fā)被海風(fēng)掀起,腳下踩著東星堂主扭曲的尸體。但最駭人的是老人的狀態(tài)——他每呼吸一次,胸口就發(fā)出令人牙酸的骨裂聲,鐵青色的指甲深深嵌進自己的皮肉。
“阿b,你看。”血爪突然笑起來,聲音像砂紙磨過鐵板。他猛地扯出半截染血的脊椎,紫色雷電瞬間劈開烏云,“還記得旺角的林驕偉嗎?”
阿b的太陽穴突突跳動,喉嚨里像是塞了團浸血的棉花。甲板上咸腥的海風(fēng)卷起記憶碎片:那個暴雨夜,血爪用染血的指甲挑開人販子的喉管;大佬c用匕首防身時,特意將刃口磨鈍;甚至在她被敵對幫派綁架時,血爪單槍匹馬踏平了九龍城寨的地下賭場……
“師傅,您為什么……”阿b的聲音被雷聲劈碎。他望著老人瞳孔里翻涌的黑霧,突然發(fā)現(xiàn)血爪西裝內(nèi)袋露出半截泛黃的照片——那是林驕偉十八歲生日時拍的,背后用鋼筆寫著“勿入江湖”。
高跟鞋聲驟然停在三步外。戴著狐貍面具的女人摘下手套,露出虎口處與血爪如出一轍的鐵青色紋路?!袄蠔|西,你的‘規(guī)矩’早該進棺材了?!彼湫Γ婢呦碌穆曇魠s在顫抖,“看看現(xiàn)在的江湖,誰不是踩著尸體往上爬?”
血爪的指甲深深掐進脊椎骨,骨節(jié)發(fā)出令人牙酸的脆響:“所以我才要在爛透前,把路清干凈?!彼蝗凰Τ霭虢丶棺?,黑色霧氣如毒蛇纏住阿b的手腕,“帶著林驕偉走,別讓她碰那些……”
話未說完,遠(yuǎn)處傳來東星援軍的槍聲。血爪踉蹌著扶住集裝箱,鐵青色的手掌在銹跡斑斑的鋼板上抓出五道深痕。大佬b這才驚覺,師傅每根手指的指甲都在脫落,露出底下腐爛的血肉——原來那所謂的“鐵爪”,不過是用符咒和血肉強行維系的殘軀。
“走!”血爪猛地轉(zhuǎn)身,將兩人推進貨艙。當(dāng)艙門轟然關(guān)閉的剎那,大佬b隔著鐵網(wǎng)看見師傅挺直佝僂的脊梁,周身纏繞的黑霧化作萬千利爪,迎著子彈與硝煙撲向蜂擁而至的敵人。
貨輪的爆炸聲震碎了黎明前的黑暗。阿b渾身浴血地爬出廢墟,看見林驕偉跪在焦黑的甲板上,顫抖的指尖撫過地面未干的血跡。遠(yuǎn)處,血爪的身影在晨光中搖搖欲墜,黑霧正從他腳下一寸寸吞噬軀體。
“世人都說你是魔頭大佬A!”阿b嘶吼著沖過去,泥水濺起的瞬間,他仿佛看見二十年前那個遞來云吞面的老人,“可我知道!你始終是那個用命護著弱者的血爪!”
血爪渾濁的瞳孔突然亮起微光,鐵青色的手掌最后一次撫上徒弟的臉?!皠e學(xué)我……”他的聲音輕得像海風(fēng),“要讓江湖……記得還有另一條路……”
話音未落,黑霧徹底將人吞沒。林驕偉摘下狐貍面具,蝴蝶胎記上滑落一滴清淚。遠(yuǎn)處,銅鑼灣的霓虹燈重新亮起,將海面染成斑駁的血色。阿b攥緊掌心殘留的血痕,終于明白師傅畢生所求——不是稱霸江湖的威名,而是在這吃人的世道里,為后來者留下一絲人性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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