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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車駛?cè)霑r恰逢海河漲潮,浪花拍打著堤岸。清晨六點,煎餅果子攤的香氣已經(jīng)飄進車廂,張姨顫巍巍地教阿凱攤煎餅,綠豆面在鏊子上滋滋作響。午后,我們沿著五大道漫步,老周的相機快門不斷,將馬場道的小洋樓、解放橋的鋼鐵紋路一一定格。暮色降臨時,阿凱在車廂里彈唱《天津娃娃》,窗外的霓虹倒映在河面上,像撒了一把碎鉆。
第三站:上海
黃浦江的汽笛聲喚醒了沉睡的車廂。陸家嘴的摩天大樓刺破云層,東方明珠的球體在雨中折射出七彩光暈。老陳轉(zhuǎn)動輪椅來到外灘,望著對岸感慨:\"我第一次開火車來這兒,還是綠皮車時代。\"阿野操控?zé)o人機從車廂頂部起飛,拍下\"邊境號\"與外灘萬國建筑群的同框畫面;小雨在南京路步行街的梧桐樹下徘徊,收集著路人的故事,筆記本上洇開的水漬與鋼筆字跡交織成詩。
第四站:成都
剛出隧道,火鍋底料的香氣便撲面而來。我們的列車停在城郊廢棄的貨運站,張姨領(lǐng)著眾人鉆進寬窄巷子。紅油翻滾的串串香、鐘水餃晶瑩的蒜泥、冒著熱氣的龍抄手,讓小雨辣得直哈氣卻停不下筷子。老周守在人民公園的鶴鳴茶社,拍下茶客們掏耳朵時愜意的神態(tài);阿凱在錦里古街的戲臺旁,將川劇變臉的瞬間寫成歌詞,吉他聲混著茶館的喧鬧,飄向暮色中的武侯祠。
第五站:呼和浩特
草原的風(fēng)裹挾著馬糞與青草的氣息撞進車廂。我們的列車停在鐵軌盡頭的牧民聚居點,潔白的蒙古包如繁星散落。阿野跟著牧人騎馬馳騁,揚起的鬃毛在夕陽下鍍成金色;老周支起三腳架,等待銀河從馬頭琴上方升起。深夜,熱情的牧民燃起篝火,烤全羊的香氣中,阿凱與馬頭琴手即興合奏,小雨的詩行里落滿了跳動的火星。
第六站:哈爾濱
列車駛?cè)霑r,松花江的冰層正發(fā)出清脆的開裂聲。中央大街的面包石路上,俄式建筑的洋蔥頭穹頂覆著薄雪。老陳戴著貂皮帽,在圣索菲亞教堂前講述他年輕時跑這條線路的往事;阿野挑戰(zhàn)在冰面上倒立拍攝,凍得通紅的臉上掛滿笑意;小雨在馬迭爾冰棍攤前,把哈出的白氣寫成詩句。夜幕降臨時,冰雪大世界的彩燈亮起,整座城市變成水晶宮殿,老周的相機存儲卡幾乎被絢爛的冰雕塞滿。
第七站:丹東
鴨綠江的水汽漫進車廂時,所有人都擠到窗邊。對岸的燈火星星點點,像墜入江面的銀河。我們在江邊支起燒烤架,阿凱彈唱起一路創(chuàng)作的《邊境謠》,烤魷魚的香氣混著江水的咸澀。老陳摘下他的黃色大檐帽,鄭重地放在座椅上:\"這是我開過最自由的列車。\"我舉起啤酒瓶:\"從今天起,我們是邊境聯(lián)盟。只要鐵軌還在,我們的故事就永遠不會結(jié)束。\"江風(fēng)卷起林夏新畫的帆布,上面七個不同的手印在月光下泛著微光,如同我們邊境七雄共同刻下的永恒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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