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珞兮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365章 碑隱社的殘語,公交車上被蹭水后多久恢復正常,南宮珞兮,樂可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guān)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并且關(guān)閉廣告屏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xiàn)內(nèi)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詞岸東南的夜風不帶聲響,卻從殘碑間穿行時,發(fā)出的每一縷微動,像是遠古的低語。
沈茉凌靜靜佇立在那口斷崖后的碑窟前,眼前這片據(jù)說埋葬了“碑隱社”最后殘語的遺跡,遠比她想象的沉重。不是因為這些石碑的體積,而是因為它們沉默得太久,像一場文明的哀歌,已無人敢接續(xù)尾音。
他們下到了窟中。
星槿走在最前面。她的腳步極輕,像是怕打擾了誰的夢?;鸸庹詹涣了谋秤?,但她的神情卻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清晰,像某種決定在心里已醞釀了許久——一種沉默的知情者的自白。
“這里就是……沉詞之地?!彼谝淮斡H口說出這四個字時,語氣并不悲傷,甚至帶著一種釋然的歸屬感。
彌驍四處觀察,不時在殘碑下記錄著頻譜變化。“碑隱社在這里留下了結(jié)構(gòu)性殘頻,不是用語言表達,而是用‘銘’的方式保留詞意?!?
“銘?”孟子康站在一塊裂碑前,皺著眉看那些看似無規(guī)律的線條,“不就是古代人刻石頭的習慣?他們怎么傳達?”
“他們不傳達。”星槿在火光中緩緩回頭,“他們只銘記?!?
沈茉凌抬頭看向那塊名為“碎辭碑”的斜立石頁,它近乎傾倒,卻始終沒有墜落。石面遍布著非線性的刻痕,那不是普通的古文,也不是結(jié)構(gòu)性語言,更像是一種情緒的拓印,任由情感自某種結(jié)構(gòu)中掙扎而出,又殘缺地保留。
“這是……碎語體。”她低聲開口。
她的指尖一觸及碑面,一道微不可察的冷頻迅速涌入體內(nèi)——不是語言,像是記憶斷層的逆流。畫面破碎,卻真實:
數(shù)十人圍坐在石臺之下,身著寬袖無章之衣,手中持石,無書、無筆,只用刀尖在面前的碑頁上割出一條條微線——一言未發(fā),一字未落。
“這是碑隱社最后的集會?!鄙蜍粤栲?。
那一刻,她終于明白:碑隱社從未試圖加入“共義三約”,也從未與任何語言集團合作,他們是語言體制崩塌前最早拒絕語法統(tǒng)一的抵抗者。他們相信,語言的終極功能,不是溝通——而是承載。
他們銘,是為了不說。
他們不說,是因為說了,也沒有人再聽。
“他們比誰都更理解語言的力量。”彌驍一邊記錄頻譜,一邊低語,“語言連接世界,但一旦被掌握,語言就會變成統(tǒng)治的工具。”
“而他們,是拒絕成為工具的人?!鄙蜍粤杞又?。
星槿一直沒有說話。她站在那塊名為“不譯之碑”的中央主碑前,眉眼低垂,像是在等待什么。
直到風起——
——那道埋藏在碎辭碑后方的沉頻,忽然在星槿靠近時主動涌出。
一道清晰的、全員可感的古頻結(jié)構(gòu)展開在空氣中,像一首失真已久的舊歌,在山體深處逐句顫響。碑石邊緣的碎片飛快浮現(xiàn)符號,一段以“碎語體”為主的銘文映入眾人感知中:
“吾輩不書,只銘。銘者,不言之言。”
“詞不為說者設(shè),而為沉者藏?!?
那不是碑隱社的口號——那是他們的遺訓。
“他們從未試圖讓語言被理解,他們只是……留下給能感知的人?!睆涷斴p聲說。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xù)閱讀。
公交車上被蹭水后多久恢復正常所有內(nèi)容均來自互聯(lián)網(wǎng),樂可小說只為原作者南宮珞兮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南宮珞兮并收藏公交車上被蹭水后多久恢復正常最新章節(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