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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康八年春,洛陽靈臺籠罩在薄紗般的晨霧中。
高達三丈的青銅渾天儀矗立中央,十二道青銅環(huán)帶鐫刻著二十八星宿,在初升陽光的映照下,泛著冷冽的金屬光澤。
李吉甫身著青衫,廣袖垂地,正握著青銅圭臬的校準旋鈕,衣擺被晨風吹得獵獵作響,露出內(nèi)襯的唐式交領(lǐng),那一抹月白與渾天儀的青灰相映成趣。
司馬炎扶著石欄拾級而上,玄色帝袍的下擺拖過刻著星圖的石階,鬢角的華發(fā)在晨光中微閃,卻難掩眸中清亮。
經(jīng)年的治國歲月,讓這位曾經(jīng)的帝王褪去了早年的猶豫,眉間盡是治世明君的清朗。
他抬手按住渾天儀的赤道環(huán),觸感冰涼,卻比當年在太極殿握琉璃盞時更覺踏實。
“陛下請看,” 李吉甫的指尖劃過天球儀上的 “天市垣” 區(qū)域,青銅鑄刻的主星在陽光下格外明亮,“此星名曰‘帝座’,光芒穩(wěn)定如燭,正是‘天下安定’之兆。
昔年臣在唐時,曾觀此星明亮于西南,知憲宗皇帝必能平定淮西之亂。今日觀之,其輝更盛,正應(yīng)大晉的‘太康之治’。”
司馬炎順著他的指尖望去,只見天市垣諸星排列如街市,主星居中,諸星環(huán)伺,恰似如今九州郡縣圍繞洛陽的盛景。
他忽然伸手,撫過石案上攤開的《元和郡縣圖志》晉室抄本,羊皮紙頁上,青州地界用朱砂勾勒出密集的水渠網(wǎng)絡(luò),旁注 “戶口三百萬,倉儲足支五年” 的小楷清晰如昨,關(guān)中平原的羌胡部落處,朱筆批注 “皆習漢禮,獻良馬千匹”,字跡邊緣還留著李吉甫修改時的墨漬。
“卿之圖志,何止是地理圖冊,” 司馬炎的聲音低沉,帶著幾分感慨,“當年朕以為,立嫡是祖宗成法,卻險些困死于‘制’中。如今看來,賢王治世,良圖經(jīng)緯,才是真正的‘法’。”
他望向遠方,仿佛看到了八王封地的方向飄來的裊裊炊煙,青色的煙靄中,隱約可見屯田的農(nóng)人往返。
“就說汝南王吧,昔年在封地空談宗法,如今按圖開墾,竟也在汝水畔鑿出三道水渠,今歲畝產(chǎn)粟米兩斛,比之往昔竟增五成?!?
李吉甫聞言,從袖中取出一卷稍顯陳舊的絹帛,正是《西域圖記》。
圖末空白處,幾行小楷旁繪著簡略的航海路線,箭頭指向東南海外:“陛下可知,臣附了后世‘海上絲綢之路’的猜想?!?
他的指尖劃過 “倭國”“扶南” 等地名,“當年在唐時,廣州港商船可至獅子國,載回象牙、香料。如今我晉室若派船隊出海,以均田制為引,攜科舉雛形,定能讓‘晉’字旌旗遍插四海?!?
話音未落,殿外突然傳來急促的馬蹄聲,石道上的銅鈴被震得叮當作響。
一名渾身汗?jié)竦男攀沟沧碴J入靈臺,手中捷報的封泥已被汗水浸透:“陛下!泉州刺史急報 —— 海外商船抵港,船首高懸‘晉’字旌旗,稱在南海見我朝屯田船隊,愿奉正朔!”
司馬炎聽罷,仰天長笑,笑聲驚起檐角棲息的雛燕,振翅聲與遠處太學傳來的朗朗書聲交織。
他轉(zhuǎn)身握住李吉甫的手,掌心的老繭與對方握筆的指節(jié)相觸,仿佛觸碰到了治世的艱辛:“卿本后世之人,卻為我晉室繪就萬里江山。當年朕在太極殿初見卿時,何曾想過,一卷圖志即能化干戈為玉帛,讓八王俯首,羌胡內(nèi)附?”
李吉甫低頭,袖中《西域圖記》的邊角露出半幅簡筆畫:兩個孩童并肩而坐,左邊羌人少年手持羊鞭,右邊漢人孩童握著書卷,腳下是一條蜿蜒的水渠,渠中水波上漂著胡漢雙語的木牌。
這是他在長安時,于羌漢雜居的村落所見 —— 兩個孩子趴在地上,用炭筆在羊皮上畫下的 “胡漢一家”。
此刻陽光斜照,簡筆畫上的炭痕微微發(fā)亮,仿佛那些天真的筆觸即將躍出紙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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