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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刃耀素雪,蒼天感精誠。
北海李使君,飛章奏天庭。
讀到這里,江朔忽然停下,道:北海李使君,這位為東海勇婦上奏免罪的李使君,是李邕李使君嗎?
牛肅對于江朔能讀出這首詩已經(jīng)頗出意料之外了,而聽他話里意思竟然還認得李邕,更感意外,道:不錯,這里寫的李使君便是北海太守李邕,這位勇婦替丈夫報仇之故事發(fā)生在今夏,世人多感佩她為夫報仇之節(jié)烈,正是李使君上奏朝廷,才免了她一切罪責。今秋故翰林李太白攜友同游齊魯之時,聽聞此事,才寫下了這篇五言古詩《東海有勇婦》。
江朔一聽,更是驚喜,道:我說這首詩怎么文筆如此熟悉,原來是太白先生所作,他也在北??っ??
牛肅聽了更奇道:溯之,你還認得李太白?
江朔叉手道:牛司馬,實不相瞞,我本是太白先生的書僮,當年陪著他走水路北上西京,但在漢水上遇到了意外墜入河中,從此主仆再未相遇。其后,太白先生入京為翰林侍奉,又被賜金放還,我則誤打誤撞做了江湖盟主、漕幫幫主,又游歷了東北半壁山河?,F(xiàn)在想來雖只四五年光景卻恍如隔世。
牛肅驚訝的合不攏嘴巴,道:此話當真,你真的曾是李白的書僮?
江朔道:千真萬確,不信司馬請看此物。他從懷中掏出一個油布包,打開來看是一個隨身卷子,遞于牛肅。
牛肅見那卷子甚厚,外層沾滿了黑色的不知是血是油的東西,展開來看,這卷子由不同紙張拼貼連綴而成,邊緣已經(jīng)多有磨損,更有水沁火燎的痕跡,展開卷子,只見卷首寫了李太白詩集第十一,上面以蠅頭小楷密密麻麻記載了一首首詩歌,開始十幾首的字跡甚是稚拙,到后后來就寫的熟練圓潤的多了,墨色有濃有淡,顯然不是一次寫就的。
細看其中的詩篇,有一些他在雜報中曾見過,大部分卻都沒未曾見過,他見過的多是李白在寺廟或者酒樓的題壁之作,未見的則是李白日常所寫,李白作詩隨寫隨棄,若非江朔記載,這些詩歌可就難以存世了。
牛肅是文士,手里握著此卷軸如獲至寶,如何肯放下,這樣看了快一柱香的功夫,才戀戀不舍地掩卷慨嘆,對江朔道:溯之,你果然是太白先生的書僮,何等奇遇,竟然讓你做了江湖盟主……奇哉,奇哉……又道:你說你四五年前還是李白書僮?如此說來你習武至多不過五年光景?難道說……世人說李白師從裴旻,劍術(shù)非凡,竟然是真的?
江朔道:不敢欺瞞司馬,我確是四年前才開始學藝的,武功并非太白先生所授,只是其中種種神奇經(jīng)歷、機緣巧合,可說是一言難盡了。
牛肅知江朔不愿提及自己功夫傳承,這在武林中原也是常事,江朔身兼兩個大幫的盟主,背后的師父定然是武林響當當?shù)年人?,他既然不愿說,牛肅也不好深問,不過他可完全想錯了,江朔要刻意隱藏的不過是自己所學神功的來源,背后卻沒什么名宿高人。
牛肅此時的心思卻難以從李白詩集中抽出,道:溯之,這卷軸紙張不佳,更兼毀損嚴重,若不重新謄撰,恐怕難以就存啊。
這卷軸自那日江朔墜落漢水時,就攜在身上,幸得油紙保護,才沒有毀去,但留下水沁的痕跡卻是難免的了。此后他出生入死,在松漠更是經(jīng)歷了煙熏火燎,血染征袍,這個隨身卷子還能大致保存完整,已是殊為不易了。
牛肅建議道:不如重新謄寫一遍吧,我這里有上好的剡溪藤紙。
江朔叉手道:怎敢有勞司馬,給我紙筆我自己來謄吧。
牛肅笑道:可不是我謄,我這里刀筆吏有的是,正月里沒有公文往來,閑來無事讓他們謄寫也無妨。不過我可也不是白做,這卷子須得讓我也留個底稿。
江朔這才知道牛肅也深愛太白之詩,欣然應(yīng)允,將卷子留給牛肅重新謄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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