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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查閱舊檔案時,有記錄。在霧港市的老城區(qū),一棟荒廢多年的英式別墅。據(jù)說,那里后來發(fā)生過一些……不太好的事情,一直空置著。”
他的語氣有些沉重。
那些“不太好的事情”,恐怕也與這玉佩和詛咒脫不了干系。
“儀式描述的媒介,‘玉露承魂’,聽起來很像……我們之前在骨瓷上發(fā)現(xiàn)的液體?!?
阮白釉輕聲說,她的法醫(yī)本能讓她對這些細節(jié)異常敏感。
“如果真是那種液體,我們去哪里找?”
沈青臨皺眉。
“骨瓷已經(jīng)不再滲出液體了。難道儀式還需要……新鮮的?”
這個猜測讓兩人都感到一陣惡寒。
“還有‘血脈為引’。”
阮白釉繼續(xù)分析。
“如果指的是威廉或蘇婉的血脈,他們早已不在人世。難道是指他們的后代?”
“蘇婉似乎沒有直系后代留下。威廉……他的家族在英國,而且關系早已疏遠。難道詛咒還會牽扯到他們?”
沈青臨感到頭緒更加混亂。
這解咒儀式,本身就像另一個謎團。
兩人沉默地走著,各懷心事。
路燈一盞盞亮起,將他們的影子拉長,又縮短。
霧港市的夜晚,總是帶著一層迷離的薄紗,霓虹燈的光暈在濕潤的空氣中散開,既繁華,又透著一股疏離的冷意。
“我們真的要進行這個儀式嗎?”
阮白釉忽然開口,聲音里帶著一絲猶豫。
這不像她平時的果決。
沈青臨停下腳步,看著她。
路燈的光勾勒出她清冷的側臉,也照亮了她眼底深處那抹不易察覺的動搖。
他理解她的顧慮。
那段咒語,那詭異的儀式要求,無不暗示著巨大的風險。
“我們還有別的選擇嗎?”
沈青臨反問,聲音低沉卻堅定。
“詛咒的源頭直指這枚玉佩。現(xiàn)在我們知道了‘開鎖’的方法,雖然這把鑰匙可能通向更危險的門,但總比被困在原地,坐以待斃要好?!?
他看著阮白釉的眼睛。
“我們已經(jīng)走到這一步了,不能退縮?!?
阮白釉迎上他的目光,那里面有擔憂,有不確定,但更多的是一種破釜沉舟的決心。
她輕輕吸了一口氣,仿佛要將所有的疑慮都壓下去。
“你說得對。”
她的聲音恢復了平時的冷靜。
“我們必須去。弄清楚這玉佩到底是什么,才能真正解開骨瓷的詛咒?!?
“嗯?!?
沈青臨點頭。
“這一周,我們分頭準備。我去查威廉老宅的具體情況,以及儀式可能需要的其他物品。你……繼續(xù)分析那裂痕里的樣本,看看能不能有新發(fā)現(xiàn),或許能解釋‘血脈’或‘玉露’的問題?!?
“好?!?
兩人再次達成共識,目標明確。
盡管前路充滿了未知與危險,但共同的目標讓他們之間的聯(lián)系更加緊密。
他們不再是孤軍奮戰(zhàn),而是彼此的依靠。
夜色漸濃,兩人走到車旁。
沈青臨為阮白釉拉開車門,自己繞到駕駛座。
引擎啟動,車子匯入霧港市永不停歇的車流。
車窗外,光怪陸離的城市夜景飛速倒退。
沈青臨握著方向盤,目光沉靜地看著前方。
他能感覺到,阮白釉也在看著窗外,思索著什么。
那個儀式,像一個巨大的漩渦,吸引著他們靠近,卻又散發(fā)著危險的氣息。
月圓之夜,威廉老宅。
這兩個詞組合在一起,本身就充滿了哥特式的恐怖意味。
沈青臨的手指無意識地敲擊著方向盤。
他想起了那枚荷葉玉佩。
溫潤的玉質下,是冰冷的符文,是那道細微卻觸目驚心的裂痕。
它到底封印了什么?
解開封印,又會釋放出什么?
是終結詛咒的答案,還是……更深的絕望?
沒有人知道。
但他知道,他們必須去嘗試。
為了那些被詛咒奪去生命的人,為了他們自己,也為了一個被塵封了近百年的真相。
下一個月圓之夜,將是決定一切的時刻。
汽車駛過跨海大橋,遠處老城區(qū)的輪廓在夜色中若隱若現(xiàn),像一頭蟄伏的巨獸。
威廉的老宅,就在那片沉寂的黑暗之中,等待著他們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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