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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遠(yuǎn)道冷冷瞥她一眼,毫不留情地抽回袖子:“你母親安的什么心,你們母女倆心里清楚!”他目光如冰,掃過趙茜柔母女,“從今日起,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準(zhǔn)去打擾紅姨娘養(yǎng)胎!若再讓我知道有人不安分——”他頓了頓,語氣森寒,“別怪我不講情面!”
說罷,他轉(zhuǎn)身大步離去,背影凌厲如刀,只留下一室死寂。
待蕭遠(yuǎn)道的腳步聲徹底消失,蕭玉環(huán)才癱軟在地,淚水奪眶而出:“母親,父親竟為了一個姨娘這樣對我們……難道就這么算了嗎?”
趙茜柔緩緩坐下,指尖摩挲著妝臺上的金簪,眼底翻涌著陰冷的恨意。半晌,她低低笑了一聲,聲音輕得如同毒蛇吐信:“算?怎么可能?!”
蕭玉環(huán)抬頭,見母親神色森寒,不由得打了個冷顫:“母親的意思是……”
趙茜柔俯身,捏住女兒的下巴,一字一頓道:“那賤人不是胎象不穩(wěn)嗎?若是突然小產(chǎn),老爺再心疼,又能如何?”
蕭玉環(huán)瞳孔一縮,心跳如擂:“可父親剛剛才警告過……”
“警告?”趙茜柔嗤笑一聲,眼中閃過狠毒的精光,“只要做得干凈,誰能查到我們頭上?”她松開手,緩緩起身,走到妝匣前,從暗格里取出一把鑰匙,遞給身邊的嬤嬤。
“去,把庫房里那盒藏紅花取來?!彼浇俏⒐?,笑意森然,“我倒要看看,這胎……能穩(wěn)到幾時?!?
當(dāng)夜,夜雨如絲,細(xì)密地織就一張幽暗的網(wǎng),籠罩著整個蕭府。青石小徑上,蕭賓月?lián)沃槐匕子图垈?,她步履輕盈,穿過幾道回廊,最終停在蕭府最偏僻的西角小院前。
墨竹早已候在檐下。
他約莫十七八歲年紀(jì),身姿挺拔如青竹,一襲靛青色書童衣衫襯得膚色如玉。雨絲順著屋檐滴落,打濕了他的肩頭,他卻渾然不覺,只是靜靜地站著,目光如水般沉靜。見蕭賓月進(jìn)來,他單膝跪地,雨水順著他的下頜滑落,滴在青石板上,濺起小小的水花。
“小姐?!彼穆曇舻统炼Ь?。
蕭賓月收起紙傘,她抬眸看向墨竹,眼中閃過一絲滿意:“四小姐近日如何?”
墨竹垂首答道:“四小姐近日多煩憂,卻在每日申時必去后園賞桂?!?
蕭賓月唇角微勾,指尖輕輕摩挲著傘柄:“《白氏長慶集》可備好了?”
墨竹從懷中取出一本裝幀考究的詩集,他翻開其中一頁,書中夾著一枚曬干的桂花,花瓣雖已枯萎,卻仍殘留著淡淡的香氣?!鞍茨姆愿溃凇堕L恨歌》處做了批注?!?
蕭賓月接過詩集,指尖撫過書頁,“聰明?!彼p聲道,“記得要在父親路過時,與四小姐有肢體接觸,最好是親密接觸!”
墨竹聞言,忽然抬眸,眼中閃過一絲遲疑:“小姐不怕四小姐當(dāng)真對奴才……”
“她?”蕭賓月輕笑一聲,眼中滿是譏誚。她從袖中取出一個錦囊,錦囊上用銀線繡著纏枝花紋,精致非常?!斑@里面的香粉,你抹在腕間。”她將錦囊遞給墨竹,“蕭玉環(huán)最厭薄荷氣味,聞到了只會覺得你粗鄙,偏又要端著小姐架子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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