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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不好了!”管家跌跌撞撞地沖進書房,臉色煞白,“三小姐……三小姐在地牢遇刺了!”
蕭遠道手中的筆“啪”地掉在案幾上,墨汁濺了滿紙:“什么?!”
他三步并作兩步趕到地牢,眼前的景象讓他倒吸一口涼氣——紅姨娘倒在血泊中,胸口插著匕首,而蕭玉環(huán)蜷縮在角落,手臂上一道猙獰的傷口正汩汩流血,整個人抖如篩糠。
“父親!”蕭玉環(huán)看到他,頓時哭喊著撲過來,“紅姨娘要殺我!她……她突然掙脫鎖鏈……”
蕭遠道一把抱住女兒,目光卻落在紅姨娘死不瞑目的臉上。那匕首分明是插在心口,精準(zhǔn)得不像掙扎所致!
“老爺,”守衛(wèi)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稟報,“紅姨娘像是畏罪自盡,臨死前還想拉三小姐墊背!”
蕭遠道眼中精光一閃,瞬間明白了什么。他拍了拍蕭玉環(huán)的后背,聲音刻意放大:“我兒受驚了。來人!送三小姐回房,請?zhí)t(yī)好好診治!”
待眾人退下,蕭遠道獨自站在血泊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紅姨娘死了,倒是省了他一番功夫。即便日后趙家追究起來,大可將罪名全推到蕭玉環(huán)身上——一個為母報仇的孝女,誰能苛責(zé)?而他這個“慈父”,不過是護女心切罷了。
“來人,”他整了整衣冠,聲音恢復(fù)往日的威嚴,“紅姨娘畏罪自盡,念在伺候多年的份上,準(zhǔn)其家人領(lǐng)回尸首安葬?!?
蕭賓月倚在窗邊,思考著剛剛在地牢里看見的一切。
“三妹妹竟然親手殺了紅姨娘?”她眉梢微挑,眼中閃過一絲訝異,“倒是我小瞧她了?!?
春桃遞上一盞熱茶:“小姐,墨竹方才傳來消息,說老爺已經(jīng)命人將紅姨娘的尸首安置在偏院,對外宣稱是畏罪自盡?!?
蕭賓月接過茶盞,氤氳的熱氣模糊了她唇邊的冷笑:“好一個'畏罪自盡'?!彼p啜一口茶,“父親這招倒是高明,既除掉了紅姨娘,又將罪名推得干干凈凈。”
窗外,一陣夜風(fēng)卷著落葉刮過,發(fā)出沙沙的聲響。蕭賓月望著遠處趙茜柔院中依然亮著的燈火,忽然問道:“趙氏情況如何?”
“聽說又嘔了血,”春桃壓低聲音,“太醫(yī)說怕是熬不過明日了。”
蕭賓月指尖一頓,茶盞中的水面蕩起細微的波紋。她早料到紅姨娘會鋌而走險,卻沒想到事情會發(fā)展得如此順利——蕭玉環(huán)的沖動,反倒成全了蕭遠道的心思。
而她這位好父親,果然趁著這場禍亂,直接處置了兩個棘手的麻煩。如此一來,趙家更沒有理由在蕭遠道面前頤指氣使了!畢竟絕嗣藥的事情,蕭遠道不可能完全放下心來。
更深露重,蕭玉環(huán)的閨閣內(nèi)只余一盞殘燈。紗帳低垂,將床榻籠在一片昏黃的光暈中。蕭玉環(huán)蜷縮在錦被里,手指無意識地絞著被角——方才太醫(yī)包扎時留下的金瘡藥氣味刺鼻,卻掩不住她指尖若有似無的血腥氣。
窗外梆子敲過三更,一道黑影悄無聲息地滑入內(nèi)室。
“誰?!”蕭玉環(huán)猛地坐起,牽動手臂傷口,疼得倒抽一口冷氣。
“小姐莫怕,是奴才?!蹦駨钠溜L(fēng)后轉(zhuǎn)出,手中捧著一個青瓷碗,“奴才避開了守夜的婆子,從角門進來的?!?
月光透過窗紗,在他清俊的臉上投下斑駁的陰影。他今日換了身灰褐色的短打,若不是衣袖上那眼熟的刺繡青竹,蕭玉環(huán)幾乎認不出這是那個總在父親身邊低眉順眼的書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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