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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竹被迫仰頭,眼中恰到好處地閃過一絲慌亂:“奴才……奴才只是……”
“說實話!”蕭遠道手上用力,指甲深深陷入墨竹的皮肉。
“因為老爺!”墨竹突然紅了眼眶,“自從那日被老爺懲罰后,奴才心里更明白,只有老爺好,奴才才能過得好。奴才這條命都是老爺救回來的,所以奴才只是想要為老爺分憂,奴才……”他哽咽著說不下去,卻比任何辯白都更有說服力。
蕭遠道松開手,哈哈大笑。原來如此!一個癡心妄想的賤奴,為了討好主子竟想出這種毒計。他拍了拍墨竹的臉:“好,很好。若此事辦成,本官許你一個前程?!?
墨竹連連磕頭,額頭在地板上撞出沉悶的響聲。垂下的眼眸中,卻閃過一絲譏誚——蕭遠道自己的前程都在那絕嗣的毒藥里,被斷送得干干凈凈。
此刻居然還夸下海口給自己一個前程,簡直可笑!
“去吧。”蕭遠道揮揮手,“把李太醫(yī)叫來,就說本官有要事相商。”
墨竹躬身退出,在關(guān)門的一剎那,他聽見蕭遠道自言自語:“趙氏啊趙氏,你可別怪為夫心狠!要怪就怪你命不好,就如當年的……”
夜風拂過廊下的燈籠,將墨竹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
蕭遠道最后那句話,他隱隱約約聽到了最后三個字——長孫霜。
而此時蕭玉環(huán)獨自蜷縮在床角,手中緊握著墨竹送她的那方繡帕。
“小姐……”貼身丫鬟喜鵲小心翼翼地進來,“墨竹托人帶話,說……說他擔心您,說紅姨娘已經(jīng)被老爺關(guān)進了地牢了?!?
若是往日,蕭玉環(huán)定會為這句話欣喜若狂??纱丝蹋挥X得一股無名火起:“擔心?他一個奴才,也配擔心我?!”
她發(fā)瘋般撕扯著繡帕,卻怎么也撕不爛那叢青竹紋樣。就像紅姨娘那張帶著冷笑的臉,怎么也揮之不去!
“紅姨娘!”蕭玉環(huán)突然冷靜下來,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你以為關(guān)在地牢就安全了?”
她從妝奩最底層取出一把精致的小匕首?!澳赣H說得對,”她輕輕撫過鋒利的刀刃,“有些事,得自己動手才行!”
地牢內(nèi)潮濕陰冷,腐臭味混著血腥氣令人作嘔。蕭玉環(huán)攥著匕首的手心全是冷汗,卻仍強撐著挺直腰背。
“三小姐居然親自來看我?”紅姨娘被鐵鏈鎖在墻上,嘴角卻掛著譏誚的笑,“怎么,是來替你那毒婦母親贖罪的?”
蕭玉環(huán)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賤人!你害我母親中毒,還敢口出狂言!”
紅姨娘突然大笑起來,笑聲在地牢中回蕩,顯得格外瘆人:“我害她?”她猛地扯動鎖鏈,“你母親害死我的雪兒時,可有人為她討過公道?!”
蕭玉環(huán)臉色一白,蕭佩雪下葬那日紅姨娘的慘狀以及蕭遠道的絕情,她也是親眼看到的。
“那是她活該!”蕭玉環(huán)尖聲叫道,“一個賤婢生的庶女,也配跟我爭?”
紅姨娘眼中閃過一絲痛色,隨即又恢復嘲諷:“是啊,我們這些賤命,怎么比得上三小姐金貴?”她故意壓低聲音,“不過……你母親若死了,你這嫡女的身份,還保得住嗎?”
這句話像刀子般扎進蕭玉環(huán)心口。她渾身發(fā)抖,眼前浮現(xiàn)出蕭賓月那張總是帶著淺笑的臉——若母親不在了,那個賤人豈不是要爬到她自己頭上?
更何況蕭賓月也是嫡女,可是長孫霜死后,她的處境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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