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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長相秀麗的小倌,渾身未著片縷,只單單在眼前系著純白的緞帶。
純白的天蠶絲紗幔,絲絲縷縷從屋檐垂落,遮住了室內(nèi)旖旎的春光。
殿外傳來三聲清脆的敲門聲,“殿下,司公子來了?!?
祁云洲雙耳不聞,完全沉浸在將到未到的渴望里,抓著小倌的手,喘著粗氣催促,“快……”
小倌心花怒放,卻有些力不從心,賣力奮進(jìn)。
一浪高過一浪的喧囂聲穿透門窗,從四面八方不斷鉆入司鶴的耳朵。
他筆直地站在門外,單薄的衣衫勾勒出纖瘦的身影,平靜的臉上清明一片,絲毫看不出被嘲弄的不安和羞澀。
仿佛這些事情,他早已習(xí)以為常。
雨聲瀟瀟,落在殿外高大的懷楠木樹上,司鶴舉目望著立在風(fēng)雨里飄搖不定的樹葉,仿佛看見了自己。
室內(nèi)的喧囂戛然而止,只聽得祁云洲一聲巨吼——“廢物!簡直廢物!本宮要你們何用!”
兩個小倌嚇的驚慌失措,連忙從床上滾下來滾在地上,“殿下恕罪,殿下恕罪!”
伴隨著一聲巨吼——“滾!”兩個小倌連衣裳都來不及穿,嚇得抱著衣裳連滾帶爬地跑出殿外。
祁云洲怒氣未消,棗紅的臉上寫滿欲求不滿的憤怒與煩躁。
她閉眼坐在床頭,“司鶴呢?”
四周雕花木窗緊閉,曖昧的旖旎氣息未散,濃烈地飄蕩在空氣中。
司鶴緩緩進(jìn)來,恭敬地跪在地上,“殿下,臣在?!?
聽到熟悉的聲音,祁云洲掀開眼皮瞥他一眼,“回來了?!?
可瞧見司鶴蓬頭垢面,衣衫襤褸的模樣,她那雙眼睛里,卻滿是嫌棄,“怎么弄成這樣,你當(dāng)我這長樂殿是什么地方!”
司鶴平靜地回答,“殿下恕罪,微臣連日從西南境匆匆趕來,渾身腥臭,本想回府沐浴干凈,明日再來伺候殿下。”
“不過,”他頓了頓,才接著開口,“桃竹姑娘說殿下現(xiàn)在就要見臣,所以,臣便來了?!?
祁云洲嫌棄地捂住鼻子,“事情都處理好了?”
司鶴點(diǎn)頭,“殿下放心,西南境突發(fā)瘟疫是實(shí),魏忠元畏罪自殺是真,絕無任何差錯。”
“好,辦的不錯。”祁云洲贊許地瞥他一眼,眼底的狠戾,一覽無余,“倒是可惜了,這么好的機(jī)會,竟然又讓趙胤逃得一命!”
“他還真是命好,必死的局面,都能讓他逃脫,看來趙家那些祖宗,便是到了底下,也在護(hù)著他?!?
“聽說蘇辭也去了西南境,她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樣,竟也能從死人堆里活著出來……”
“淑妃那個賤人,還真讓她得償所愿……”想到趙晏清和蘇辭,想到眼下錯綜復(fù)雜的局面,祁云洲一時興致全無。
她瞥一眼司鶴,“罷了,你剛從西南境回來,一路舟車勞頓,先回府歇著吧,明日再過來?!?
祁云洲從床上下來,只穿著一件透明得不像樣子的訶子裙,渾身春光,一覽無余。
她緩步走到司鶴面前,皎白的臉上掛著溫柔的笑意,“明日沐浴完,早些過來,我特意為你定做了一件衣裳,你過來試試?!?
“我們也好,一起慶祝司大人高升?!?
祁云洲曖昧不清地望著她,“司鶴,我已經(jīng)很久沒見到你了,你不要辜負(fù)我?!?
她那雙眼睛欲火燎原,若不是司鶴現(xiàn)在渾身腥臭,臟的慌,她只怕頃刻就會將人吃干抹凈,連骨頭都不剩。
司鶴哪會不清楚她的意思,扯著笑意回應(yīng),“是,殿下,微臣一定不負(fù)殿下所望?!?
祁云洲溫柔笑出聲,“我知道,你向來最是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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