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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后,木耒在媽媽的催促下,躺在床上慢慢的地睡著了,他又做起了夢。
當(dāng)他睜開眼的時候,便又回到了原來的世界。這次醒來的木耒也不再哭鬧了,還是在回味那個夢。
原來自己的母親軧侍女,曾經(jīng)告訴過自己什么叫做夢。嗯,可能上次睡著后經(jīng)歷的那個便是夢吧。
對于5歲的木耒說,那是一個美夢,夢里吃了3次都美味的飯食。
醒來后的木耒,見到的不是自己的母親軧侍女,而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婦人。
睡醒的地方是一個土屋,泥巴的墻面,煙熏的有些微微發(fā)黃。
“公子,君上有令,日后您居住此處,我照顧您的寢食……”
木耒什么也沒有說,木木的順從著,任由這個婦人給自己穿衣洗臉。不一會兒還端上來一碗粟米肉羹,這便是今日的朝食了。
肉不知是哪類飛禽的肉,要是以前,小木耒肯定吃的非常歡,以前母親也經(jīng)常做給他吃。
木耒低頭喝了一口,可能是火候不夠大,肉沒有熟透,味道比母親做的差多了,比夢中的粟米粥更是難吃許多。
勉強(qiáng)的咽下那一口粥,也可能真的不餓,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我已飽。”
說完徑自走到屋外,蹲在地上看螞蟻。過了一會兒,他看到一個和自己年紀(jì)相仿,干干瘦瘦的小女孩兒。
“你真的是公子?”
木耒不吱聲。
“你就是公子,自來我家,宮里的侍臣,便往我家送肉和粟米。你以前是每日都吃粟米肉羹嗎?肉羹太香了。你為甚不多吃些?”小女孩說。
“今日不餓,昨日在夢里,我吃到了更美味的飯食。額,這是哪里?汝又是何人?”木耒問道。
“這是蠶館,我母親是這里的大婦,蠶館所有的蠶妾奴仆都聽命于她,我叫惠。走,我?guī)耆タ创蟀仔Q?!辈坏日f完,這個干巴瘦的小女孩兒,就拉著小木耒就向大門外奔去。
傍晚的時候,又到了飯點(diǎn),這次木耒應(yīng)該是餓了,吃了半碗粟米粥,里面還夾雜一些砸碎的麥粒,嚼的腮幫子都很累,剩余的半碗便推給了這個小女孩。
沒了母親的木耒,到了睡覺的時間,又哭了一次,哭也沒人來哄,哭累了便不哭了。
很快,木耒就睡著了,他又做起了那個奇怪的夢。照例還是那個媽媽把他喊醒,催促著他穿衣、洗臉、吃飯、上學(xué)。
早飯照例是1個雞蛋一碗粥,但是多了幾根油條。怎么又是這個夢?怎么感覺那么真實(shí)。
為什么每日都要去那五彩圍墻的院子?為什么要學(xué)習(xí),要寫字?為什么每天要吃三次飯?為什么這里的墻是白的?為什么窗這么大,還能看到外面?為什么這里的東西都那么好吃?為什么……
木耒的腦袋里每天都會冒出無數(shù)的為什么,當(dāng)然最終極的為什么就是:我為什么每天都會做這樣的夢。
就這樣,在無數(shù)的為什么中,小木耒煎熬般的度過了六年。
在新世界里面,小木耒已經(jīng)成為了一名五年級的小學(xué)生。
在那個舊世界里,木耒已經(jīng)遺忘了自己的母親,而父親遺忘了他。這六年里,他一次也沒有再見過自己的父親。
木耒現(xiàn)在對這個蠶館也越來越熟悉。慢慢的,他和周圍的人,也都打成了一片。人們也似乎漸漸的淡忘,他是國君公子的這一身份,雖然和他交談起來,還是言必稱其為公子。
他和這個叫惠的女孩兒一起去采桑摘葚,一起喂蠶剝繭,當(dāng)然還會一起吃烤蠶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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