邙山之北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549章 應(yīng)戰(zhàn)(三),三國:征戰(zhàn)漢末,邙山之北,樂可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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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涉案人過多的話很容易引起朝局動蕩,更應(yīng)該速戰(zhàn)速決。元皓,你可知殿下想要以什么罪名結(jié)束?”
“難不成還能是謀逆?”
“不是謀逆?!避鲝浪蓝⒅镓S的雙眼,一字一頓地說,“今日,玉璽丟了……”
“怎會如此!”田豐拍案而起,可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直接否決了荀彧的想法,“不不不,不一定會向文若所想,文若不要忘了那首童謠,說不定殿下是為了平息童謠……”
“元皓,你說的自己也不信吧。”
“怎會如此……怎會如此!童謠起,玉璽丟。誰言進(jìn)位誰死!”
“是啊,誰敢說進(jìn)位誰死……殿下究竟想要做什么?”荀彧的眼中滿是擔(dān)憂。
田豐則在走來走去,半晌后忽然說道:“忽然回鄴城的不止有我一個人!”
“劉子初?”
“對!劉子初!”田豐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邊在案幾上翻找,一邊說道,“當(dāng)初殿下召我等議事,我們都驚訝于長安所發(fā)生的事,驚訝于長安世家的所作所為,劉子初當(dāng)時描述的太詳細(xì)了。但是,劉子初同樣離開鄴城許久了,他去長安的目的是什么?殿下只隱約說過劉子初在執(zhí)行一項計劃,他到底在執(zhí)行什么計劃?”
“這我怎么知道……”
“不不不,我們或許不知道,但是我們能夠推測出來。文若,你還記不記得劉子初當(dāng)初說自己的計劃沒有成功?沒成功可不代表失敗了……找到了!”田豐在眾多文書中翻出來一張地圖,攤開后解釋,“需要劉子初親自去的,一定和錢財有關(guān),這個我們先不談,你還記不記得張翼德去了什么地方?”
“張翼德?”荀彧想了想道,“殿下不是說要張翼德組建前軍嗎?張翼德奉殿下旨意去尋覓兵源和練兵去了?!?
“對。文若知道他去了哪里嗎?”
“前軍是騎兵,據(jù)說張翼德去了并州……并州!”荀彧趕緊走到地圖之前,剛好看到田豐的手指指向了一個地方——高奴。
高奴向南百余里便是雕陰,雕陰邊上是洛水,洛水連接著大河,大河流經(jīng)長安……
“高奴附近群山環(huán)繞,很適合藏兵,但山都不高,騎兵可以暢通無阻。”不知何時荀攸也湊了過來,輕聲說道,“真是一步好棋,若依托洛水運(yùn)送東西被人跟蹤的話,跟蹤者只會懷疑雕陰是目的地,就算再多疑,也只會擔(dān)憂東北方的定陽出兵。畢竟定陽附近是一片平原,援兵須臾便至,絕不會懷疑高奴有藏兵,更不會想到藏的是騎兵。
百余里的路途,騎兵一日便至,再配合定陽的支援,就算圍了雕陰,圍殺立即變成被圍殺。
那么……只有一個問題,究竟是什么東西需要這樣保護(hù)呢?”
田豐抬頭看了荀攸一眼,想了想說道:“我或許知道是什么。年前甄氏的商會去青州收過布,最便宜的麻布,有多少,收多少,價格給的很高。當(dāng)時我還很高興,畢竟青州很窮,有了那一筆進(jìn)項讓我輕松了許多。”
“不可能?!避髫⒓捶穸?,“甄氏商會的眼界奇高,普通的麻布他們根本看不上……嘶……”
荀攸倒吸了一口涼氣,聲音中忽然帶上了些許顫抖:“也就是說……子初口中那些交易的紙片上寫的就是那些麻布?別再想了……別再想了!”
荀攸立即將地圖卷起來,警告起眼前的兩人:“無論殿下做什么,都落不到我等頭上,想這些沒有任何意義!”
奈何在他眼前的二人是荀彧和田豐,有他警告的時間,兩人早已將其中關(guān)結(jié)想透了。
田豐也是顫巍巍地說:“殿下……不想打呂布……他想……他想……無論呂布有沒有動作,他不過是殿下車架下的一只螞蟻,注定不會有什么好結(jié)果。是了……是了……我知道朱靈此人……難怪殿下會讓他守虎牢關(guān)……”
“早有計劃嗎……”荀彧的眼神中滿是茫然,下意識道,“從虎牢關(guān)被拿下,殿下就向那里運(yùn)送守城器械。守城器械拆下來……”
三人中最難過的其實就是荀彧,無論寶座上坐的是誰,他依舊無法真正割舍內(nèi)心中和大漢的聯(lián)系,至少他下不了決心親手將大漢毀滅,或許……準(zhǔn)確的說他更希望大漢毀滅在其他人手里。
許久之后,三人對視了一眼,最終還是荀彧說道:“難怪殿下要動如此之大的手筆,新朝初立,皇權(quán)確實需要絕對。元皓,我還有事,先告辭了。”
“我送送文若吧……”田豐跟著起身,將二人送到了大門口。
眼見著荀彧和荀攸上車,一名家丁連滾帶爬地跑了過來,一個沒站穩(wěn)直接滾到了田豐面前。
田豐的心情本來就不好,見狀立即訓(xùn)斥:“沒有規(guī)矩,成何體統(tǒng)!”
哪知家丁爬起來大聲說道:“老爺,不好了,不好了!”
“怎么回事!在客人面前失了禮數(shù),找死嗎?”
“老爺饒命……饒命……老爺您聽我說……”家丁趕緊低聲對田豐說了幾句。
卻見得田豐的臉色大變,上前兩步拉住車夫,對車廂中的荀氏叔侄說道:“文若、公達(dá),看來你們現(xiàn)在還走不了……”
“發(fā)生了何事?”荀彧有些詫異,整個鄴城的人都知道田豐不喜歡待客。
田豐沒說,只是示意道:“進(jìn)府說吧。”
三人下了馬車回到書房,田豐沉著一張臉,說出了兩件讓兩人震驚的事:“公孫度派來鄴城的人全部身死,禮部侍郎被帶走問話;前高顯縣令認(rèn)罪,馬銘出了督察院。殿下,動手了?!?
“殿下為何如此著急?這么快就動手了?”荀彧難以置信。
且不說公孫家的人,據(jù)他所知馬銘的供詞中牽扯了一大堆人,多到連他看了都頭皮發(fā)麻的程度,那個縣令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點(diǎn)頭,硬生生扛了大半年沒松口,怎么可能說認(rèn)罪就認(rèn)罪?
荀攸卻在一旁幽幽地說:“快嗎?若說殿下快,不如說明鏡司的動作快,不如說那個酷吏王芷的動作快?!?
“還不都是因為你!”荀彧的詫異立即化作怒火,朝向荀攸洶涌而來。
田豐見狀趕緊勸說:“公達(dá)的做法我是贊同的,這是最好的方法,一個拿不到的禮部尚書或許會成為他們的目標(biāo),一個空缺的侍郎絕對能讓他們內(nèi)亂,沒什么不好。”
“那也不能不擇手段!萬一被人看出來是明鏡司出手怎么辦?殿下的名聲怎么辦?”
“誰能證明是明鏡司出手?明鏡司的人手腳有多干凈想必文若應(yīng)該清楚?!?
“可只有明鏡司……”
“算了,文若?!碧镓S擺了擺手,“就算知道明鏡司又如何?誰能證明?我知你是君子,那些人對殿下出手時可沒有遵循君子之道,今日早上那一幕你忘了嗎?若不是殿下急智,恐怕三個月都脫不得身?!?
“這才是我最擔(dān)心的?!避鲝哪樕琅f難看,聲音陰沉的可怕,“一上來就是群臣請命,之后會是什么招式?”
此話一出,田豐和荀攸的臉色也難看了起來。
大家都是混世家的,不是因為自己有底線就會高估世家的底線,大眾能夠想到的底線,其實是世家在政治斗爭中的上限。
世家跟道德從來都不沾邊,高潔的只是士人,從淤泥中綻放的荷花固然美麗,卻不能因為滿塘春彩而忘記隱藏在巨大葉片之下的泥沼……
書房中變得異常安靜,盡管三人都是官場老手,死寂的氣氛也壓得他們有些難以喘息。
萬幸荀攸的心還算大,半晌之后他打了個哈哈,笑道:“元皓,既然來到貴府,是不是應(yīng)該管我們一頓飯???這時日……可不早了?!?
田豐和荀彧這才注意到,天色確實不早了。
王弋雖然早早將他們叫去,可經(jīng)歷了一件又一件事情,此時太陽都已經(jīng)偏西了。
“二位來到鄙人府邸,著實令此地蓬蓽生輝,豐管不了太好的,吃飽還是沒問題的,請吧?!鼻榫w過于壓抑,田豐順勢答應(yīng)下來,也想著換一換思考環(huán)境。
他嘴上雖然說管不了太好的,出手卻一點(diǎn)兒都不簡單。
時令果蔬就不談了,雞魚牛羊一樣都沒少,而且菜品相當(dāng)精致,每人案幾上還擺著一壺酒。
“來來來,文若、公達(dá)快嘗嘗?!碧镓S介紹起菜品,“這可是青州特產(chǎn)的魚。別看此魚生得又扁又平,面相呆笨,活著的時候通體銀色,極為漂亮。而且此魚心高氣傲,離水即死,味道極其鮮美。無需佐以醬料,蒸熟入口最佳。我冬日時存了些巨冰,好不容易帶回來一些,如今只剩下這幾條了。”
荀彧嘗了一口,贊道:“果然如元皓所說,魚肉緊實甘甜,回味無窮?!?
“是啊……”田豐一聲嘆息,說道,“青州南北皆是大海,漁產(chǎn)各不相同且極為豐富,本可以不愁吃喝的。只可惜小船抗不住風(fēng)浪,若不是殿下當(dāng)時給我調(diào)撥了大船,我也只能望洋興嘆了。如今有了船,百姓只會越來越好,我信殿下?!?
“元皓似乎改變了許多?”
“哈哈……文若,只有去過了青州才會明白,很多事情一日兩日做不成,剛正不阿也不能讓百姓吃上沒有土的糧食,廟堂之上和地方之下完全是兩個世界……”田豐輕聲講述了一些他在青州的經(jīng)歷,讓荀氏叔侄二人為之側(cè)目。
這頓飯吃得相當(dāng)融洽,荀彧十分感慨田豐竟然可以改掉胡亂批評還自以為是的毛病。
待到吃完飯,幾人借著酒勁想要重提馬銘案的時候,一名侍從匆匆進(jìn)來,低聲對田豐耳語了幾句。
田豐揮手驅(qū)散侍從,將杯中酒水一把潑在了自己臉上。
荀彧二人大驚,趕忙詢問發(fā)生了什么事。
只聽田豐冷冷說道:“街上已經(jīng)傳開了,張文遠(yuǎn)屠了夫余,整個夫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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