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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不用。”王弋笑著說:“你不是一直想突襲白馬嗎?我也讓你做了突襲的計劃,對付袁紹我們有的是辦法,現(xiàn)在得等他過來,不然沒人唱戲,這個戲臺子不久白搭了嗎?”
“主公決定突襲白馬了?”戲志才大喜,他早就提出想要突襲白馬,只是王弋一直沒給個準確的答復(fù)。
王弋點點頭說:“我也想著突襲白馬,不過一直在等一個人過來,突襲白馬不是最終目的,安全從洛陽撤出去才是。我們?nèi)眰€水軍將領(lǐng)啊……”
戲志才疑惑的問:“公孫家那些人不行嗎?”
“不行?!蓖踹畵u頭說道:“海戰(zhàn)和在江河湖泊中的水戰(zhàn)不同,海上風(fēng)高浪急,公孫家的人習(xí)慣用大船撞翻小船。水戰(zhàn)拼的是箭術(shù)以及士卒跳幫時的悍勇,這點公孫家不行?!?
戲志才嘆了口氣,忽然想到什么,苦笑道:“主公可是不信任我?這等事情為何不與我等商議?”
“我自然相信你們,但我不相信我自己?!蓖踹埠軣o奈的說:“當年我寫了很多招募信,結(jié)果因為招募信而來投效我的只有黃權(quán)一人。我也給你寫了,你是被誰叫到的身邊的就不用說了吧?志才,我現(xiàn)在沒什么名望……”
戲志才瞬間尷尬,他確實收到了王弋的招募信,而且招募信還是紙的,只不過被他用來引火了。
當時他根本看不上王弋,那么年輕的一個州牧,能有什么能力?
后來還是荀彧找到他,他才答應(yīng)去幽州試試的……
王弋倒是看得很開,他示意戲志才不要多想,人才擇主事件很正常的事。
雖然王弋沒有經(jīng)歷過,但古人好歹還講究些含蓄,后世那些面試官問的問題真就使勁往肺管子上戳,那才是真尷尬。
而在這個時代,人才往往才是面試官,人主更多的時候是應(yīng)試者。
好在田豐處理好了安營之事,前來喚王弋去休息。
田媽媽依舊是那么穩(wěn)健且盡職,卸任并州別駕后又回到王弋手下當了主簿,王弋被他管的死死的。
曹操回到自己軍中,招來荀諶和陳宮問計。
他將王弋的話大概復(fù)述了一遍,詢問該如何應(yīng)對。
果不其然,荀諶察覺到了王弋的陰謀,只是他不確定王弋是不是在坑曹操,朋友是這世上最簡單又最復(fù)雜的關(guān)系,很難憑借常理來推斷對方的想法。
對于這件事荀諶不太好下結(jié)論,不過王弋提到了另一件事讓荀諶提高了警惕。
如果真的按王弋所說,袁紹伐董的目的是借刀殺人,那他早就應(yīng)該成功了才對,荀諶可不相信因為袁術(shù)的投靠董卓會不動袁隗。
袁隗若是死了那必然是一件人盡皆知的事,既然現(xiàn)在沒傳出風(fēng)聲,那就只能說明袁隗沒有死,所以說……
“主公?!避髦R皺眉說道:“王中和一定對您隱瞞了一個非常重要的信息,他肯定知道袁隗為何安然無恙,但他卻絕口不提,那么一定不是一件小事?!?
陳宮也在一旁附和:“我也是這么認為的。主公,您有沒有發(fā)現(xiàn),我們現(xiàn)在正逐漸被王中和牽著鼻子走,似乎他在不知不覺間就讓我們成為了他的下屬,這有些不對。”
曹操聞言一愣,隨即面色一沉。
經(jīng)過陳宮的提示他也察覺到了這一點,這讓他開始思考自己是如何跟發(fā)小袁紹鬧到這一步的。
當時……他和王弋偶遇,偶遇之后沒多久就成了知己好友,接著就完全和袁紹鬧掰了。
問題是他憑什么相信一個陌生人而去質(zhì)疑自己的好友?
王弋騙了他嗎?顯然沒有。
不光沒有,甚至還將袁紹的野心說輕了。
曹操心中咯噔一下,他知道以后王弋的話是不能信了,因為你沒辦法去分辨真?zhèn)巍?
最讓曹操恐懼的是,有那么一瞬間他真的開始懷疑自己臣下的忠心程度,而且之中懷疑到現(xiàn)在還沒有停下來。就像是柳絮飛過,越搔越癢。
“友若,公臺。接下來我們該怎么辦?獨自攻城肯定不行,但是和王中和合作我更不放心?!辈懿倌樕F青,他覺得王弋一直在坑自己,而且還坑了好多年,這種事兒簡直太糟心了。
荀諶也沒什么好辦法,他對王弋了解的要多一些,對幽冀了解的也要多一些,很清楚一個有這等實力的諸侯暗戳戳的玩兒陰謀到底是件的么恐怖的事情。
陳宮倒是想試一試:“主公,宮愿前去說服那王中和,讓他攻打洛陽?!?
“哦?”曹操有些驚訝:“公臺,你準備用什么打動他?”
“主公,任何人做事都有目的,我相信王中和也不例外?!标悓m自信滿滿的說道:“如今王中和兵強馬壯,他若想坐到那個位子上只是一念之間罷了,我不相信他沒有這個心思。我認為他現(xiàn)在之所以沒有上位,一方面是他老師盧植的約束,另一方面則是他還缺少一樣?xùn)|西。只是不知道主公舍不舍得付出了?!?
“沒什么舍不得的?!避髦R搶先一步說道:“玉璽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不過公臺,你理解錯了一件事,王中和確實想要篡權(quán),可他的心思比你想的要深沉很多,他不著急的……”
“怎么可能?沒人能拒絕那個位子的誘惑!”陳宮明顯不信。
荀諶苦笑道:“這就是他厲害的地方,能人所不能啊……這大概也是叔父看重他的原因吧?!?
“友若……”曹操很想勸一勸荀諶,得到荀諶他很高興,不過他也知道荀諶尷尬的處境,棄子而已。
荀諶卻收起苦笑,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主公,荀氏放棄了我,但我沒有。我自信憑我荀友若的才學(xué),拼殺出一片天地綽綽有余!只是不知道主公敢不敢搏上一搏?”
“哈哈哈……”曹操聞言大笑,豪邁的說道:“這天下彼可得,我亦可得!天下當有我曹孟德之名,亦應(yīng)有荀友若之名,應(yīng)有陳公臺之名!哈哈哈……”
荀諶的話很提氣,沖散了曹操對王弋的恐懼。
曹操也是豪氣沖天,想想也對,人死鳥朝天,不死就是干,有什么可怕的?
三人暢談著對外來的暢想,一時間非常開心。
所謂庸碌之輩和有志之士的差別就在于庸碌之輩的暢想真的就只是想想而已,有志之士卻能將暢想轉(zhuǎn)化成現(xiàn)實。
荀諶就曹操目前的狀況給他規(guī)劃出了未來的戰(zhàn)略走向,占據(jù)河內(nèi)郡和河南尹以圖司隸,聯(lián)合韓遂平定西北,繼而兵出豫州一統(tǒng)中原。
這是一個非常好的想法,司隸在這個年代唯一的威脅就是性格多變的西北,只要有人能鎮(zhèn)得住涼州,那么從哪里出兵都沒問題,打誰全憑曹操心情。
陳宮也補充了一些,司隸乃是大漢經(jīng)濟政治中心,人才眾多。若曹操能不拘一格降人才,不出數(shù)年,必定一飛沖天。
曹老板就這點好,大五邊形戰(zhàn)士讓他能夠很清楚什么建議是對的,什么是不對的。所以他愉快的接受了這個建議,并且一起補充著荀諶的計劃。
天色漸晚,三人猶自談性不減。
不提著三位君臣,王弋反正是早早休息了,可惜沒有能夠達成一夜無話的成就。
半夜時分,王弋被吵醒,戲志才在噴高順,鬧得動靜非常大。
王弋迷迷糊糊很是茫然,細問之下才知道戲忠同學(xué)又偷酒喝了,還被高順抓了個現(xiàn)行。
原本王弋想著大事化小得了,老酒鬼戲志才不偷才是問題,結(jié)果高順的一句話讓王弋瞬間清醒,并且引起了他高度重視。
“戲司馬,你不可以再吃那些丹藥了,即便要吃也不能飲烈酒服下,會出事的?!备唔槢]有在意戲志才罵他,他早就習(xí)慣了戲志才吃完丹藥有些瘋瘋癲癲的情形。
“你懂什么?”戲志才十分不滿的大聲說道:“酒乃糧食之精,糧食乃天地之精,我這是……”
“你是你大爺!”王弋三步并兩步來到戲志才身邊抬腿就是一腳,直接將戲志才踹翻在地。
這一腳太突然了,所有人都愣在原地,就連戲志才也忘記起身,看著王弋有些不知所措。
王弋一把揪住戲志才的衣領(lǐng),一邊搖晃一邊說道:“你特么還敢吃丹藥?我不是不讓你吃了嗎?你知道那些丹藥是什么嗎?都是鉛!只會讓你死得更快,便得更蠢!會影響心智的懂不懂?會讓你思維變得遲鈍的懂不懂?吞金自殺懂不懂?鉛比金還要毒!劇毒!你在作死嗎?你在作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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