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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弋很生氣,非常生氣!
他早已明令禁止臣下服用丹藥這種行為了,為了讓這些喜歡作死的謀士們不把他們的狗命自己玩兒沒了,王弋堪稱無所不用其極。
高順和夏侯蘭的作用自不必說,王弋甚至以求長生的名義讓蔡琰大肆招攬一批術士關起來,防止那些謀士們嗑藥的行為。
就連魚膾王弋都禁了,想吃一口鮮的去遼東,咸魚將軍那里大海鮮有的是,十來斤的大黃魚都拿來曬咸魚了,沒必要為一口河鮮玩兒命。
在他的強硬態(tài)度以及甄道多次釣魚執(zhí)法下,嗑藥達人郭嘉算是將這個愛好給戒了。
王弋本以為郭嘉作為一個孩子都能自律,其他人應該也沒什么問題,哪曾想成年人戲志才玩兒的這么瘋?烈酒配鉛丸,神仙也玩完??!
根本不聽解釋與哀嚎,王弋讓高順連夜將戲志才打包回了鄴城。那里有人能治得了這貨,荀彧整風的手段相當了得。
被戲志才這么一折騰,王弋也沒了睡覺的心情,他寫了一封手令交給高順,讓他劉曄帶過來。
戲志才回去接受改造,王弋身邊總得有個懂戰(zhàn)陣的,劉曄對攻城這一項天賦異稟,特別是投石機這類器械玩兒的特別溜。
隨手拿了本書耗到天亮,遲來的疲倦終于讓王弋有了些睡意。
奈何老天似乎并不想讓他休息,斥候來報,曹操軍營出現(xiàn)兵力調(diào)動。
這讓他覺得有些奇怪,曹操一個人根本打不下洛陽,現(xiàn)在調(diào)兵是為了什么?嚇唬人嗎?
召集文武,王弋幾人開始討論曹操的意圖。
很快,斥候再次來報,曹操親率五千兵馬前往洛陽西城駐扎。
這個操作簡直給王弋整蒙了,人少還分兵?瘋了吧?
“你們覺得……曹孟德的打算是什么?攻打谷城或是河南嗎?”王弋看向眾人尋求意見。
谷城縣和河南縣在洛陽西側,昨天戲志才也建議王弋打下來,堵住洛陽的退路。
王弋卻一點也不想打,在這個地方無論打下哪里都只會便宜曹操,得不償失。
荀攸看了看地圖沉思片刻說道:“主公,不妨再往西些……”
“函谷關?”張飛順著荀攸的手指看去,看到那個位置驚呼出來。
王弋臉色一沉,原來如此嗎?張邈和夏侯淵到了!
這對于王弋來說不是個好消息,夏侯淵偷襲去偷襲武關時過的很苦逼,但回來就不一樣了,南陽富庶,肯定餓不著他。
“主公,不若我去……”張飛手指點在了弘農(nóng)郡,那意思很明顯,他可以去斷了夏侯淵的糧。
王弋思考片刻搖了搖頭,現(xiàn)在搞死夏侯淵沒有任何意義,只會將曹操往死里得罪。
再調(diào)兵過來也不成,王匡以一郡之力供給這些人就已經(jīng)很困難了,萬一逼出一個民變那才熱鬧。
一時間眾人陷入了僵局……
沉默片刻,田豐忽然問了一個問題:“主公,豐有一事不明。那曹孟德為何在偷襲了武關后將此事宣揚出來?按理說這是對他百害而無一利的做法,他應該不會是為了炫耀功勞吧?”
“元皓,你的意思是說他針對我們?”王弋皺起了眉頭,看來曹老板不好忽悠了啊。
“不,至少不全是為了針對我們?!避髫坪跸氲搅耸裁?,解釋說:“小叔用計,計在周權。我覺得他可能是想逼袁紹出兵,趁機將兗州奪……不對!他想要潁川!”
“詳細說說?!?
“主公,曹孟德的目的就是為了逼迫所有人出兵,讓自己從虎牢關抽身。只有這樣他才能重新獲得土地。袁本初逼迫他讓出榮陽的時候,我記得他車箱了隴城?!?
荀攸在地圖上一邊比劃必變說道:“撤向隴城袁本初必定會有所防備,同樣的劉景升一定會疏于防備。這樣曹孟德就有機會繞路以盟軍的名義出轘轅關拿下潁川了。”
“不對啊?!睆堬w撓撓頭說:“那夏侯淵你怎么解釋?他偷襲武關不就是為了攻打洛陽嗎?”
“如果不是呢?”荀攸有些詭異的說:“如果夏侯淵的作用不是偷襲洛陽,而是接應張邈呢?如果張邈攻打武關不是為了洛陽,而是為了阻截劉表呢?如果曹操最初的目的就是潁川呢?”
“不可能?!蓖踹犕曜钕确穸塑髫南敕ǎ骸安苊系逻@個人我了解,他不會為了一塊地盤放棄自己的底線。為了漢室他可是連父仇都能放下的人?!?
“主公,這并不沖突啊?!避髫^續(xù)解釋:“只要拿下轘轅關,曹操拿下潁川后同樣可以拿下洛陽。他確實想要復興漢室,但絕不是劉表的漢室?!?
真的是這樣嗎?
王弋陷入了沉思。
他忽然想到一個細節(jié),之前閑聊的時候曹操曾對他說過撤出榮陽的原因是士卒疲憊。
疲憊個屁!天天射幾箭有什么可疲憊的?
曹孟德讓出榮陽的原因就是因為他篤信既然他都打不下虎牢關,那么袁紹同樣也打不下!
為了減少損失,他曹孟德將榮陽讓了出來。
看來……荀攸說的可能是真的。
那么夏侯淵攻打函谷關的原因也就有了。
劉表敗了,轘轅關現(xiàn)在在袁術手里,不能依靠身份詐取轘轅關。而且曹操現(xiàn)在也不需要潁川了,他有了河內(nèi)郡,足夠他現(xiàn)階段發(fā)展所需。
荀諶這一手玩兒的漂亮啊,要是真讓曹操占了潁川擊敗劉表,那下一步他的目的就是荊州了。王弋相信曹操是絕對不會讓劉表活著回到荊州的……
想到這里王弋苦笑,他都不知道該感嘆曹操運氣不好,還是該謝謝袁術提前偷襲了劉表。
而且知道曹操的計劃沒用,還得想辦法應對,也不知函谷關的守將是誰,能否拖住曹操……
“報……”傳令兵在帳外喊道:“啟稟主公,營門口有人求見?!?
突如其來的匯報打斷了王弋的思路,他有些不耐煩的問:“是誰?”
“不認識,他不說,只是要求見您一面?!眰髁畋鋈挥行┆q豫的說:“那個人……很邋遢……不過他說他家主子有間香皂鋪子在幽州,什么是香皂?”
這說的是什么玩意兒?
王弋聽得云里霧里,剛想讓人把人趕走,話到嘴邊卻停住了。
香皂鋪子?那不是只有甄姜開了一間嗎?那東西幾乎沒什么產(chǎn)量,屬于王弋為了多交稅開的奢侈品商鋪。
等等……好像之前甄姜說過,那間鋪子是她和其他人合伙來著?和誰?董白!
“將人帶過來!”王弋吩咐了一聲,轉(zhuǎn)頭對張飛說:“翼德,你派人拿我手令,去幽州將太史子義喚來?!?
張飛答應一聲領命而去。
王弋也是沒辦法,自從中了一箭后他才深刻明白氣在對決中起到什么作用。
如果沒記錯的話夏侯淵的箭術非同一般,而且呂布還在洛陽,這就要小心些了。
荀攸有些好奇到底是怎么回事,還沒等他問,王弋便說道:“洛陽來人了。”
不多時一個滿身污穢的人大步走進營帳,營帳中的人都捂住了鼻子,實在是太臭了,那人腦袋上甚至還頂著一坨糞便。
“你是何人?”王弋仔細辨認了一下,發(fā)現(xiàn)并不認識此人。
那人看了王弋一眼,不屑的撇撇嘴:“我道你是哪般厲害的人物,不過一黃口小兒罷了……”
“放肆!”
田豐手按長劍,對那人怒目而視。
“我道是誰呢?!避髫鋈恍χf:“這不是司空李儒李文優(yōu)嗎?怎么如此落魄?嘖嘖……”
李儒?
王弋心中一驚,李儒是董卓的心腹謀士,怎么會這幅樣子?洛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荀攸?原來如此?!崩钊蹇粗髫f道:“我說怎么征辟你你不愿意呢,原來早就有了主?你在洛陽是當細作?呵呵……凈干一些下三濫的勾當。王弋啊王弋,你怕是難成大事?!?
噌!
田豐長劍出鞘。
主辱臣死,這個李儒太放肆了。
“元皓,莫要動氣。”王弋制止主田豐的動作,笑著對李儒說道:“你是說我派人去張濟家里偷了董卓那道圣旨的事吧?你知不知道如果我愿意用暗殺來解決問題,董卓都等不到現(xiàn)在,他早就死了!”
“你說什么?你怎么知道!”李儒面色大變,他不明白王弋為什么知道董卓死了的消息。
王弋哪知道董卓死沒死,這些都是分析出來的,沒有確鑿證據(jù)。
不過看到李儒這副樣子王弋多少心中有了底,故意詐他的。
“來人!帶文優(yōu)先生去洗漱一番?!蓖踹疀]有回答,而是招來侍衛(wèi)吩咐:“一方賢士,怎能遭如此輕賤?好生伺候著?!?
侍衛(wèi)忍著惡臭來到李儒身邊,李儒深深看了王弋一眼,轉(zhuǎn)身跟著侍衛(wèi)走了出去。
“公達呀,看來你猜對了?!蓖踹粗髫嘈u頭,無奈的說:“看來董卓確實死了,不如再猜猜他是怎么死的?”
荀攸有些古怪的說:“主公,此事攸不是靠猜的?!?
“我覺得還是靠猜的比較好?!蓖踹Φ酶酀?。
荀攸聞言一怔,露出和王弋同樣的表情說道:“是啊……還是靠猜的比較好……唉……”
其他人都不明白這兩位到底在說些什么,他們也不想解釋。這就是聰明人的悲哀,世間之事總是逃不過他們的雙眼,但知道的越多就越痛苦。
氣氛陷入了沉悶,良久之后李儒才打著嗝走回來。
看到他這幅樣子,王弋甚至懷疑他是不是吃了兩塊肥皂。不過他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李儒的一個眼睛已經(jīng)不見了,一道猙獰的空洞印在臉上。
李儒倒是很痛快,將董卓的死因一五一十的都說了出來,袁隗動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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