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dú)唱何須和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409章 韓炎點(diǎn)撥呂元禮 祁翀搜捕盜墓賊,牧淵:我在大淵搞扶貧,獨(dú)唱何須和,樂可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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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jìn)到大堂,果見祁翀端坐堂上,剛剛上任的中垣縣令程巖和縣丞魯光庭分立兩側(cè),方實(shí)則站在他身后。
“殿下,奴婢回來覆命。”
“回來啦!”祁翀神情嚴(yán)肅,揮手讓眾人先退下,只留下韓炎說話,“齊王如何了?”
“回殿下,用了您的法子,痘毒已經(jīng)發(fā)出來了,已無大礙?!?
“京中還有何事?”
韓炎將承平帝下詔令群臣議立皇儲之事、呂元禮奉命調(diào)查痘毒來源之事一一稟報,又道:“侯爺讓您早點(diǎn)回去,說抓如海之事無關(guān)大局。另外,薛尚的外宅地址查出來了,您要的《高升錄》崔總管也幫您抄來了,請您過目?!?
“先放下吧,這些事回京再說。”
“那您打算何時回京?”
“這兩日抓捕若順利,我們最遲后日便啟程吧?!?
“抓捕?抓什么人?”
“前日縣城當(dāng)鋪來了個人,拿著一堆瓶瓶罐罐要求死當(dāng),當(dāng)鋪朝奉是個有眼力的,一眼便認(rèn)出這是剛從土里刨出來的東西,還帶著土腥味兒。按大淵律法,偷墳掘墓乃是死罪,銷贓者同罪。這朝奉膽子小,便一面穩(wěn)住了那人,一面悄悄報了官。官差將人拿住審問之后,那人供認(rèn)確實(shí)是個倒斗下墓的,經(jīng)過連夜審訊又招出了幾個同伙。昨日,魯縣丞帶人抓住了他的同伙,哪知審了一天之后竟又招出了更多的同伙,這才知道,原來在中垣、紀(jì)陵一帶竟隱藏著一個龐大的盜墓團(tuán)伙!因?yàn)楸I賊人數(shù)眾多,住的又分散,衙門人手相對不足,我便讓景淮、元明分別帶人去協(xié)助中垣、紀(jì)陵兩縣衙門抓捕了。紀(jì)陵縣略遠(yuǎn)一些,估計要明天才能回來?!逼盍埓笾陆忉屃艘幌庐?dāng)前的局面。
“可這樣一來,您身邊就不剩多少人了?!表n炎心中祁翀的安危是首要的。
“我這兩日便宿在縣衙了,再說了這不是有你在嗎,”祁翀笑道,“難道還有人能近的了我的身?”
“總還是要小心為上。”
“對了,不是還有個如淳嗎?該把他放出來了!”祁翀突然想起牢里還關(guān)著個大和尚呢,“來人,將如淳和尚帶過來?!?
很快衙役將帶著鐐銬的如淳帶至大堂,如淳直視祁翀,不卑不亢。
“你知道我是誰嗎?”祁翀沉著臉道。
“那日被綁來衙門的時候聽他們稱您為秦王殿下。”
“既知我身份,見我為何不跪?”
“出家人不行塵俗之禮,只跪佛菩薩,不跪君王,佛菩薩面前,眾生平等?!?
“出家人也是血肉之軀,懼刀斧否?”
“縱使斧鉞加身,其志不改!”如淳說話音量不高,但語氣堅定。
他這態(tài)度倒贏得了祁翀的好感,祁翀笑道:“這幾日委屈大和尚了!還不快給人家去械!”
衙役們收走了械具,如淳雙手合十問道:“阿彌陀佛,貧僧可以走了嗎?”
“走?去哪兒?”
“自然是回少林啊!”如淳不明白祁翀賣的什么關(guān)子。
“你還是先看看這個吧!”祁翀將如澂的字條和手串拍在了條案上,如淳接過來一看頓時愣住了,疑惑地望著祁翀,眼神里充滿了詢問。
“你們方丈師兄的字和手串,你不會不認(rèn)識吧?”
“自然是認(rèn)識的,只是不知師兄讓小僧追隨殿下做什么?”
“抓一個人?!?
“抓誰?”
“你另一個師兄——如海!”
“如海師兄到底是惹禍了?”如淳這話看似問,語氣中倒更似感慨,似乎早有預(yù)料。
“怎么?你知道他會惹禍?”
“師父生前曾對我說,大師兄性情偏執(zhí),又好爭強(qiáng),最容易惹禍?!?
“令師是懂人性的!的確,他惹禍了,而且是足以抄家滅門的大禍!幸虧他早就離開了少林,否則少林恐怕要遭受滅頂之災(zāi)啦!”
如淳聞言神色一凜,從祁翀的神態(tài)來看,他絕不是危言聳聽。
“殿下需要小僧做什么?”
“暫時我也沒想好,你就留在我身邊,隨時聽候差遣吧。”
“遵命!阿彌陀佛!”如淳合十躬身答道。
祁翀笑道:“這次你怎么這么聽話啊?不是說眾生平等,不行塵俗之禮嗎?”
“貧僧敬的不是殿下,是方丈師兄的法旨。師兄讓貧僧追隨殿下,貧僧自然要遵命。”
“也罷,不管你敬的是誰,結(jié)果都一樣。過兩日便隨我回京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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