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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祁則大大方方地抱著一點(diǎn)沒動的竹簡去到后門,幾道寒光過后,手上的竹簡顯出密密麻麻的小字。
“好了,也快來了。”
日上三竿,書衙才來了那位讓人又愛又恨的不速之客。愛是他會發(fā)俸祿,恨是他總會想方設(shè)法地扣錢,說話也刻薄。
“三位,四月已過,都抄完了嗎?”
聲音濕冷,三人立刻產(chǎn)生了生理性的惡心。一個身穿墨綠華服的中年男子走了進(jìn)來,身后還有一個胖乎乎的少年。
他長相端正,蓄著一看就是精心打理的胡須,乍看是個正人君子。
張老伯扯出一個難看的笑:“都好了,書君?!?
書肆的老板是虞王,下來檢查的基本都是宗室,書吏需尊稱為書君。
書君仔細(xì)檢查著,扣下的俸祿會進(jìn)他自己的腰包,奈何崔祁不給他這個機(jī)會。
書君露出厭惡的神情,從腰間荷包掏出虞刀,扔到矮幾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音。
“你們這月的俸祿。走,下一家。”
跟隨的少年卻不樂意了,他肉肉的臉蛋皺了起來,拽著書君的綢緞袖子:“我不走,都是老人家,好不容易看到好看的。”
書君本來就氣,少年又死纏爛打,索性拂袖而去。
“昌,那你留這吧,晚上自己回去?!?
崔祁扶住額頭,宗室身邊的后輩肯定還是宗室,不好招待啊。
石青衣裳的少年像一塊巨石滾了過來,語氣興奮:“兩位好,我叫妘昌,你們叫什么?”
姬琮按著太陽穴,盡力熱情地開口:“我名姬琮,這位是崔祁,那位老者喚作張千秋?!?
妘是虞國國姓,眼前的少年必定是宗室。
少年雙手托腮,一副花癡模樣,語氣嬌俏:“我就想知道兩位。琮是美玉,祁為高山,都是好名字啊?!?
張老伯感到難堪,便拄著拐杖走了,崔祁連忙挽留:“小孩子不懂事?!?
張老伯苦笑:“貴人不喜我這等老態(tài),何必自取其辱?!?
張老伯覺得沒法說了,只嘆了口氣,步履蹣跚地回去了。
少年不肯離開,崔祁好聲勸道:“昌公子,我們要回去了。你一個人在外面不安全?!?
少年驚奇地問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公子?還有我不回去,叔父成天就知道錢,都不陪我?!?
崔祁無奈:“你姓妘,自然是虞國宗室。我們也要賺錢的,不然為什么來書衙?”
少年拂去竹簡,坐到矮幾上:“我是虞王的四子。天天悶在宮里太無聊了,我央求叔父帶我出來??伤活欀鴶?shù)錢,見得還都是鶴發(fā)雞皮的老者,一點(diǎn)意思都沒有?!?
姬琮抱住頭,自從衛(wèi)王死后他就喜歡這個動作,悶聲道:”我們也沒什么意思,公子,回去吧。多陪陪父母親人,你的叔父雖不假辭色,對你卻是疼愛的?!?
崔祁明了,好友是想起傷心事了,也勸道:“我們不過是外人,樹欲靜而風(fēng)不止,子欲養(yǎng)而親不待。公子,回去吧,別讓你叔父擔(dān)心?!?
昌十歲出頭,一直嬌生慣養(yǎng),還不明白失去親人的痛苦。
他拿起一卷空白竹簡,用刀筆劃拉著玩。
不一會,書君又急匆匆地回來了,他語氣焦急:“昌!趕緊跟我走。你還太小,容易被騙?!?
他說著一把拉住少年的小胖手:“幼子頑劣,給兩位添麻煩了?!?
書君一邊訓(xùn)斥昌一邊遞給他幾個零嘴,快步離開了。
姬琮突然放聲大哭,若是沒有瘋血,他與衛(wèi)王之間會不會也是這般?
可假如沒用,他唯一的親人遠(yuǎn)在千里,此生不知是否還能再見。
天地之大,何處為家?崔祁默默坐在他身邊,抄寫墨經(jīng),不發(fā)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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