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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眾長老齊聲應道,聲音在議事堂里回蕩,帶著一絲沉重的寒意。</p>
追緝令的消息像長了翅膀,不到一個時辰就傳遍了學院的角角落落。</p>
外門雜役房的伙夫們燒火時都在議論,鐵勺敲著鍋底“當當”響:“聽說了嗎?沈硯那小子成魔修了!測靈碑都被他染黑了!”“難怪他最近總往礦洞跑,原來是撿了邪物!”“三百年前的礦洞慘案啊,聽說死的人能堆成山……”</p>
演武場的弟子們則已領到了沈硯的畫像。畫像上的沈硯還是三個月前的樣子,穿著灰布衫,眉眼清秀,只是眼神里帶著點倔強。可此刻在眾人眼里,這畫像卻透著股說不出的詭異,有個外門弟子甚至偷偷把畫像塞到了灶膛里,說“看著滲人”。</p>
云澈站在演武場的高臺上,手里捏著那張畫像。畫像的邊角被風吹得卷起,他指尖撫過沈硯的眉眼,想起三個月前在礦洞外撞見他時,他手里還攥著塊沒吃完的靈麥糕,見了自己,慌忙往身后藏。</p>
那時的沈硯,眼里雖有不甘,卻還沒被魔氣染得發(fā)紅。</p>
“云澈師弟,發(fā)什么呆呢?”陸明宇扛著裂江刀大步走來,刀鞘上沾著的露水還沒干,順著銅環(huán)往下滴,在青石板上砸出小小的水痕。他嘴里叼著根草莖,嚼得“咯吱”響,“長老剛分了片區(qū),咱哥幾個帶一隊去迷霧森林。張長老說,有人看見沈硯往森林那邊跑了,還搶了個外門弟子的水囊?!?lt;/p>
蘇云也跟了過來,她的眼睛紅紅的,像是剛哭過。手里捧著個紫檀木盒,盒蓋打開著,里面整齊地碼著二十多張黃符,符紙上的朱砂符文閃著微光?!斑@是我連夜畫的‘追魔符’,”她把木盒遞過來,聲音帶著點哽咽,“符紙里混了靜心草汁,能感應魔氣,哪怕他藏在妖獸窩里,符紙也會發(fā)燙……”</p>
她頓了頓,抬頭看向云澈,眼里滿是懇求:“長老說‘格殺勿論’,可……可他畢竟是沈硯啊。云澈哥,能不能……能不能再給他一次機會?”</p>
云澈接過木盒,盒蓋的銅扣冰涼。他指尖觸到追魔符,符紙果然微微發(fā)燙,像是有生命似的?!伴L老說,盡量活捉?!彼吐暤?,聲音有些干澀,“我打算先去趟后山礦洞?!?lt;/p>
“去礦洞?”陸明宇把草莖吐在地上,“那小子剛從廣場跑了,哪會往礦洞鉆?那不是自投羅網(wǎng)嗎?”</p>
“他會去的。”云澈望著后山的方向,那里云霧繚繞,礦洞就藏在云霧深處?!澳敲逗谏撬拿樱^不會輕易丟下。若我是他,定會回礦洞取更多的晶石,或者……銷毀什么證據(jù)。”</p>
他想起沈硯在雜役房說的那句“我沒有退路”,想起他攥著黑色晶石時,指節(jié)泛白的樣子——那不是擁有機緣的興奮,更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絕望。</p>
陸明宇愣了愣,隨即拍了拍云澈的肩膀:“行,那你小心點。礦洞附近說不定有他留下的陷阱,實在不行就放信號彈,我?guī)У苄謧冞^去支援?!彼肿煨α诵?,想緩和氣氛,“那小子現(xiàn)在是聚氣六層,你可是七層,真打起來,他未必是你對手?!?lt;/p>
云澈沒說話,只是點了點頭。</p>
他轉身往后山走,手里的清心玉越來越燙,像是在預警。風從演武場吹過,帶著遠處雜役房的炊煙味,還有一絲若有若無的、屬于魔氣的腥甜。</p>
他知道,這場追捕,從一開始就不是簡單的搜捕。</p>
他和沈硯之間,終究要面對面,算一算那些被魔氣攪亂的過往,還有那條被欲望岔開的路。</p>
高臺下,蘇云望著云澈的背影,悄悄把一張“護心符”塞進了他的劍穗里。符紙很輕,卻帶著她能給的所有祝?!杆桨?,也愿沈硯,能有回頭的機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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