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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大姐對你好，想得周到。</p>

她看著我說：我也一直舍不得用，今晚才搽第一次，你感覺怎么樣？你喜歡這個味嗎？</p>

我沒有正面回答，把話題轉開說：聽說，法國香水，世界有名，也最貴，一般用不起的。估計，你這瓶香水，要花我們一個月工資，或者還買不起。你相信嗎？</p>

我們正議論香水時，看見從校門那方的院墻邊有一個手電光向我們這邊移動，慢慢靠近我們，我說：我們回去吧，讓外人看見不好。</p>

她說：怕什么，我們也沒有做壞事，看看夜景，有什么不好的，我也是第一次出來，再看看。</p>

手電經過我們身邊后，再慢慢遠去，我聽見一男一女相互牽手，小聲說話，聽不出說的什么。她從聲音聽出了，是河岸的水文站的職工，平時還來學校玩過，正在耍朋友，聽說還是學水文專業(yè)的大學生，到這深山溝也苦了她們。</p>

我問顏艷姑娘：她們剛才認出你來嗎？</p>

她說：不會的，我剛才用手捂住了臉部，還埋頭了。</p>

我再笑話說：你埋什么頭呢，我們也沒有做什么壞事，挨都沒有挨一下，對嗎？</p>

她拍了我的背部說：討厭！</p>

我一個反手將拉住她的纖纖細手，說：走了，你再不走，我不敢保證，今晚會不會做壞事？</p>

她說：你敢，我會啃你的肉肉，你信不信？</p>

這次，我本想說話的，可看見河邊的沙灘有人頭戴夜光，走過來，那是熬夜打漁的人。我不能讓他發(fā)現(xiàn)這里有人，還沒有睡覺。我說：我們該走了，夜太深了，影響明天的工作。</p>

她問我：這一周的周末，你回家嗎？</p>

我說：一天的時間太短，我根本就不能完成一個來回的行程，不比你，家在縣城，車子方便。</p>

她又問：我假如請你進城，到我家里玩，你敢嗎？</p>

我立即回答：我不敢，因為我跟你們家人不熟悉，會讓人誤會的。</p>

她說：我父母認識你，第一次在車站，我父母都跟我搬東西，她們都看見你跟我一起候車，沒聽到還是一個學校的，我回去跟他們說了，他們還說好有緣。我叫她們別亂說。</p>

我想起來了，當時的情景歷歷在目。在糧站下車時，我還向一位苗條的年輕姑娘打聽中學位置，結果就是顏艷姑娘。</p>

巧哇，真是無巧不成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