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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烈的清創(chuàng)和猛藥入腹,如同在沈追體內(nèi)引爆了兩顆炸彈!他全身的肌肉都在不受控制地痙攣、抽搐,眼前徹底被無邊的黑暗和熾白的閃光所淹沒!意識(shí)如同斷線的風(fēng)箏,在劇痛的狂潮和藥力的猛烈沖擊下,被撕扯得支離破碎!他感覺自己的靈魂仿佛被硬生生從殘破的軀殼里拽了出來,拋向冰冷黑暗的虛空…
不知過了多久,也許是一瞬,也許是永恒。
一股極其微弱、卻帶著清涼生機(jī)的暖流,如同初春解凍的溪水,艱難地在他冰冷僵死的經(jīng)脈中緩緩流淌開來。那如同跗骨之蛆、瘋狂灼燒他臟腑的劇毒帶來的熾熱感,似乎被這清涼的溪流稍稍壓制了一絲。雖然左肋的傷口依舊如同被烙鐵灼燒,全身的骨頭如同散了架,但那種瀕臨徹底崩潰的窒息感和眩暈感,似乎…減弱了那么一絲絲?
沈追極其艱難地、如同掙脫淤泥般,緩緩睜開了沉重的眼皮。
視野模糊晃動(dòng),如同蒙著一層水霧?;椟S的油燈光暈里,是周叔那張布滿血絲、寫滿疲憊卻帶著一絲劫后余生般慶幸的老臉,還有旁邊周小石那張緊張得幾乎要哭出來、此刻卻瞬間亮起希望光芒的稚嫩臉龐。
“沈…沈大人!您…您挺過來了!老天保佑!老天保佑??!”周叔的聲音帶著哭腔,激動(dòng)得老淚縱橫。他能感覺到,沈追體內(nèi)那股狂暴肆虐的“熱毒”和陰狠的“毒源”氣息,在猛藥和清創(chuàng)的雙重作用下,終于被強(qiáng)行壓制住了一絲!雖然依舊兇險(xiǎn)萬分,但至少…暫時(shí)吊住了這口氣!
周小石也激動(dòng)得說不出話,只是用力地點(diǎn)著頭。
沈追的喉嚨干澀得如同砂紙,他艱難地轉(zhuǎn)動(dòng)眼珠,目光落在周叔手中鑷子夾著的那枚烏黑、閃爍著詭異冷光的鋸齒碎片上。
就是這米粒大小的東西…差點(diǎn)要了他的命!也再次印證了四指殺手的身份和紫金樓的狠毒!這碎片…這劇毒…是線索!是證據(jù)!
“收…好…”沈追用盡力氣,嘶啞地吐出兩個(gè)字。
周叔立刻會(huì)意,小心翼翼地將那枚染血的毒刃碎片用一塊干凈的白布包好,塞進(jìn)了自己貼身的衣袋里。
就在這時(shí)——
“砰!砰!砰!”
院門外,突然傳來一陣粗暴、急促、帶著強(qiáng)烈官威的砸門聲!比昨夜在周叔小院時(shí)更加囂張,更加不容置疑!
“開門!京兆府查案!速速開門!”
“里面的人聽著!再不開門,休怪我等破門而入!”
“奉趙捕頭之命,搜查逃犯!窩藏者同罪!”
吼叫聲如同驚雷,瞬間炸碎了藥鋪小院短暫的、劫后余生的寧靜!
屋內(nèi)的三人,臉色同時(shí)劇變!
周叔和周小石如同被施了定身法,臉上的慶幸瞬間凍結(jié),化為一片死灰般的慘白!絕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間將他們淹沒!追來了!這么快就追來了!
沈追眼中的那一絲微弱的光芒也驟然熄滅,只剩下冰冷的死寂。肋下的劇痛仿佛瞬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心臟被無形巨手狠狠攥住的窒息感。終究…還是逃不過嗎?趙德彪…紫金樓…他們的網(wǎng),竟如此之密?連這城外的偏僻藥鋪,也這么快就暴露了?
門外的砸門聲更加狂暴,夾雜著鐵尺砸門框的刺耳噪音和捕快們不耐煩的咒罵。院門在巨大的力量下發(fā)出不堪重負(fù)的呻吟,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強(qiáng)行破開!
周叔渾身劇烈顫抖,老淚縱橫,絕望地看著床上氣息奄奄的沈追,又看看旁邊嚇得渾身發(fā)抖、緊緊抓住自己衣角的孫子小石頭。怎么辦?還能怎么辦?外面是如狼似虎的官差!一旦破門…沈追必死無疑!自己和孫子…也難逃滅口的下場!
“爺爺…怎么辦…他們…他們…”周小石的聲音帶著哭腔,充滿了恐懼。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絕望到令人窒息的時(shí)刻——
“嘎吱——!”
院門被從外面猛地推開的聲音傳來!不是被撞開,而是…從外面被打開了?!
緊接著,一個(gè)捕快帶著諂媚和邀功意味的、刻意拔高的聲音響起:
“趙頭兒!您看!小的沒說錯(cuò)吧?就是這兒!回春堂!那老仵作周老頭,帶著個(gè)重傷的陌生人,深更半夜鬼鬼祟祟跑這兒來了!準(zhǔn)是那刺客沒錯(cuò)!”
腳步聲紛沓,火把的光亮瞬間將小小的天井映照得如同白晝!幾個(gè)捕快簇?fù)碇粋€(gè)高大的身影走了進(jìn)來。那人穿著靛青色捕頭服,腰間挎著鐵尺,國字臉上帶著一種刻意營造的威嚴(yán)和一絲不易察覺的焦躁,正是京兆府捕頭——趙德彪!
趙德彪的目光如同鷹隼,瞬間掃過這簡陋的院落,最后死死釘在藥鋪后面那間透著微弱燈火的小屋門口!他的眼神銳利如刀,帶著一種獵人終于鎖定獵物的冷酷和…某種難以言喻的復(fù)雜情緒。
“圍起來!”趙德彪的聲音冰冷,不帶一絲感情。
捕快們立刻散開,手持鐵尺,將小屋團(tuán)團(tuán)圍住,封死了所有可能的退路。
小屋的門虛掩著,里面死寂一片,只有油燈的火苗在不安地跳動(dòng)。
趙德彪一步步走向小屋,沉重的靴子踩在濕漉漉的石板上,發(fā)出清晰的回響。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屋內(nèi)三人的心尖上。
他停在門口,手按在門板上,卻沒有立刻推開。屋內(nèi)濃烈的藥味和血腥氣透過門縫彌漫出來。他沉默了幾秒,似乎在醞釀著什么,又似乎在確認(rèn)著什么。然后,他猛地抬腳!
“砰——!”
小屋那扇本就單薄的門板被趙德彪一腳狠狠踹開!門板撞在墻上,發(fā)出巨大的聲響!
昏黃的燈光下,屋內(nèi)景象瞬間暴露在眾人眼前!
周叔如同被抽掉了所有力氣,癱軟在床邊的地上,面如死灰,眼中只剩下絕望。周小石瑟瑟發(fā)抖地躲在爺爺身后,小臉慘白,驚恐地看著門口如同煞神般的趙德彪和那些兇神惡煞的捕快。
而木板床上,沈追靜靜地躺著。臉色蒼白得如同金紙,嘴唇干裂毫無血色,氣息微弱得幾乎難以察覺。他的眼睛緊閉著,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下投下濃重的陰影,仿佛已經(jīng)陷入深度的昏迷,對(duì)外界的一切都無知無覺。只有胸口極其微弱的起伏,證明他還留著一口氣。
趙德彪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針,一寸寸掃過沈追那張昏迷的臉,掃過他肋下那被重新包扎過、卻依舊透出大片暗紅血跡的傷處,掃過屋內(nèi)凌亂的藥瓶和沾血的布巾。他的眼神深處,似乎有極其復(fù)雜的光芒在劇烈閃動(dòng),但最終,都被一層厚厚的、如同寒冰般的冷酷所覆蓋。
他向前走了兩步,靴子踏在沾著血污的地面上,發(fā)出沉悶的聲響。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床上“昏迷不醒”的沈追,嘴角緩緩勾起一絲冰冷而殘忍的弧度,聲音如同淬了毒的冰凌,清晰地砸在死寂的小屋里:
“沈追!你倒是會(huì)躲??!藏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以為本捕頭就找不到你了?!”
他猛地一揮手,厲聲喝道:
“來人!把這殺害王員外郎、拒捕傷人的兇犯,給我拿下!押回大牢!嚴(yán)加看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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