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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過來別過來??!求求你了!求求你了??!阿哥??!阿哥!”
房林卷縮在一角,捂著耳朵,語氣混亂。
“阿弟,你現(xiàn)在知道求饒了?……你好歹毒?。【挂沧屛覕嗔嗣?!阿弟,我問你這是為什么??!”
男人的腦袋被那散亂的頭發(fā)蓋住,他往上一抬,扭曲地?cái)[動(dòng)著腦袋,像一只發(fā)瘋的蛆。
房林呼吸緊促,面目猙獰,緊抓著墻邊的邊緣,顫巍道:“阿哥,阿哥你別過來求你了……求你了,我不過是嫉妒你,嫉妒你能做個(gè)健全的男人……我從小就離開了阿母的身邊……”
“可那不是你選擇的嗎?!是你!是你要榮華富貴,是你要過得比人高一等?。 蹦凶佣读艘幌骂^發(fā),斜著一邊腦袋,露出烏黑的眼珠子,他向房林眨了眨,這下讓房林更加害怕了。
房林表情猙獰要哭了出來,鼻子漏了些鼻水,他抽泣著哭腔:“那又如何!我竟最后還是不如你,你竟然能當(dāng)上漠城的城主??!我怎會(huì)甘心??!所以,我就做了些手腳,代替了你呀??!阿哥我知道,我這樣做,對不起你,可是……你已經(jīng)離開了人間,又何必來此索我性命??!阿哥,念我兄弟二人一胞同母的份上,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放過我??!”
房林竟向男子下跪了,一連磕了好幾個(gè),全身都在不由地發(fā)著抖。
“……”
男子卻是不語,而是扭頭瞥向一旁的女子。
女子抱著雙臂,鄙夷地掃了一眼房林,把玩著手上的匕首:“你阿弟都這么向你求饒了,你該如何?莫非,你又再一次心軟嗎?”
“……”
男子坐了起來,微低著腦袋,頭發(fā)又全數(shù)蓋住了他的腦袋。
“這是你最近一次機(jī)會(huì)了。錯(cuò)過了,我也沒有辦法再幫你了?!迸诱A苏Q?,繼續(xù)把玩著匕首,只要男子一個(gè)點(diǎn)頭答應(yīng),她一個(gè)匕首甩出去,房林就必死無疑。
“阿哥!阿哥!不要?dú)⑽遥?!我?huì)每年定期為你與阿母燒紙錢的??!還請阿哥不要帶我走呀!阿哥阿哥??!”
房林雙手緊合,眼神祈求著男子,鼻子一直流著鼻涕,他一難受就抽吸,聽著似乎哭了一般。
男子抬眸,定定地看向他,想著這個(gè)與自己一胞出來的阿弟,曾經(jīng)對自己如此殘忍,如今又為了生存,而把話說的如此讓人憐憫……
“殺了吧,郡主。”
男子默默地起身,緩緩地往阮凝這邊走去,他掀開那頂假發(fā),露出他本來的面容,直勾勾地盯著房林:“阿弟,阿母的紙錢,還是讓我親自給她老人家燒錢吧。至于你,你前半生確實(shí)沒有盡到孝道,因此,不如現(xiàn)在送你一程,這樣,你好在地下能夠彌補(bǔ)孝敬阿母她老人家。”
“好,希望你別后悔?!比钅e起把玩匕首的右手,目光對著房林的胸膛。
房林大驚失色,瞧見房臨那模樣,哪是死了的鬼魂,分明是活生生的人。他這才反應(yīng)過來,待他起身要從這城墻跳下之時(shí),阮凝的匕首,先插進(jìn)了他的胸膛。
于是,他整個(gè)人順著匕首插來的力道,一并助推掉入了城下。
“阿弟??!”
房臨看著房林墜入下面的背影,不忍大喊了一聲,而后也緊跟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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