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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牧的眼神驟然一凝,猛地站起身,動作帶著一種決斷的利落。
“看來,”他聲音沉了下去,“得加快對海外張家的滲透了。張??托置谩仨毐M快控制住,捏在我們手里?!彼贿呎f,一邊大步流星地朝著門口走去,仿佛剛才那番暗藏機鋒的對話只是尋常議事。
走到門邊,他并未立刻開門,而是側過身,對著緊閉的房門,用一種足以讓門外守衛(wèi)清晰聽到的、公事公辦的命令口吻揚聲說道。
“通知海外行動組,目標優(yōu)先級提升!張??汀埡P?,列為最高捕獲序列!不計代價,務必在最短時間內控制目標!行動方案細節(jié),按預定‘朱雀’預案執(zhí)行!” 他的聲音在空曠的走廊里激起輕微的回響。
門外傳來一聲干脆利落的回應:“是!汪牧部長!”腳步聲隨即遠去。
汪牧站在原地,背對著予恩,嘴角卻勾起一絲冰冷而篤定的弧度。他根本無需真正下達新的指令。
負責海外滲透的那支精悍汪家小隊,早已像潛伏在陰影中的毒蛇,時刻準備著。就在剛才予恩點出張海杏名字的瞬間,汪牧已經百分百確定——予恩不僅知道張家兄妹的重要性,他更知道一個汪家內部也僅有寥寥數人掌握的絕密。那個跟在張海客身邊、頂著“張海杏”名號活動的女人,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張海杏!
真正的張海杏,早在很久很久以前,就被他們汪家悄無聲息地掉了包。執(zhí)行替換的,是汪瑤——汪牧曾經最默契、最鋒利的搭檔。
這個秘密,除了他汪牧、汪家真正的核心決策者“汪先生”、以及海外行動組的絕對心腹汪初,再無他人知曉。
真正的張海杏,連同其他一些在漫長歲月中被秘密捕獲的張家人一起,此刻正被囚禁在汪家最深、最隱秘的研究室里。冰冷的器械連接著他們的軀體,研究人員日復一日地抽取著他們那蘊含著古老力量的血液,剖析著他們基因中的秘密,試圖解開長生不死的枷鎖。對于汪家而言,研究室里那些活著的張家人,如今也只剩下這點“用處”了。
予恩不僅知道張海杏是假的,他甚至可能……已經觸碰到了研究室存在的邊緣。這個認知,讓汪牧背對著予恩的臉上,那抹冰冷的笑意更深了。這盤棋,越來越有意思了。
語氣冰冷的三個字,猝不及防地的在屋內響起“我要去北京。”
倚著門框的汪牧身形未動,只是那雙原本半瞇著的眼睛倏然睜開一線,銳利的目光穿透門內昏暗的光線,落在予恩臉上。
他嘴角緩緩向上牽起,勾出一抹意味深長的、帶著審視與玩味的弧度?!芭叮俊彼祥L了尾音“北京?你得給我個足夠硬的‘理由’。
否則,”他頓了頓,目光掃過予恩,帶著毫不掩飾的打量,“就算我愿意點頭,汪先生和他身后那一群棺材板里都快捂出味兒來的老家伙,也絕不會松這個口?!?他把“理由”二字咬得極重,無形的壓力隨著話語沉甸甸地壓向屋內。
予恩并未被那目光逼退。他迎著汪牧的視線,甚至輕佻地挑了挑眉梢,那動作里帶著一種近乎挑釁的篤定。“理由?”他嗤笑一聲,聲音清晰而冰冷。
“我知道他們的計劃地點。所有的過程。每一步,每一個節(jié)點?!?每一個字都如同精確的坐標,砸在寂靜里,分量驚人。
汪牧臉上的笑意瞬間凝固,眼底深處掠過一絲極其細微的震動,快得幾乎無法捕捉。大半的疑慮在這一刻煙消云散——連“假張海杏”這種汪家絕密都知曉,予恩掌握的信息深度遠超預估。
汪牧心中那根警惕的弦繃得更緊了。予恩目前知道得越多,越證明其內心從未真正倒向汪家這艘船。
“為什么?”汪牧的聲音沉了下來,快步上前逼近,陰影幾乎將予恩籠罩,“為什么之前不說?”
予恩微微瞇起眼,唇角勾起一抹冰冷刺骨的譏誚。
“為什么?”他重復著,語氣里充滿了荒謬感,“我為什么要說?”他微微側頭,目光穿透墻壁,投向某個遙遠而敵對的方向,“張祁靈、吳三行他們那邊……可都知道有這么一回事。”
他刻意停頓,欣賞著汪牧眼中一閃而逝的寒意,“只不過,”他聲音壓低,帶著一絲殘忍的玩味,“他們還不知道,我已經‘加入’了你們?!?這“加入”二字,被他念得如同毒蛇吐信,充滿了扭曲的嘲諷。
“呵……”汪牧喉嚨里滾出一聲低沉的笑,打破了瞬間的死寂。果然,如他所料!予恩根本就是一道游走在雙方懸崖邊緣的孤影,隨時可能將所有人拖入深淵。
他眼中最后一絲偽裝的溫和徹底褪去,只剩下冰封般的審視。他不再倚門,而是站直身體,修長的手指無意識地、帶著某種思考的節(jié)奏,在冰冷的門框上輕輕敲擊起來。篤、篤、篤……每一下都像敲在緊繃的神經上,在昏暗寂靜的房間里激起輕微的回響。他在權衡,在計算這步險棋的代價與收益。
片刻的靜默后,敲擊聲戛然而止。汪牧抬眼,目光如實質的鎖鏈般牢牢鎖住屋內的予恩,聲音恢復了之前的平穩(wěn),“好。我可以去說服首領和老家伙們?!?
他向前邁了一步,縮短了兩人之間的距離,“但,有一個條件?!彼⒅瓒鞯难劬?,一字一頓,清晰無比,“你完成你的事,從北京回來之后,必須如實、毫無保留地交代你所知道的一切。關于九門,關于張祁靈,關于……所有。”
他微微傾身,聲音壓得更低,在耳畔嘶鳴,“別想著糊弄我,予恩。你若敢叛變,心向九門那邊……”他嘴角那抹冰冷的笑意加深,眼底是毫不掩飾的殘酷,“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嘗到比死亡痛苦千百倍的滋味。相信我,你不會想體驗汪家‘照顧’叛徒的手段?!?
面對這赤裸裸的威脅,予恩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連眼睫都未曾顫動一下。他語氣平淡“我對他們,可沒什么交情可言?!?
他抬眸,直視汪牧眼底,“要不,你以為我為什么會選擇來這里?” 這句話輕飄飄的,卻像一把鑰匙。
汪牧盯著他看了幾秒,喉間再次溢出低低的笑聲,辨不清是信了還是嘲諷。他不再言語,而是慢條斯理地從西裝內側口袋掏出一個深色的小玻璃瓶。瓶身沒有任何標簽,在昏黃的光線下反射著幽冷的光澤。他拇指推開瓶塞,倒出一粒豌豆大小的藥丸。那藥丸呈現(xiàn)出一種詭異的、不祥的深藍色,靜靜躺在他蒼白的掌心,像一顆凝固的毒液。
“把它吃了?!蓖裟恋穆曇艋謴土酥暗钠椒€(wěn),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命令,他攤開手掌,將那顆深藍色的藥丸遞到予恩面前,“吃了它,以后……你想去哪里,都可以?!?那“都可以”三個字,帶著一種誘人墮落的甜蜜,包裹著致命的劇毒。
予恩的目光落在那顆深藍色的藥丸上,厭惡感席卷全身。他猛地扭開頭。
“呵,”他發(fā)出一聲短促的冷笑,帶著極致的輕蔑,“不信?那就算了。” 話音未落,他身體無力地掙扎起身,帶著一身抗拒的冰冷氣息,穩(wěn)住身形緩慢朝著門口走去,試圖越過汪牧,離開這個令人窒息的房間。
汪牧嘴角那抹始終掛著的、虛偽的笑意,在予恩起身的瞬間,驟然凍結成冰。眼底最后一絲溫度也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凜冽刺骨的寒光。
“想走?” 冰冷的兩個字如同宣判。
就在予恩即將擦肩而過的剎那,汪牧動了!沒有半分預兆,他驟然轉身,身形以一種違反物理規(guī)律的流暢和迅猛掠至予恩身后。左手扣住予恩的右手腕,同時右臂如同毒蛇繞過予恩的脖頸,狠狠勒住!強大的力量瞬間爆發(fā),予恩只覺一股無法抗拒的巨力猛地將他向后拖拽、下壓!
“呃!” 予恩悶哼一聲,身體被強行扭轉、失衡。汪牧的膝蓋狠狠頂在他的后腰脊椎要害,再次蔓延的劇痛讓他眼前一黑,身體不受控制地向前踉蹌?chuàng)涞埂?
汪牧的右手順勢下滑,扣住予恩的左腕,雙臂同時發(fā)力,將予恩的雙臂狠狠反剪到背后!骨骼被強力扭曲的劇痛和窒息感同時襲來,予恩整個人被死死壓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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