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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胖子一聽“餓了”,眼睛頓時一亮!展現(xiàn)手藝的機(jī)會來了!這可是拉近距離、緩解氣氛的絕佳手段!
“哎!找什么吃的??!這船上還能缺了你一口?” 王胖子立刻發(fā)揮特長,一把拉住予恩的胳膊,熱情洋溢地拽著他就往船尾廚房區(qū)域走。
張祁靈(張教授)幾乎在予恩被胖子拉走的同時,就極其自然地、帶著點(diǎn)“我也餓了”的局促表情,跟了上去。他的目光看似隨意地掃過予恩被胖子拉住的手臂,鏡片后眼神深沉。
吳攜看著這一幕,心中五味雜陳。予恩的突然出現(xiàn)、身份的劇變帶來的巨大沖擊還未平復(fù),胖子的熱情和予恩那看似溫和實(shí)則深不可測的笑容,都讓他感到一種強(qiáng)烈的不安。他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抬腳跟了上去。他需要觀察,需要了解,這個“歸來”的予恩,想做什么。
予恩任由王胖子拉著他,臉上始終掛著那抹淺淡的笑意,眼神卻漫不經(jīng)心地掃過跟上來的張祁靈和吳攜,無聲地嗤笑一聲??磻??還是警惕?
予恩就看著,海風(fēng)吹拂著他額前的碎發(fā),露出鼻梁上那顆淡金色的痣,在陽光下閃爍著微光。他確實(shí)餓了,也懶得阻止胖子的熱情。更重要的是,他想看看這幾個人,在自己眼皮底下,會如何表演。
到了船頭,沒等胖子上前講價。
予恩上前,直接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真皮錢夾,看也不看地從里面抽出一沓厚厚的、嶄新的紅色鈔票,塞到了船老大手里。他的動作隨意得像是在打發(fā)乞丐,臉上依舊帶著溫和的笑,“辛苦了,這些,夠嗎?”
船老大看著手里那厚厚一沓遠(yuǎn)超魚蝦價值的鈔票,又看看予恩那張俊美卻帶著無形壓迫感的臉,臉上的橫肉擠出一個諂媚的笑容,連連點(diǎn)頭“夠!夠!太夠了!您太客氣了!” 他手腳麻利地又往袋子里塞了幾只肥大的螃蟹和一大捧鮮貝。
予恩滿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不再看船老大一眼,轉(zhuǎn)身對王胖子說“走吧,胖哥,看你的手藝了?!?他邁步向前,姿態(tài)從容,好像他剛才用金錢碾壓對方尊嚴(yán)的舉動是再平常不過。
王胖子拎著沉甸甸的海鮮袋子,看著予恩那理所當(dāng)然的背影,又看看手里那沓錢換來的“加料”,第一次覺得手里的魚蝦有點(diǎn)燙手。
他以前就算遇到再尷尬的場面,也能插科打諢、嬉皮笑臉地糊弄過去,但這次……予恩那溫和笑容下透出的冰冷和居高臨下,讓他心里直犯嘀咕,后背莫名有點(diǎn)發(fā)涼。這小子……跟兩年前那個在墓里時而冷靜時而有點(diǎn)小瘋癲的予恩,感覺完全不一樣了!這氣場,這做派……他娘的,有點(diǎn)邪性!
他撓了撓他那半寸頭,心里的不安感越來越重,但還是強(qiáng)笑著跟了上去“得嘞!您擎好吧!”
張祁靈和吳攜沉默地跟在后面。張祁靈的目光死死鎖在予恩的背影上,寬大的西裝袖口里,手指無意識地蜷縮著。
吳攜則眉頭緊鎖,看著予恩那看似隨意卻每一步都踩在人心上的步伐,心中的疑慮如同海上的迷霧,越來越濃。
王胖子帶著一肚子難以言喻的滋味,跟著予恩回到船上那個狹小的公共休息區(qū)兼簡易廚房。他系上不知道從哪翻出來的圍裙,開始處理那些昂貴的海鮮。刮鱗、去內(nèi)臟、清洗蝦蟹……他的動作依舊麻利,但那把剁魚頭的刀,卻被他剁得格外響,仿佛在發(fā)泄著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憋悶。
予恩則隨意地靠在門框上,抱著手臂,饒有興致地看著胖子忙碌,目光偶爾掃過門口沉默佇立的張教授和吳攜,嘴角噙著一絲若有若無的、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休息區(qū)里彌漫著新鮮海鮮的腥氣和胖子身上淡淡的汗味,空氣沉悶得像是暴風(fēng)雨來臨前的低氣壓區(qū)。
“胖哥,”予恩忽然開口,聲音輕飄飄的,帶著點(diǎn)笑意,“你這手藝,不會把我也給‘料理’了吧?”
王胖子剁魚頭的動作猛地一頓,刀鋒險險停在案板上。他抬起頭,看向予恩,后者臉上依舊是那副溫和無害的笑容,眼神卻深不見底。胖子只覺得一股寒氣順著脊椎爬了上來,他干笑兩聲,聲音有點(diǎn)發(fā)虛。
“嘿……嘿嘿,哪能?。∨譅斘疫@手藝,保管讓你吃了還想吃!下回還想來!”
予恩輕輕“哦”了一聲,尾音拖得長長的,目光在王胖子油膩的胖臉和案板上那條被開膛破肚的石斑魚之間來回掃視,最終,他嘴角勾起一個更深的、近乎妖異的弧度,輕聲低語,在說著一個只有自己才能懂的玩笑。
“是嗎?可我覺得……你看起來,好像更想把我給剁了呢?!?
狹小的公共休息區(qū)兼簡易廚房里,空氣粘稠得如同凝固的油脂。只有王胖子用力剁魚骨、刮魚鱗的“哐哐”聲和流水沖洗海鮮的“嘩嘩”聲在單調(diào)地回響,反而更襯出一種令人窒息的寂靜。
張祁靈(張教授)和吳攜,各自占據(jù)著門口和靠近過道的一小塊空間。張祁靈微微佝僂著背,雙手有些局促地交疊在小腹前,那顆油亮的禿頭低垂著,厚厚的黑框眼鏡滑到了鼻尖,幾乎遮住了他全部的表情。只有偶爾從鏡片邊緣泄露出的、極其短暫的一瞥,看向那個慵懶靠在門框邊的身影。
他寬大的、不合身的廉價西裝袖口下,指關(guān)節(jié)被捏得發(fā)白,像是在極力壓抑著某種即將噴薄而出的東西——連他自己也無法言說的情緒?
吳攜則緊鎖著眉頭,身體微微繃緊,目光在忙碌的胖子、沉默的禿頭教授和那個笑容莫測的予恩之間來回游移。
他心中的疑團(tuán)像滾雪球一樣越來越大,予恩的身份、他出現(xiàn)的時機(jī)、他對待胖子的態(tài)度、還有他對張教授(吳攜此刻還不知其真身)那種若有若無的注視……這一切都讓他感到強(qiáng)烈的不安。
他試圖從予恩的臉上找出破綻,但那張俊美的臉上,除了那抹溫和得近乎虛假的笑意,什么也看不出來。他只能像個局外人一樣,被動地觀察著,承受著這無形的壓力。
予恩似乎很享受這種被“圍觀”的感覺。他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從門框邊挪到了休息區(qū)唯一一張固定的小餐桌旁的椅子上。他姿態(tài)閑適地坐著,一條腿隨意地搭在另一條腿上,指尖有一下沒一下地輕輕叩擊著冰冷的金屬桌面,發(fā)出細(xì)微卻清晰的“篤、篤”聲,倒計(jì)時般敲在每個人的神經(jīng)上。
他的目光,緩緩掃過門口那尊低垂的“石像”(張祁靈),又掠過旁邊那個眉頭緊鎖、渾身緊繃的吳攜。
予恩感到一種近乎病態(tài)的快意。欣賞著這出由他一手促成的荒誕劇。他可不想點(diǎn)破?那太無趣了。讓這煎熬繼續(xù)下去,才更有意思。
胖子那邊剁魚的聲音更響了,帶著一股發(fā)泄不出的煩躁。新鮮的魚腥味、海水的咸味,混合著胖子身上淡淡的汗味,在狹小的空間里發(fā)酵,形成一種令人作嘔的、沉悶的氣息。吳攜忍不住皺緊了鼻子。
予恩卻毫不在意這糟糕的環(huán)境。他的思緒,沉入了下方那片深邃、冰冷、暗流涌動的蔚藍(lán)之中。
*想必……海底的人,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吧?*
這個念頭滑過他的腦海,帶來一種隱秘的興奮。汪清帶領(lǐng)的滲透組應(yīng)該已經(jīng)在杭州悄然鋪開,如同無形的蛛絲,纏繞向吳家和霍家的根基。
而更重要的,是此刻就在這片海域下方,在那座沉睡千年的海底巨冢深處,汪家的“歸藏”小組,應(yīng)該已經(jīng)運(yùn)轉(zhuǎn)起來。
邱德洘那邊提供的“合作”……所有棋子都已就位。
“胖哥,”予恩忽然開口,聲音不高,卻清晰地蓋過了胖子剁魚的噪音,帶著一種慵懶的催促,“我這肚子,可真是餓得咕咕叫了。你這‘海上風(fēng)味’,還要讓我等多久?” 他說話時,目光沒有看王胖子,依舊望著那片海,嘴角噙著笑。
眼底掠過一絲極其隱晦的、殘忍的愉悅。
王胖子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催促搞得手一抖,鋒利的刀刃差點(diǎn)切到自己手指。他猛地抬頭,就對上予恩那深不見底、帶著笑意的眼睛,只覺得一股寒氣從腳底板直沖腦門。這小子……剛才那話是什么意思?什么叫“等多久”?是等吃飯?還是……等別的什么?
“馬……馬上就好!急什么!” 王胖子強(qiáng)裝鎮(zhèn)定,粗聲粗氣地回了一句,手上的動作卻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幾分,剁魚的聲音更加密集、更加用力,將心頭那股莫名的恐懼和憋悶,都剁碎在這案板之上。
張祁靈(張教授)在予恩開口催促胖子的瞬間,身體幾不可察地繃緊了一瞬。
吳攜也感覺到了予恩話語里那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壓迫感。他看著胖子明顯慌亂起來的動作,看著禿頭教授那僵硬背影,再看看予恩那副掌控一切、悠然自得的姿態(tài)……一種巨大的、不祥的預(yù)感如同冰冷的海水,瞬間將他淹沒。
休息區(qū)里,只剩下案板上越來越急促、越來越響亮的剁魚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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