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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即將接近洞口、甚至隱約能看到上方晃動的人影輪廓時——
“嘩啦——!”
一股刺鼻的、粘稠的液體,帶著冰冷的惡意,突然從上方傾倒而下!如同黑色的瀑布,瞬間澆了他滿頭滿臉,濃烈的火油味嗆得他幾乎窒息!
“糟了!” 予恩的心瞬間沉到谷底!這味道了!這是要徹底封死這里!
求生的本能壓倒了一切!他沒有任何猶豫,在火油淋下的瞬間,身體猛地向后一縮,手腳并用,以比向上爬更快的速度,狼狽而迅捷地退回了下方更深、更黑暗的樹洞深處!
粘稠冰冷的火油順著洞口邊緣流淌下來,滴落在他剛剛攀爬過的路徑上,發(fā)出令人心寒的滴答聲。
緊接著,那一點(diǎn)致命的火星落下!
“轟!” 幽藍(lán)色的烈焰如同惡魔的吐息,瞬間吞噬了洞口,灼熱的氣浪和濃煙倒灌進(jìn)狹窄的通道,逼得予恩不得不再次后退。
唯一的生路,被這無情的大火徹底封死!洞口化為一片煉獄火海。
前路斷絕,退路(原路)更是早已在爆炸中坍塌。予恩背靠著冰冷潮濕的巖壁,抹了一把臉上混合著血污和火油的粘膩液體,急促地喘息著?;鸸庹樟亮怂慈疚圹E卻依然清俊的臉龐。
最后看了一眼那被烈焰封鎖的洞口,眼神復(fù)雜地閃動了一下,隨即毫不猶豫地轉(zhuǎn)身,面向樹洞深處的黑暗。那里,是系統(tǒng)之前指出的另一個方向——通往黑暗墓室深處的路徑。
握緊了手中的短刀和星蝕鞭,邁開腳步,一步一步,朝著黑暗深處走去。身影很快被濃重的陰影吞沒,只留下身后洞口處熊熊燃燒的火焰。
冰冷的、帶著濃郁火油和皮肉焦糊氣味的空氣,死死地扼住了予恩的呼吸。墓道深處,死寂得如同真空,只有他自己粗重而壓抑的喘息聲,在四壁間撞出空洞的回響。每一次吸氣,都牽扯著后背那片被爆炸氣浪撕裂、又被火油刺激的傷口,劇痛如同無數(shù)燒紅的鋼針,狠狠扎進(jìn)神經(jīng)深處,順著脊椎蔓延至四肢百骸,讓他幾乎站立不穩(wěn)。
“呃……” 一聲壓抑的痛哼從緊抿的唇縫中溢出。
一聲低啞的、毫無溫度的笑聲,突兀地打破了這片令人窒息的寂靜。
“呵呵呵……” 那笑聲干澀、空洞,帶著一種深入骨髓的惡意和極致的譏諷,在幽閉的墓道里層層回蕩。
“吳三行……” 予恩幾乎是咬著牙,將這個名字碾碎在齒間,每一個音節(jié)都淬著冰冷的毒液。
后背的傷口在高溫未散的墓道里,如同被架在火上反復(fù)炙烤,灼痛感越來越清晰、越來越尖銳。
予恩扶著冰冷潮濕的巖壁,指尖用力到發(fā)白,一個無比清晰的念頭,鉆入他的腦海,帶著森冷的寒意。
*吳三行,從下到這個墓里開始,或許就在找機(jī)會了。找一個像處理那個倒霉的大奎一樣,讓他予恩也“意外”地、永遠(yuǎn)留在這里的機(jī)會!
特別是……特別是當(dāng)吳三行看到他用星蝕鞭冒險救下那個礙事的胖子時!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睛里,一閃而過的,恐怕是忌憚和更深的盤算!只是那時,時機(jī)未到,或者說,需要一個更“合理”、更“無法挽回”的理由。
而現(xiàn)在,這場爆炸,這些尸蟞,這個村落……多么完美的“不得不為”的借口!多么順理成章的“犧牲”!”*
“呵……” 予恩蒼白的唇瓣因為劇痛和極致的憤怒而抿成一條毫無血色的直線。既然他們這么懼怕“它”的力量,這么害怕自己這個“變數(shù)”…
那就幫他們實現(xiàn)一下愿望好了。
冰冷的惡意瞬間淹沒了予恩那雙剛剛恢復(fù)光明的眼睛,這該死的“世界意識”要玩弄所有人,要讓他們互相猜忌、互相傷害、在恐懼中掙扎求生……那就讓它玩?zhèn)€夠好了!大家就一起在這泥潭里,互相折磨,至死方休!
他強(qiáng)忍著后背撕裂般的劇痛,不再停留,不再猶豫,拖著沉重的腳步,一步一步,朝著墓道深處一個方向走去。
不知在黑暗中穿行了多久,拐過了幾個岔口,前方終于出現(xiàn)了一絲微弱的光線——并非火把,更像是自然的天光,從某個縫隙中透入。
是出口!
予恩精神微振,加快腳步。他小心翼翼地?fù)荛_洞口垂落的、帶著濕氣的藤蔓和苔蘚,刺目的光線讓他微微瞇起了眼。
終于……出來了!
心中剛剛升起的一絲逃離樊籠的輕松感,在看清洞外景象的瞬間,便徹底凍結(jié),化作了更深的冰寒!
就在距離洞口不到十米遠(yuǎn)的陰影角落里,靜靜地矗立著兩道身影。
一個穿著深藍(lán)色連帽衫,身影挺拔孤絕,帽檐低垂,遮住了大半張臉,只有線條冷硬的下頜和緊抿的薄唇露在外面。他背靠著樹木,懷中抱著那柄用布條纏繞的長刀。
另一個則是一身利落的黑衣,臉上架著那副標(biāo)志性的墨鏡,嘴角似乎掛著一絲若有若無、意味不明的弧度,正懶洋洋地斜倚在另一棵上,雙手抱胸,墨鏡后的視線穿透鏡片,落在了剛剛踏出墓室、形容狼狽的予恩身上。
張祁靈。黑瞎子。
他們竟然在這里!
沒有跟隨大部隊下山,而是在這出口的陰影里……等著!
他們在這里干什么?像獵人一樣守株待兔?是在確認(rèn)他是否真的葬身火海?還是……怕他沒死透,活著爬出來,所以專門在這里“候著”,準(zhǔn)備補(bǔ)上最后一刀?
予恩的眼神刺向陰影中的兩人。后背的傷口因為剛才的急行傳來一陣劇痛,讓他額角瞬間滲出了冷汗,臉色更加蒼白。硬是咬緊了牙關(guān),將一聲悶哼死死壓回喉嚨。他不能示弱,尤其是在這兩人面前!
握著星蝕鞭的手,指節(jié)因為用力而發(fā)出輕微的“咯吱”聲,鞭梢無意識地垂落在染血的衣擺旁,周身的空氣仿佛都凝結(jié)了,只剩下無聲的、冰冷的對峙。
張祁靈與黑瞎子對視一眼,默契在無聲中流轉(zhuǎn)。兩人不再停留于陰影,而是帶著一股無形的壓迫感,緩緩向洞口處的予恩逼近。
黑瞎子停在幾步開外,沙啞低沉的嗓音打破了沉寂。
“小朋友,跟我們走吧?!?
予恩唇邊扯出一抹冰冷笑意,眼中淬著寒芒“怎么?見我活著從你們?nèi)隣數(shù)摹鹪釄觥莱鰜?,很意外?還是說……”他聲音陡然拔高,恨意刺骨,“想親自補(bǔ)刀,確保我死得透透的?!”
張祁靈依舊沉默,帽檐下的陰影遮住了面容,但那雙投來的眼睛透著未消的審視與警惕——顯然,吳三行的“清理”并未完全打消他對予恩身份的疑慮。帶回去“看著”?恐怕更接近監(jiān)視!
“既然這么想‘帶’我走……”
予恩話音未落,身形已動!星蝕鞭帶著凌厲的破空聲,直卷向二人!
張祁靈一個利落的側(cè)身,鞭梢擦著他的衣角掠過。黑瞎子則在同一時間足尖點(diǎn)地,身體向后輕盈躍開,手腕一翻,一柄寒光閃閃的匕首已然出鞘,“鏘”的一聲精準(zhǔn)格開了緊隨而至的鞭擊。
他嘴角勾起玩味的弧度,眼中閃過一絲興奮“呵,好久沒活動筋骨了,真是新奇!啞巴,咱倆今天就跟這小家伙過過招,掂量掂量他的斤兩!”
背部的傷口撕裂般疼痛,每一次發(fā)力都牽扯著神經(jīng),讓予恩的動作不可避免地滯澀了幾分。
他急促喘息著,強(qiáng)行壓下劇痛,手中長鞭再次揚(yáng)起,化作數(shù)道刁鉆的鞭影,狠狠抽向張祁靈!同時,他左手寒光乍現(xiàn),一柄短刀無聲無息地出現(xiàn),直刺黑瞎子咽喉要害!竟是鞭刀齊出,同時壓制兩大高手!
“夠狠!”黑瞎子眼中精光一閃,低喝一聲。他手腕急速翻轉(zhuǎn),匕首刃光化作一片模糊的銀影,“叮叮當(dāng)當(dāng)”一陣密集脆響,精準(zhǔn)擋下了予恩疾風(fēng)驟雨般的刀鋒連刺。借著格擋之力,他腰身一擰,一個干凈利落的后空翻穩(wěn)穩(wěn)落地,拉開了些許距離。
張祁靈在予恩詭異多變的鞭法中輾轉(zhuǎn)騰挪,身形飄忽不定。他看準(zhǔn)鞭勢轉(zhuǎn)換間一個微不可察的空隙,眼中厲色一閃,腳下猛地發(fā)力,整個人疾沖向前!手掌凌空一探,五指牢牢扣住了星蝕鞭的鞭身!
予恩心中一沉,猛力回扯,鞭子卻在張起靈手中紋絲不動!力量差距立判!
就在這舊力已去、新力未生的瞬間,一道陰冷的勁風(fēng)已從側(cè)面襲來!黑瞎子如同附骨之疽,匕首帶著致命的寒光,直刺予恩握鞭的手腕!
“唔!”予恩牙關(guān)緊咬,背上的劇痛幾乎讓他眼前發(fā)黑。他強(qiáng)提一口氣,身體以一個極其別扭的角度向側(cè)后方急閃,險之又險地避開刺向手腕的匕首,右腿狠狠掃向黑瞎子的下盤!黑瞎子身形靈活,腳尖輕點(diǎn)避過,攻勢連綿不絕地再次逼近。
“砰!”“鏘!”“嗤啦!”
鞭影、刀光、拳腳!三人戰(zhàn)作一團(tuán),激烈的碰撞聲、武器交擊的脆響、衣袂破空之聲,在寂靜的山路上激烈回蕩,打破了山林的寧靜。
予恩背上的傷口隨著劇烈的動作不斷撕裂,鮮血浸透了衣衫,每一次呼吸都牽扯著撕裂般的痛楚。汗水混雜著血污從他蒼白的額頭不斷滾落,視線開始搖晃模糊。長時間的激戰(zhàn)榨干了他最后一絲體力,失血與劇痛不斷侵蝕著他的意識。
終于,在一次竭力格擋開黑瞎子的匕首,予恩眼前猛地一黑,天旋地轉(zhuǎn)。他踉蹌一步,急促的喘息變成了破碎的抽氣,身體再也支撐不住,軟軟地向前栽倒,摔在了冰冷的草地上,徹底失去了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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