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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恩對黑瞎子私下與吳家的聯(lián)系心知肚明,但他懶得去戳破,更懶得去管。只要在他對吳家揮刀時,黑瞎子不跳出來擋路,那大家就還能維持表面這層虛偽的“塑料情誼”。
午后的陽光慵懶地灑在四合院里,驅散了晨間的清冷。
予恩推開房門,帶著一絲剛睡醒的倦怠,目光掃過庭院。令他有些意外的是,謝語辰那抹粉色的身影并未離去,依舊端坐在樹下的石桌旁。
張祁靈抱臂倚在不遠處的廊柱下,閉目養(yǎng)神。
予恩的視線掠過他們,落在正蹲在墻角、對著幾株蔫頭耷腦的花草“指指點點”(實則心不在焉)的黑瞎子身上。他嘴角勾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弧度,緩步走了過去。
指尖夾著那張冰冷的黑卡,予恩故意在黑瞎子眼前晃了晃。陽光下,卡片邊緣鑲嵌的細金線折射出誘人的光芒,像一塊巨大的磁石,瞬間吸走了黑瞎子所有的注意力。
“黑爺,”予恩的聲音帶著剛睡醒的微啞,卻清晰無比,“看什么呢?這么入神?”
黑瞎子猛地回神,抬頭看到近在咫尺的卡片和予恩那張似笑非笑的臉,條件反射般露出了一個笑容。他幾乎是下意識地伸出手,指尖顫抖著朝那張卡探去,聲音干澀發(fā)緊,充滿了渴望。
“那……這錢……” 后面的話噎在喉嚨里,只剩下視線死死黏在卡上。
予恩臉上的笑容驟然加深,黑瞎子墨鏡后的瞳孔猛地一縮,一股極其不祥的預感如同冰水澆頭,瞬間讓他渾身發(fā)涼!
“錢?”予恩仿佛聽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話,尾音愉悅地上揚,“黑爺,您這記性……不是您和啞巴張‘真心實意’、哭著喊著非要給我過生日的嗎?”他故意加重了“哭著喊著”幾個字,眼神瞟向依舊閉目養(yǎng)神的張祁靈,又落回黑瞎子瞬間僵硬的臉上,“這‘盛情難卻’,我收下了??蛇@辦生日的錢……自然也得是你們‘心意’的一部分,對吧?”
他頓了頓,欣賞著黑瞎子臉上精彩紛呈的表情變化,然后微微傾身,用一種分享秘密般的、帶著惡劣戲謔的口吻,慢悠悠地揭開了讓黑瞎子心臟驟停的“驚喜”
“說起來,還要感謝黑爺您呢。要不是您這院子夠大夠深,”他目光意有所指地飄向西邊那個不起眼的角落,“我昨天‘散步’也不會那么有‘收獲’。您猜怎么著?”他故意停頓,滿意地看著黑瞎子的呼吸都屏住了,“那個堆滿蜘蛛網、落滿灰塵的小破雜物房里……嘖嘖,可真是藏龍臥虎??!”
隨著予恩的每一個字,黑瞎子的臉色就像被潑了綠色的染料,一寸寸地慘綠下去。
“很多~很多,”予恩的語調抑揚頓挫,充滿了惡趣味,“蒙著厚厚一層灰也擋不住寶光的老物件兒,瓶瓶罐罐的,瞧著像是前朝的古董?還有幾口破箱子,一打開……嚯!差點閃瞎眼!里頭塞滿了成色上好的翡翠鐲子、溫潤的羊脂玉佩、還有鴿子蛋大小的東珠?顆顆圓潤飽滿!”
他越說越“興奮”,仿佛真的在驚嘆,“最絕的是墻角,好家伙!碼得整整齊齊,跟砌墻似的……金光閃閃的,是金磚吧?沉甸甸的,得有好幾摞!”
“轟——!”
黑瞎子只覺得腦子里有什么東西炸開了!臉徹底綠成了苦瓜!那些……那些可都是他這些年出生入死、從死人堆里刨出來、一件件精心挑選、視若性命的私藏!是他準備留著養(yǎng)老、跑路、或者關鍵時刻保命的真正棺材本!居然……居然被這個小煞星像翻破爛一樣翻出來了?!他感覺自己的心在滴血,每一滴都是金燦燦的小錢錢!
旁邊的謝語辰,早已放下了茶杯。他臉上那慣有的溫潤笑意此刻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風雨欲來的陰沉。他修長的手指在石桌邊緣輕輕敲擊著,發(fā)出有節(jié)奏的、令人心頭發(fā)緊的篤篤聲。
那雙漂亮的狐貍眼微微瞇起,目光如同淬了寒冰的銀針,慢條斯理地扎向面無人色的黑瞎子,聲音低沉平緩,卻帶著能凍結空氣的陰森。
“哦?死、瞎、子。”他再次一字一頓,“藏得夠深???嗯?”他唇角勾起一抹毫無溫度的笑意,“這就是你隔三差五在我面前哭天搶地,快揭不開鍋了’、‘房租水電實在周轉不開,先欠著’的底氣?”站起身,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恨不得縮進地縫里的黑瞎子。
“看來,我們這四合院,這些年被你當免費倉庫和保險柜用了?房租、水電、管理費、還有你這些年蹭吃蹭喝、順走的好茶……是不是該連本帶利,好好清算一下了?現(xiàn)在,立刻,馬上?!?
最后四個字,如同最終宣判,敲碎了黑瞎子最后一絲僥幸。
“別!花兒爺!祖宗!息怒!息怒??!”黑瞎子徹底慌了神,聲音都變了調,急得直擺手,“誤會!天大的誤會!聽我解釋!那些東西……那些都是地攤貨!是瞎子我……我……我撿回來的破爛!看著像那么回事,其實都是些不值錢的贗品!糊弄鬼的!真的!您看我這真誠的眼神!我對燈發(fā)誓!” 他努力瞪大眼睛,試圖隔著墨鏡傳遞“真誠”,效果為零。
“贗品?”謝語辰從鼻腔里哼出一聲冷笑,帶著十二萬分的鄙夷和不信。他抬腳就朝雜物房方向邁步,“正好,我最近眼力見長,親自去掌掌眼?看看你黑爺‘撿破爛’的眼光,是不是獨步天下?”
“花兒爺!手下留情??!”黑瞎子一個箭步再次擋在謝語辰面前,臉上那副痛心疾首、悔不當初的表情簡直能拿奧斯卡。
眼看“贗品”說辭徹底破產,他心一橫,眉頭緊鎖,瞬間切換成苦情戲模式!
那塊熟悉的、飽經滄桑的“萬能”帕子,又一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出現(xiàn)在他手中。他熟練地往墨鏡下一按,肩膀劇烈地、富有節(jié)奏感地聳動起來,捏著嗓子,發(fā)出抑揚頓挫、聲情并茂的哭嚎,音量足以驚飛檐下的麻雀。
“嗚嗚嗚……花兒爺??!您明鑒??!瞎子我苦啊!上有八十老母要奉養(yǎng),下有嗷嗷待哺的小兒要拉扯!自己掙點刀口舔血的辛苦錢,風里來雨里去,腦袋別在褲腰帶上!不僅要養(yǎng)活自己這百八十斤糙肉,還得養(yǎng)著啞巴張那個無底洞啊!您知道他多能吃嗎?頓頓無肉不歡!瞎子我……我……我真是勒斷了褲腰帶在過日子??!不是不想孝敬您,不是不想交租,實在是……實在是家徒四壁,囊空如洗??!花兒爺您大發(fā)慈悲,再寬限幾日!就幾日!瞎子我賣血賣腎也給您湊齊了!”
這浮夸到令人發(fā)指的表演,配上他那副壯碩的身材和油膩的帕子,殺傷力堪稱核彈級。謝語辰被他這魔音貫耳和辣眼睛的姿態(tài)徹底荼毒,額角青筋暴跳,耐心瞬間清零。
他猛地停下腳步,一個凌厲如實質刀鋒般的眼神狠狠剜了過去,那眼神冰冷、銳利、充滿了“再嚎一聲就讓你永遠閉嘴”的無聲威脅。
黑瞎子的哭嚎如同被掐斷了電源的收音機,瞬間消音。他訕訕地、飛快地收起帕子,像個被戳破氣球一樣迅速癟了下去。
“噗嗤——”
一直站在后面看完全程的予恩,終于忍不住了。他背靠著廊柱,先是肩膀微微聳動,接著是壓抑不住的低笑,最后演變成一陣清朗而充滿惡趣味的開懷大笑。
那笑聲回蕩在午后的庭院里,充滿了幸災樂禍和陰謀得逞的歡暢。他抬手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笑淚,看向如同斗敗公雞般的黑瞎子,語氣輕快得像是在談論今天的陽光真不錯,補上了最后一記絕殺。
“黑爺,”他眨眨眼,一臉“天真無邪”,“您看,這生日宴的排場,可就全指望您了。贗品古董可換不來新鮮食材和好酒,您說是吧?明天,我可是很期待的哦?!?
黑瞎子:“……” 他感覺自己的心已經被扎成了篩子,眼前仿佛看到自己珍藏的金磚、玉石、古董正排著隊跳進予恩的生日熔爐,化為灰燼,剩下的則被謝雨辰冷酷地掃進賬本……他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只覺得這明媚的午后陽光,怎么曬得人渾身發(fā)冷,心肝脾肺腎都在抽痛呢?
他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空空如也的皮衣口袋——那里除了幾粒陳年瓜子殼,什么也沒剩下。失策!簡直是天大的失策!他懊惱地抓了抓后腦勺,墨鏡下的眼神充滿了肉痛和算計。
看來,得趕緊去接點“油水足”的私活了,不然這日子真要揭不開鍋,連帶著啞巴張都得跟著喝西北風……想到這里,他偷瞄了一眼旁邊閉目養(yǎng)神、仿佛不食人間煙火的張祁靈,又是一陣心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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