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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予恩下意識地問出口,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微喘。胸腔里那顆心還在不規(guī)律地撞擊著肋骨,一半是剛才被拖拽著疾行的緣故,另一半,則是源于身邊這兩個人——兩個行走的危險源,兩個永遠(yuǎn)讓人看不透的深淵。
人,懷疑警惕心無疑是最重的。尤其在這條道上,尤其是在他們面前。
黑瞎子,表面插科打諢,仿佛最容易接近,遞根煙就能稱兄道弟??捎瓒髦?,那副墨鏡后面藏著的是千仞絕壁,是九曲回腸的算計。
這個人前一秒可以笑著拍你的肩膀,下一秒就能把你推入萬劫不復(fù)的陷阱,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至于旁邊那個……予恩的眼角余光瞥向陰影里幾乎與黑暗融為一體的身影——張祁靈。啞巴張。
他沉默得像一塊亙古不變的石頭,存在感稀薄,卻又重逾千鈞。墓里,他是救苦救難的神只,只要你想活,他總會伸出一只手。
可那都是表象。上一世的慘死,像一根毒刺扎進予恩的靈魂,也讓他徹底明白了張起靈那些“援手”背后的本質(zhì)——無關(guān)善意,更像是一種刻入骨髓的、對生命規(guī)則本身的麻木執(zhí)行,冰冷而“虛偽”。尤其是在黑瞎子這種人身邊時,這種“虛偽”更顯得諷刺而致命。
緩緩調(diào)整呼吸。予恩強迫自己放松緊繃的肩背肌肉,讓急促的喘息盡量平復(fù)下來。不急,現(xiàn)在絕不能露出任何破綻。一絲慌亂,一個眼神的閃爍,都可能被眼前這兩頭人形兇獸捕捉、放大,成為致命的導(dǎo)火索。
就在這壓抑的寂靜幾乎要將人溺斃時,黑瞎子開口了。他依舊是那副漫不經(jīng)心的腔調(diào),像是在討論晚飯吃什么
“帶你找吳攜啊,”他頓了頓,下巴朝巷子更深處的某個模糊輪廓揚了揚,“你認(rèn)識他不?”
黑瞎子為什么會突然提起吳攜?!他知道什么?是巧合?還是……致命的試探?那雙藏在墨鏡后的眼睛,此刻一定像最精密的掃描儀,捕捉著他臉上每一寸肌肉的顫動,分析著他每一次呼吸的節(jié)奏。
窒息感排山倒海般襲來。予恩甚至能感覺到旁邊陰影里,張祁靈那幾乎不存在的氣息似乎也凝滯了一瞬,一種無聲的、冰冷的審視感如同實質(zhì)般掃過他的后背??諝鈴氐啄塘耍林氐米屓藷o法呼吸。
不能慌!一絲一毫都不能露!
予恩猛地低下頭,借著調(diào)整站姿的動作,用抬手抹額的動作巧妙地遮掩了瞬間煞白的臉色和瞳孔的劇震。指尖觸碰到皮膚,一片冰涼濕膩,全是冷汗。
“吳攜?”他重復(fù)了一遍這個名字,聲音因為之前的喘息和此刻強行壓抑的驚濤駭浪而帶著明顯的沙啞和一絲不穩(wěn)。他抬起頭,努力讓目光聚焦在黑瞎子墨鏡反光的位置,臉上硬生生擠出一個混雜著困惑、意外和些許自嘲的表情。
“你是說……吳家小三爺?”他刻意加重了“吳家小三爺”這幾個字,強調(diào)著身份的鴻溝?!皠傉J(rèn)識兩天,一個小太陽,走到哪兒都亮堂,沒說過幾句話,認(rèn)識還談不上。” 他扯了扯嘴角,試圖讓語氣聽起來更自然些,像是在談?wù)撘粋€剛認(rèn)識但不熟的人。
他一邊說,一邊狀似不經(jīng)意地將目光從黑瞎子臉上移開,投向前面深處那片黑暗,但全身的神經(jīng)末梢都像拉滿的弓弦,高度戒備著。
他能清晰地感覺到黑瞎子那透過墨鏡的、如同實質(zhì)的探究目光,以及陰影里張祁靈那更加沉默、卻更加令人心悸的注視。
“怎么?”予恩深吸一口氣,努力讓尾音帶上一點恰到好處的好奇和試探,“你突然提他……難道這位小三爺,跟你很熟?” 他拋出了疑問,試圖將燙手的山芋丟回去,在絕境中尋求一絲反制的縫隙。
黑瞎子嘴角的弧度似乎更深了些,摸下巴的手指也停了下來。陰影里的張祁靈,依舊沉默待在黑暗處。
予恩眼神疑惑看著面前的黑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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