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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箭要比移動靶。侍從放出十只綁著紅綢的灰鴿,公主三箭連發(fā)皆中綢結(jié)。輪到郁瀾時,她忽然側(cè)首對顧辭輕笑:“顧公子可要護好您的學生?!?
話音未落突然旋身,三支箭齊齊離弦。眾人尚未看清,半空紅綢已碎作蝶舞。原來她竟將箭簇磨鈍,專為斬綢而來。
“好俊的穿云箭!”老將軍拍案而起,“這手法真絕了!”
顧辭望著紛揚落下的紅綢,忽然想起那日校場,少女握著竹弓問他:“若不想傷人,該如何示弱?”他當時答非所問:“箭出無悔?!?
此刻碎綢如血紛揚,有幾片落在郁瀾鬢間。
抬手去拂,腕間金鑲玉鐲叮咚作響,倒是比箭嘯更好聽些。
景仁帝撫掌大笑:“倒是小瞧了國公府這丫頭,短短旬月竟有這般造詣,當真是塊璞玉?!?
六皇子墨哲捻著翡翠扳指,目光掠過少女被弓弦勒紅的指尖。養(yǎng)在錦繡堆里的嬌花,竟能忍得掌心血泡層層疊疊,倒比那些故作柔弱的貴女有趣得多。
他喉結(jié)滾動,仰頭灌下半盞涼茶,方才壓下胸中燥意。
裴戩抱臂倚著箭靶,面色卻愈發(fā)陰沉。
郁瀾第二箭挽弓時,分明用了他獨創(chuàng)的錯骨手——這手法連師父都不曾見過,她究竟從何學來的。
箭簇破空而去的剎那,他指節(jié)捏得發(fā)白,仿佛看見自己徹夜推演的手札被人偷去。
“嘉慶長公主?!彼⒅鴪鲋匈挥袄湫Γ罱K得出這個結(jié)論。
嘉慶長公主可是郁瀾的外祖母。
老狐貍當年扶持三皇子失敗,如今又想借外孫女攪弄風云?
十支羽箭盡數(shù)離弦,東陵公主六箭入壺,郁瀾雖只中三箭,倒有兩箭貼著金壺邊沿險險落定。少女抹去鼻尖汗珠,鬢間珠花隨喘息輕顫:“公主箭無虛發(fā),臣女心服口服?!?
“本宮許久未遇這般靈巧的對手了?!睎|陵公主解下赤金護腕,“午后馬場再戰(zhàn)?”
郁瀾剛要應聲,忽覺背脊發(fā)涼。
裴戩的眸光似淬了冰,正一寸寸刮過她腰間蹀躞帶。
她狀若無意地撫過顧辭贈的犀角扳指,笑意更深——縱使這端王世子看出端倪,總歸有顧辭作筏子。
就說一切都是顧辭教她的便是了。
信不信,由他!
日頭西斜時,馬場塵土飛揚。
郁瀾翻身上馬的動作行云流水,揚鞭時青絲翻飛,月白裙裾綻作流云。六皇子手中茶盞濺出兩滴,喉間火燒火燎的灼熱竟比正午更甚。
前日那個舞姬......似乎也是這般勾人,可惜搜遍了后臺也沒找到原主,待換了別的舞姬,卸了胭脂卻平庸至極。
“當心!”顧辭突然出聲。郁瀾險險勒住受驚的棗紅馬,轉(zhuǎn)頭見裴戩正收回暗擲石子的手,玄色大氅在風里獵獵作響。
比試終了,景仁帝龍顏大悅:“賞東珠一斛,蜀錦十匹!”轉(zhuǎn)頭對顧辭道:“宮中騎射師傅若有你三分能耐,朕也不必頭疼了?!?
“陛下謬贊?!鳖欈o躬身時,腰間銀魚袋擦過郁瀾袖口。少女垂眸掩住竊喜——若他能當太子少師,日后自己也能沾點光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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