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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魏永昌八年,冬夜。
端王府檐角的銅鈴在朔風(fēng)中叮當(dāng)亂響。
世子裴戩剛打了一場漂亮的勝仗,受到皇帝獎賞,回府的腳步甭提多輕快。
踏碎驚鴻苑廊下積雪,玄色大氅上還凝著未化的冰晶。
郁瀾擁著錦被坐起,正撞見他解下佩劍。
寒鐵砸在花梨木案上的悶響驚得燭芯爆開,她下意識攥緊被角,卻見那人連眼風(fēng)都不曾掃來,徑直轉(zhuǎn)入屏風(fēng)后的浴池。
水聲漸起,郁瀾盯著屏風(fēng)上晃動的影子發(fā)愣。
去年此時,這面屏風(fēng)還是他們大婚時的百子千孫圖,而今換成了寒江獨釣——倒應(yīng)了這對夫妻相對無言的景。
片刻后。
“夫人?!迸釕鞚癜l(fā)披散在肩頭,中衣領(lǐng)口微敞,露出鎖骨處猙獰的刀疤。
他捏住郁瀾下頜的力道與三年前別無二致,只是虎口厚繭又深了幾分,“你瘦了。”
郁瀾頸間玉墜被扯斷的瞬間,窗外驚雷炸響。
雨打桃枝的聲音混著衣裳的撕裂聲,她望著帳鉤上晃動的流蘇,忽然想起三皇妃前日賞花宴上戴的東珠步搖——那原是裴戩獵得白虎時,圣上賜給未來世子妃的聘禮。
一番云雨,裴戩披衣坐在床沿擦拭長劍。
劍身映出郁瀾頸間紅痕,他指尖頓了頓,“漠城要增三萬駐軍。”
郁瀾盯著他背上交錯的傷疤,“后日啟程?”
“嗯?!?
銅漏滴到子時,裴戩忽然翻身壓住她。郁瀾聞到他衣襟間的沉水香,別過頭去看窗外殘破的桃瓣,聽見自己用最溫順的語氣說:“帶我同去可好?”
裴戩撐在她上方,眸色比漠城的夜還沉:“塞外風(fēng)沙大,你受不住。”
話音未落,指尖已挑開了她腰間的系帶。
郁瀾乖乖閉嘴,任他在自己身上折騰。
五更梆子響時,郁瀾睜開眼,卻摸到枕畔冰涼的空位。
白芷捧著手爐進來,見自家夫人正對鏡描眉,妝臺上擱著昨夜被扯壞的肚兜,金線繡的并蒂蓮攔腰斷成兩截。
“世子寅時便動身了?!毙⊙诀呗曇艏毴粑脜?,“留了盒雪蛤讓廚房燉給您補身子?!?
銅鏡里映出窗外殘雪,郁瀾忽然輕笑出聲。
三年前新婚夜,她被哄著喝下裴戩親手摻在合巹酒里的避子藥,三年后漠城驛館頻頻傳來的捷報——末尾總要提一句三皇妃新得的麟兒。
世子從未真正在乎過她。
他的心里,只有那個被三皇子橫刀奪愛的白月光。
……
晨霧還未散盡,郁瀾踩著濕滑的青磚往主院去。
假山藤蔓間垂落的露水打濕了裙裾,她正要抬手拂去,忽聽得石洞后傳來窸窣人聲。
“世子爺當(dāng)真帶著個美貌女子去了漠城?”
“千真萬確!前兒馬房老劉親眼撞見,說那女子撫琴的模樣,活脫脫就是…”聲音陡然壓低,“就是三皇妃未出閣時的做派。”
白芷攥著帕子的手背暴起青筋,剛要開口卻被郁瀾用眼神止住。
原來,裴戩執(zhí)意獨往漠城,是為著這個。
哪有什么緊急軍務(wù),不過是急著去見舊人替身罷了。
難怪昨夜母親送來助孕的湯藥時,眼底藏著欲言又止的憂慮。
“回吧。”郁瀾轉(zhuǎn)身時繡鞋碾過枯葉,驚起石縫里的蟋蟀。
思緒紛亂間,腳下青磚突然松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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