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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母親離去,郁瀾倚在窗邊出神。
檐下紅燈籠映得滿庭生輝,遠(yuǎn)處新房隱約傳來笑鬧聲。她摩挲著腕間玉鐲,忽地想起與裴戩的交易——若這兩年定了親,再與他私下往來倒真成了笑話。
廊下傳來更鼓聲,驚飛枝頭夜鶯。
郁瀾望著漆黑夜空,恍然憶起前世洞房夜,龍鳳燭淚落滿金盤,裴戩掀蓋頭時(shí)眼底的驚艷。
那些虛情假意裹著蜜糖,終究化成穿腸毒藥。
“姑娘,該安歇了?!毖诀咻p聲提醒。
郁瀾望著銅鏡里稚氣未脫的容顏,指尖撫過眉間花鈿。這世間的姻緣啊,最是強(qiáng)求不得。
裴轍縱有千般好,可若真嫁進(jìn)端王府,免不得要與那人日日相見。
光是想想前世他冷眼看著自己的模樣,便覺喉頭腥甜。
……
翌日。
晨光透過雕花窗欞灑在青磚地上,魏知虞捧著茶盞的手微微發(fā)顫。
昨夜紅燭搖曳的光影仿佛還印在眼簾,她垂首不敢看身側(cè)長身玉立的郁昀,耳尖染著未褪的緋色。
“祖母請(qǐng)用茶?!?
郁老夫人接過茶盞時(shí),腕間佛珠碰出清脆聲響。
她將羊脂玉鐲套上孫媳纖細(xì)手腕,眼尾笑紋深深:“盼著你們?cè)缛諡楦锾韨€(gè)小團(tuán)子?!?
魏知虞羞得脖頸都泛起粉暈,郁昀適時(shí)握住她發(fā)涼的手指。
堂下郁瀾望著這對(duì)璧人,悄悄攥緊了袖中帕子——魏姐姐合該這般幸福美滿。
午后暖陽斜照花廳,魏知虞終于得空與郁瀾敘話。
她捏著帕子欲言又止,終是低聲道:“昨日花轎過街,聽聞裴二公子在漠城遇險(xiǎn),說是有胡人半道劫糧草?!?
郁瀾手中茶盞一晃,碧色茶湯濺上繡著并蒂蓮的袖口。
她早提醒過裴轍糧草路線恐遭泄露,卻不知這一世能否改寫命數(shù)。
他應(yīng)該,聽進(jìn)去了吧?
千里之外的漠城軍營,裴轍正單膝跪在端王帳中。
玄甲上還沾著胡人的血污,他卻莫名想起那日國公府回廊下,郁四姑娘提醒他提防胡人時(shí),身上散發(fā)的那種茉莉淡香。
“裴都尉因何發(fā)笑?”
端王冷肅的聲音驚得裴轍回神。
他斂了神色抱拳:“末將慶幸識(shí)破胡人詭計(jì)?!睅ぶ袪T火搖曳,映得他眉宇間英氣更盛。
尋漕御史竇鋒抹了把冷汗:“多虧都尉大人早有防備,否則糧草被劫,我軍危矣?!彼肫鸷霜b獰面目仍心有余悸,“不想蠻子竟敢深入西魏腹地。”
端王摩挲著腰間佩劍,劍柄螭紋已被磨得發(fā)亮:“胡軍越是窮途末路,越是自取滅亡?!彼а劭聪蚺徂H,“見過你父親了?”
“尚未?!迸徂H垂首,余光瞥見帳外飄雪。
“戩兒,待此戰(zhàn)告捷,便請(qǐng)旨為你與護(hù)國公府的許小姐賜婚。”
端王的話飄進(jìn)耳中,裴戩握劍的手緊了緊。
帳外北風(fēng)呼嘯,他眼前忽而浮現(xiàn)那抹鵝黃身影。許小姐上月送來護(hù)身符時(shí),指尖也是這般泛著淡淡茉莉香。
裴轍退出大帳,望著轅門上獵獵旌旗,忽然很想回京看看晉國公府墻頭那株紅梅——不知是否還如去歲般灼灼其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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