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供品單子她上月見過,光三牲就報了二百兩雪花銀。魏氏這是要把國公府當錢袋子掏呢!
“瀾兒開春要考琴藝。”郁夫人將佛珠往案上一擱,“我預備請霓裳坊的樂師來教習,怕是騰不出手。”
郁汐指尖掐進掌心。
樂師?那霓裳坊的頭牌要價堪比御醫(yī)!二房這般揮金如土,倒襯得她娘像個守財奴。
“姐姐嘗嘗這個。”郁瀾忽然遞上纏絲瑪瑙碟,“小廚房新制的栗子糕,用你送來的龍井水和面。”
青瓷茶盞與瑪瑙碟相碰,發(fā)出清越聲響。
郁汐盯著糕點上鑲的金箔,忽然想起魏氏房中最貴的擺件不過是鎏金香爐。二房這般奢靡作派,倒像故意顯擺。
送客時,廊下那鸚鵡又嚷:“填窟窿!填窟窿!”郁瀾瞥見郁汐頸后青筋直跳,險些笑出聲。
回到房間,郁夫人撂下繡了一半的帕子,金線牡丹在日頭下泛著冷光:“你大伯母倒是會使喚人?!彼а劭聪蛴魹?,“瀾兒,此事你千萬莫要插手。”
郁瀾捏著銀剪修剪瓶中臘梅,聞言輕嘆:“女兒只是憂心,若大伯母捅出大窟窿來可如何是好?”
“那才好談條件。”郁夫人截住話頭,指腹摩挲著翡翠鐲子,“你且安心備嫁,莫學那些眼皮子淺的惦記鋪子?!彼钍羌芍M未出閣的姑娘沾染商賈之事。
冬至那日,魏驍策馬沖進國公府時,斗篷上還沾著大理寺的朱砂印泥。
郁瀾躲在垂花門后,瞧見他小心翼翼攙郁汐上馬車,想起前世自己獨坐轎輦回門的凄涼光景。
郁汐嗔了丈夫一眼,眼底卻漾著蜜意:“不是說好申時來接?”
“等不及。”魏驍解下佩刀遞給丫鬟,伸手去扶妻子。
這般情景落在郁瀾眼中,恍如昨日重現(xiàn)——上輩子她與裴戩新婚時,那人也曾冒雪策馬來接。
重活一世,她還是稀罕有人對自己這般體貼,但對方絕不該是裴戩!
“魏大人又來接大姑娘了?!睘咂抛訃K嘖稱奇,“成親六年還這般恩愛,真是羨煞旁人!”
寒風卷著枯葉掠過回廊,郁瀾忽然覺得手爐也不暖和了。
……
立冬后的寒風卷著枯葉撲進窗欞,郁瀾緊了緊狐氅。
她準備今日親自攜禮登門,感謝顧辭。
藕粉裙裾在雪地里綻開芙蕖,襯得她腰肢愈發(fā)纖細。五妹郁瀟提著裙擺追來,發(fā)間珠釵亂晃:“四姐等等我!一起去!”
顧府門庭清冷,老仆引著姐妹倆穿過回廊。
郁瀾抬眼便見顧夫人蹲在梅樹下培土,粗布襦裙上沾著泥點,發(fā)間只別了支木簪。
“夫人萬福。”郁瀾屈膝行禮,狐氅領(lǐng)口的白毛掃過下頜。
顧夫人起身打量她,目光落在她懷中的龍舌弓上:“阿辭在書房?!?
她隨手一指東廂,“往左走到頭便是?!?
“上回本該與母親登門來拜訪的,只是府中突然有事纏身走不開。”
“郁四姑娘客氣,是我讓你娘不必來的?!鳖櫡蛉私刈≡掝^,沾著泥土的手撫過梅枝,笑道:“我這人最煩虛禮了?!?
書房門扉半掩,裴戩的聲音隱約傳來:“桑首輔受賄這樁案子其實也不難辦……”
郁瀾腳步微滯,指尖無意識摩挲著弓弦。
“顧公子?!彼苡卸Y貌地輕輕叩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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