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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奐珠越聽越氣,“李大人,看人不能光看外表,我怕大人上當,告訴你一件事吧。”
李皖認真聽,江奐珠道,“薛晚棠沒成親的時候,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不知廉恥,當朝輔國公柳朝明你知道吧?這兩個人四年前就私定終身,薛晚棠成婚的時候,已經(jīng)不是完壁之身,就這樣的人,還值得交往嗎?”
李皖不知該如何回答,他左右看看,沒人留意這邊,這才低聲囑咐,“這位姑娘,話不能隨便說?!?
江奐珠瞪起眼睛,“我說什么了?這都是事實,她敢做還怕人說?”
李晥很無措:“姑娘你別這樣,一來我們不熟悉,你這樣說薛大夫,我一時難以接受,另外,你對我說這種非常私密的話,讓我很難堪。”
江奐珠軟下口氣:“我沒有為難你的意思,李大人,我是好心,怕你被蒙蔽。”
“誰會被蒙蔽呢?江奐珠?”江奐珠回頭,發(fā)現(xiàn)薛晚棠就站在她身后,薛晚棠旁邊是白先河與柳朝明。
柳朝明眼底冰冷,白先河怒目而視,只有薛晚棠還笑著,江奐珠心里一驚,當初薛晚棠給她喂毒藥時就是這副表情。
江奐珠不確定薛晚棠聽到多少她剛才說的話,扭頭對李晥道:“李大人,我還有事,先走了?!绷鳑]說話,腰間佩劍抽出來橫在江奐珠面前,江奐珠止住腳步。
白先河道:“我沒想到你是這種人,我妹妹過世,一定是你挑撥離間?!?
江奐珠矢口否認:“我干什么了?是你和薛晚棠聯(lián)合起來算計我,現(xiàn)在倒成了我的不是?要不是你們合起伙來,紫檀軒怎么可能到薛晚棠手里?”
江奐珠想想就氣,沖著白先河怒吼道:“我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了,還欠了銀子,你讓我怎么活?怎么活?”
薛晚棠冷笑:“你自己貪財,埋怨誰?是誰偷看我的東西,又是誰把紫檀軒抵押出去?那不是你的東西,以前紫檀軒是我娘的,后來是我爹的,自始至終與你江奐珠就沒有任何關(guān)系?!?
江奐珠咬住嘴唇:“你設(shè)計害我,我就實話實說,你不干凈,你與柳朝明私通,你不要臉我還要臉?!?
薛晚棠一把上前揪住江奐珠的頭發(fā):“你再胡說八道一句試試?”
江奐珠瘋狂掙扎:“我就說,你逼迫我吃毒藥,和離前與柳朝明私通,如今與他出入成雙,你就是個賤人,賤人?!?
薛晚棠手下用力,一腳踹上江奐珠的膝蓋。
江奐珠大病初愈,加上最近操勞過度身體虛弱,對薛晚棠的攻擊完全沒有還手之力。
李晥見場面混亂,嘴上說著:“克制克制?!鄙眢w卻往后退,能離多遠有多遠。
柳朝明發(fā)現(xiàn)薛晚棠占上風(fēng),抱著雙臂瞧熱鬧。
白先河開始擔(dān)心,一邊搖頭一邊叮囑薛晚棠:“別傷著自己,差不多得了?!?
江奐珠又悲痛又屈辱,高聲喊著:“薛晚棠你這個殺千刀的,我哪里對不起你?你這么禍害我。”
薛晚棠手上不松懈,嘴里痛罵道:“你這個壞女人,假如不是你攛掇江氏,我娘怎么會死,當初柳朝明去韃靼,假如不是你暗中使壞,我怎么可能嫁去平安侯府?你還沒錯,你最壞了,全天下最壞的人就是你。”
薛晚棠一拳打到江奐珠小腹,江奐珠哎呦一聲,摔倒在地,半晌,江奐珠捂住肚子高聲喊疼,薛晚棠看見鮮紅的血順著江奐珠的襦裙流出來。
薛晚棠伸手搭上江奐珠的脈搏,片刻后,一臉震驚:“江奐珠,你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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