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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邊說,一邊作揖,腰彎得極低,姿態(tài)卑微到了塵土里。
這番露骨到近乎無恥的吹捧,讓周圍一些正直的賓客都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露出鄙夷之色。
李明終于開口了,聲音不高,卻清晰地傳到每個(gè)人耳中:“孫兄言重了。同窗之誼,何談冒犯。至于文曲星之說,更是無稽之談。
李明不過一介寒生,僥幸得中,全賴圣恩浩蕩與師長(zhǎng)教誨。殿試在即,還需靜心溫書,不敢懈怠。” 他語氣平淡,既沒有接受孫有福的投誠(chéng),也沒有當(dāng)眾給他難堪,只是用一種近乎疏離的客氣,輕描淡寫地將對(duì)方那令人作嘔的奉承擋了回去。
孫有福碰了個(gè)不軟不硬的釘子,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捧著錦盒的手僵在半空,進(jìn)也不是,退也不是,尷尬得恨不能找個(gè)地縫鉆進(jìn)去。
李明不再看他,目光轉(zhuǎn)向廳外喧囂的人潮,陽光透過窗欞,在他沉靜的側(cè)臉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五魁首的榮光如同烈火烹油,太子的青睞是護(hù)身符亦是催命符,而三皇子府邸深處那醞釀的最后一搏,如同懸在頭頂?shù)倪_(dá)摩克利斯之劍。
殿試的鐘聲,已在紫禁城的深處隱隱回蕩。他端起微涼的茶,輕輕呷了一口。這喧囂的頂峰,究竟是青云之路的起點(diǎn),還是……萬丈深淵的邊緣?杯中的茶水,映著他深邃的眼眸,波瀾不驚之下,暗流洶涌。
寅時(shí)剛過,夜色如墨汁般濃稠未褪,紫禁城巨大的輪廓已在東方微熹中顯露出它沉默而威嚴(yán)的剪影。通往保和殿的漫長(zhǎng)宮道上,一盞盞昏黃的宮燈在料峭的晨風(fēng)中搖曳,如同黑暗中懸浮的螢火??諝庵袕浡环N莊重到令人窒息的肅殺,連呼吸都仿佛帶著冰碴子。
李明身著嶄新的、略顯寬大的貢士青羅袍,夾在一眾同樣屏息凝神、面色或緊張或蒼白的同年之中,踏著冰冷的金磚,一步步走向那決定最終命運(yùn)的殿堂。腳下的磚縫仿佛有吸力,每一次抬腳都異常沉重。李承宗昨夜反復(fù)的叮嚀仍在耳畔回響:“殿試,御前策對(duì),一字千鈞!鋒芒可露,然需藏于堂皇正大之中。謹(jǐn)記,你的筆,便是你的刀,亦是你的盾?!?他下意識(shí)地握緊了袖中的手,指尖冰涼,掌心卻一片濡濕。
保和殿!巨大的匾額高懸,殿門洞開,如同巨獸張開的森然巨口。殿內(nèi)早已布置妥當(dāng),一溜排開的紫檀木長(zhǎng)案整齊排列,上面筆墨紙硯齊備。
數(shù)百名貢士魚貫而入,按照禮部官員的指引,在各自的位置上肅立。偌大的宮殿內(nèi),鴉雀無聲,落針可聞。唯有御座前那巨大的鎏金香爐里,幾縷御制的龍涎香裊裊升起,帶著一種沉郁而昂貴的香氣,在凝滯的空氣中緩緩彌漫。
“皇上駕到——!”
司禮監(jiān)太監(jiān)那特有的、尖利而穿透力極強(qiáng)的唱喏聲驟然響起,如同鋒利的錐子刺破了死寂!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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