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餓了就吃…考場上莫慌,仔細(xì)審題…考完了就趕緊回來,娘在家等你…
李承宗站在王氏身后一步之遙,負(fù)手而立。他沒有像王氏那樣絮叨,只是目光沉靜地落在李明身上,那目光仿佛穿透了眼前的離愁,看到了更遠(yuǎn)的未來。他最終只是上前一步,用力按了按李明的肩膀,沉聲道:“記住,‘定’字在心。去吧?!?
“父親、母親、大哥、二姐,我走了?!崩蠲魃钌钜灰荆瑥?qiáng)壓下心頭翻涌的離愁,目光掃過親人熟悉的臉龐,最終落在忠叔身上,“忠叔,鐵柱,我們走?!?
忠叔沉默地點點頭,利落地掀開車簾。李明和張鐵柱先后登上馬車。車廂內(nèi)空間不大,鋪著厚實的褥子,彌漫著新曬棉被的陽光氣息和一絲淡淡的艾草香。
“駕!”忠叔輕喝一聲,長鞭在空中挽了個鞭花,發(fā)出清脆的“啪”聲。老馬打了個響鼻,四蹄邁動,車輪碾過青石板路,發(fā)出轆轆的聲響。
李明忍不住掀起車簾一角,向后望去?;椟S的燈籠光暈下,父母兄姐的身影在院門口漸漸模糊、變小。母親似乎還在抬手拭淚,父親的身影凝立如松,大哥和二姐并肩站著,直到馬車拐過街角,那溫暖的燈火和親人的身影徹底消失在視野中。
一股強(qiáng)烈的酸澀猛地沖上鼻腔。李明迅速放下車簾,靠在微涼的車廂壁上,深深吸了一口氣,車廂內(nèi)艾草和薄荷的清涼氣息涌入肺腑,稍稍平復(fù)了心緒。
馬車駛出青浦縣城門,官道漸漸變得開闊而冷清。天色由深黛轉(zhuǎn)為蟹殼青,東方天際透出一線魚肚白。道路兩旁是收割后空曠的田野,覆蓋著薄薄的白霜,枯黃的草莖在寒風(fēng)中瑟瑟抖動。遠(yuǎn)處的村落隱在淡淡的晨霧里,偶有雞鳴犬吠傳來,更顯出大地的寂寥。
車輪滾滾,單調(diào)的轆轆聲成了唯一的伴奏。張鐵柱初時的興奮勁頭過去,被馬車顛簸得有些昏昏欲睡,靠著箱籠打起了盹。李明卻毫無睡意。他望著窗外不斷倒退的陌生景致,心中交織著離家的悵惘和對未知前路的復(fù)雜情緒。
青浦縣試案首的光環(huán),在離開熟悉的家園后,似乎瞬間黯淡了許多。府城江寧,那是何等所在?一省首府,繁華之地,亦是才俊匯聚、龍爭虎斗之所。父親口中學(xué)識淵博、眼光毒辣的知府主考,大哥反復(fù)提及的世家俊彥、寒門奇才……一張張無形的、充滿審視與競爭的面孔,仿佛在車窗外飛速掠過的枯枝殘影中若隱若現(xiàn)。
他的手無意識地按在胸前,隔著衣料,能感覺到那幾封父親親筆書信的棱角,還有懷中李蕓所贈香囊的微凸輪廓。一絲暖意悄然升起,卻又被更深的凝重取代。這些是他唯一的依仗,卻也是沉甸甸的責(zé)任。府試,不再是青浦縣學(xué)那方熟悉的天地,而是真正踏入科舉征途的廣闊戰(zhàn)場。他必須用筆墨,為自己、為家人,在那片陌生的疆域里,殺出一條路來。
忠叔沉穩(wěn)的吆喝聲和清脆的鞭響從車轅傳來,馬車平穩(wěn)地行駛在通往江寧府的官道上,將熟悉的青浦遠(yuǎn)遠(yuǎn)拋在身后。前方,是蜿蜒無盡的路途,是籠罩在冬日薄霧中、輪廓尚模糊的巨大城池,更是他科舉路上,真正意義上的第一道雄關(gu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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