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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多多!把李明的《論語》交出來!吾見其入汝袖中矣!休要抵賴!”
嘩——!
如同冷水潑進(jìn)滾油鍋,整個書齋瞬間炸開了鍋!所有準(zhǔn)備離開的學(xué)童都停下了腳步,震驚地看著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目光齊刷刷地聚焦在錢多多那瞬間變得慘白的胖臉上和他那只攏在袖子里的手上!
“你…你胡說八道!血口噴人!”錢多多又驚又怒,聲音尖利地反駁,下意識地將袖子攏得更緊,身體卻不由自主地后退,眼神慌亂地躲閃著張鐵柱那灼灼逼人的目光和周圍無數(shù)道質(zhì)疑的視線。
“是否血口噴人,一驗便知!”張鐵柱毫不退縮,目光如炬,步步緊逼,“敢不敢當(dāng)著夫子和所有同窗的面,把你的袖子抖開?!”
“我…我…”錢多多徹底慌了神,額頭上瞬間冒出豆大的冷汗。他求助似的看向自己那兩個跟班,那兩個家伙此刻卻早已嚇得縮到了人群后面,頭都不敢抬。
就在這時,屏風(fēng)后傳來一聲低沉的咳嗽。孫夫子緩步踱出,目光平靜地掃過劍拔弩張的門口,落在臉色煞白、手足無措的錢多多身上,又看了一眼挺身而出、滿臉正氣的張鐵柱,最后,那深邃的目光落在了站在原位、臉色沉靜的李明身上。
“何事喧嘩?”夫子的聲音不高,卻帶著一種掌控全局的威嚴(yán)。
“夫子!”張鐵柱立刻躬身行禮,聲音洪亮,條理清晰,“學(xué)生親眼所見,錢多多趁散學(xué)混亂,將李明案頭之《論語》竊入袖中!李明書袋已空,而錢多多袖中藏匿之物形狀赫然是書!請夫子明察!”
錢多多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連忙狡辯:“夫子!他…他冤枉我!我沒有!是…是李明自己弄丟了!張鐵柱他…他誣陷!”
“哦?”孫夫子目光轉(zhuǎn)向李明,“李明,你的《論語》何在?”
李明上前一步,恭敬行禮,聲音清晰而平靜:“回夫子,學(xué)生《論語》確于散學(xué)前置于案頭,此刻書袋中遍尋不見?!彼⑽粗缸C錢多多,只是陳述事實。
孫夫子微微頷首,目光再次落回錢多多身上,那平靜無波的眼神卻帶著千鈞之重:“錢多多,袖中之物,可否取出,一觀究竟?”
“我…我…”在夫子那洞悉一切的目光和周圍無數(shù)道目光的逼視下,錢多多心理防線徹底崩潰!他臉色由白轉(zhuǎn)灰,冷汗涔涔而下,嘴唇哆嗦著,再也無法狡辯。最終,在死一般的寂靜中,他如同斗敗的鵪鶉,顫抖著、極其緩慢地從寬大的袖袍里,掏出了一本半舊的《論語》——正是李明丟失的那本!
書冊上,還沾著幾點錢多多手心滲出的、油膩的汗?jié)n。
鐵證如山!書齋內(nèi)瞬間響起一片壓抑的驚呼和鄙夷的噓聲!
孫夫子看著那本被汗?jié)n玷污的書冊,又看了看面如死灰的錢多多,那雙深邃如古井的眼眸中,終于掠過一絲清晰的怒意和深切的失望!他并未立刻發(fā)作,只是沉默了片刻。那沉默,比任何斥責(zé)都更令人窒息。
許久,夫子才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冰冷,如同寒冬的朔風(fēng):
“同窗共讀,當(dāng)以誠相待,以禮相交。藏匿書本,誣陷同窗,口出惡言,仗勢欺人…樁樁件件,皆失讀書人之本分,悖圣賢之教誨!”
“《禮記·大學(xué)》云:‘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國;欲治其國者,先齊其家;欲齊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汝心不正,行不端,縱家財萬貫,亦如沙上筑塔,終為齏粉!”
“念爾初犯,且年幼無知,老夫不予重責(zé)。”夫子話鋒一轉(zhuǎn),目光銳利如刀,“然,懲戒不可免!罰汝抄錄《禮記·大學(xué)》中‘修身、齊家’兩章全文,明日散學(xué)前交予老夫!抄寫時,需正心誠意,字字反思!若有一字潦草敷衍,或明日未交…休怪老夫戒尺無情!屆時,老夫亦當(dāng)親訪‘永昌號’,與汝父錢東家…好好論一論這‘齊家’之道!”
“親訪永昌號”幾個字,如同五雷轟頂,狠狠劈在錢多多頭上!他渾身劇震,臉色瞬間慘白如紙!仿佛看到了父親那張因震怒而扭曲的臉和那根從不離手的、沉重的黃銅煙袋鍋!巨大的恐懼瞬間淹沒了他!他雙腿一軟,“撲通”一聲癱坐在地,再也顧不得顏面,帶著哭腔連連告饒:“夫子!學(xué)生知錯了!學(xué)生再也不敢了!求夫子開恩!別告訴我爹!我抄!我一定好好抄!一個字都不敢馬虎!”
孫夫子不再看他,拂袖轉(zhuǎn)身,只留下一句冰冷的話在死寂的書齋中回蕩:“望爾好自為之!散學(xu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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