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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鐵柱被抽得抱頭鼠竄,一邊躲一邊委屈地大叫:“哎喲!忠叔別打!別打!我又不知道!讀書人的名號咋這么怪!探花探花…聽著就不像好人嘛!” 他這一辯解,更是引來周圍更大一波的笑浪。
好不容易等忠叔氣喘吁吁地停了手,張鐵柱揉著被抽疼的腦袋,看著忠叔手里那封家書和捷報文書,眼睛又亮了起來。巨大的喜悅終于沖垮了那點委屈和困惑。
“嘿嘿,嘿嘿嘿…” 他撓著頭,咧開大嘴傻笑起來,越笑聲音越大,最后干脆叉著腰,對著貢院大門的方向,扯開破鑼嗓子激動地吼了起來,聲震半條街:
“聽見沒!都聽見沒!我家大少爺!李朗!中探花啦!探花郎!哈哈哈哈!”
“明哥兒!明哥兒你聽見沒!大少爺當大官啦!探花郎!”
“一門雙杰!咱老李家要發(fā)達啦!”
吼了幾嗓子,他忽然又掰起自己那粗壯的手指頭,一臉認真地盤算起來,聲音洪亮地自言自語:
“大少爺是探花…探花郎…那是文曲星下凡,得掛個大燈籠!”
“明哥兒是府案首,這院試完了,肯定就是小三元!小三元那也是文曲星!也得掛個大燈籠!”
“那咱老李家門口…左邊掛一個給大少爺?shù)奶交艋\!右邊掛一個給明哥兒的小三元燈籠!嘿!那得多氣派!多亮堂!方圓十里都得看得見!晚上都不用點燈了!”
他越說越興奮,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李家門口那兩盞巨大無比、光芒萬丈的燈籠,照亮了整個青浦縣的夜空!臉上洋溢著純粹的、巨大的、與有榮焉的自豪!
忠叔看著他這副憨傻又激動過度的模樣,再看看周圍人群投來的又是好笑又是羨慕的眼神,無奈地搖搖頭,嘴角卻也不由自主地向上彎起。
心中的憂慮被這巨大的喜訊和鐵柱的憨態(tài)沖淡了不少。他小心翼翼地將吏部捷報副本和家書貼身藏好,再次望向貢院大門時,眼中除了擔(dān)憂,更添了一份沉甸甸的期盼。
一門雙杰…大少爺已登龍門,就看少爺此番能否魚躍化龍了!
院試第三場,策論。
丙字列西排第七號舍內(nèi),墨香似乎終于壓過了那頑固的霉腐氣息。墻角那道裂縫,如同被徹底封印的魔眼,再無任何聲息傳出。連續(xù)兩日的死寂,讓李明緊繃的神經(jīng)得以稍作喘息。
他端坐在冰冷的號板上,脊背挺直如松,眼神銳利而沉靜,全副心神都凝聚在眼前的策論題目上。
題目只有簡潔有力的四個大字:“固本興利”。
看似簡單,卻包羅萬象。何為國之本?農(nóng)桑?吏治?軍備?民心?如何興利?是開源?是節(jié)流?是革弊?是布新?
李明沒有立刻動筆。他閉上眼,腦海中如同走馬燈般閃過無數(shù)畫面:青浦縣郊外辛勤勞作的農(nóng)人佝僂的背影;縣衙胥吏下鄉(xiāng)催繳錢糧時那或倨傲或貪婪的嘴臉;驛站旁流民渾濁絕望的眼神;父親李承宗在書房批閱案牘時緊鎖的眉頭;大哥李朗信中提及京城繁華下隱隱的波瀾;甚至,還有趙文彬那伙人因妒生恨、不擇手段的猙獰面目… 這些所見所聞所歷,此刻都化作了最鮮活的注腳,融入他對“本”與“利”的思考。
大哥高中探花的巨大喜悅,如同注入心田的甘泉,滋養(yǎng)出前所未有的自信與豪情。父親的隱晦提醒,又像一劑清涼散,讓他保持著絕對的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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