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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xué)生謹遵夫子教誨!”李明和李承宗同時肅然應(yīng)道。
拜師之禮已成。李承宗又說了幾句拜托照拂的客套話,便起身告辭。臨走前,他深深看了李明一眼,那眼神中飽含了期許、擔憂、警告和無聲的囑托。李明讀懂了,用力地點了點頭。
李承宗的身影消失在屏風后。書齋內(nèi)只剩下李明和孫夫子??諝夥路鹉塘?,只剩下線香燃燒的細微聲響和窗外隱約傳來的風聲。夫子那平和的目光再次落在他身上,沒有了父親的在場,這目光似乎變得更加沉靜,也更加深邃,仿佛能穿透皮囊,直視靈魂深處那不安分的異世孤魂和那柄名為“天賦”的雙刃劍。
李明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壓力,比父親的威嚴更甚。他垂手肅立,屏息凝神,如同等待審判。
孫夫子并未再說什么,只是拿起桌上的一本薄冊子,遞給李明:“此乃《松鶴齋規(guī)》及《弟子箴言》,拿去細細誦讀,今日下學(xué)前,當能背誦前十條齋規(guī)及《弟子箴言》開篇?!?
李明雙手接過冊子。紙張粗糙,墨跡清晰。他翻開第一頁,上面是工整的館閣體小楷,密密麻麻列著齋規(guī)條目。
“去吧?!睂O夫子淡淡吩咐道,目光已轉(zhuǎn)向了桌上攤開的書卷。
李明如蒙大赦,捧著那本薄薄的冊子,小心翼翼地退出書齋。當他重新踏入光線稍亮的正廳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后背的衣衫已被冷汗浸濕了一片,緊緊貼在皮膚上,帶來一陣冰涼的粘膩感。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fù)著狂跳的心臟,走向?qū)W童們好奇目光聚焦的中心——一個空置的書案。
剛在硬實的長條板凳上坐定,還未及看清冊子上的字,旁邊就伸過來一只胖乎乎、沾著幾點墨漬和疑似糕點碎屑的手,毫不客氣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嘿!新來的?叫啥名兒?我叫錢多多!”一個聲音帶著毫不掩飾的優(yōu)越感和自來熟響起。
李明側(cè)頭看去。鄰座是個約莫十歲出頭的胖墩兒。圓臉盤,雙下巴,皮膚白凈得近乎有些虛胖,穿著一身簇新的寶藍色綢緞直裰,料子在略顯昏暗的廳堂里閃著潤澤的光,衣襟上還用金線繡著精巧的纏枝花紋。腰帶上掛著一枚小小的、雕刻著貔貅的羊脂玉佩。他頭發(fā)梳得油亮,用一根嵌著米粒大小珍珠的金簪固定,手腕上還戴著一個沉甸甸的、雕著福字的銀鐲子。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我很富有”的氣息。此刻,他正咧著嘴,露出兩顆略大的門牙,好奇地打量著李明,眼神里帶著一種審視貨物般的興趣,手里還捏著半塊沒吃完的、撒著芝麻的酥餅。
“李明?!崩蠲骱喍痰鼗卮?,身體不著痕跡地往旁邊挪了挪,避開那只油乎乎的手。他本能地對這種過于張揚的富貴氣感到不適。
“李明?好名字!簡單好記!”錢多多似乎毫不在意李明的疏離,自顧自地啃了一口酥餅,含糊不清地說,“我爹是城南‘永昌號’的大東家!這清源縣里,就沒有我們錢家不知道的事兒!以后在學(xué)里,有事報我錢多多的名字,保管好使!”他得意地揚了揚下巴,酥餅的碎屑簌簌落下。
李明只是淡淡地“哦”了一聲,目光已轉(zhuǎn)向手中的《松鶴齋規(guī)》,開始逐行默讀。夫子那柄油亮的戒尺和那深邃的目光,如同懸頂之劍,讓他不敢有絲毫懈怠。過目不忘的能力瞬間啟動,目光掃過之處,文字如同被精準拓印,清晰地烙印在腦海。
“喂,跟你說話呢!”錢多多見李明反應(yīng)冷淡,只顧看書,有些不悅,又用胳膊肘捅了捅他,“新來的,懂不懂規(guī)矩?知道我是誰嗎?”他刻意提高了些音量,試圖引起周圍人的注意。
果然,前排一個穿著洗得發(fā)白、打著兩個補丁的粗布短打,身形瘦削的男孩聞聲轉(zhuǎn)過頭來。他約莫十二三歲年紀,面色微黑,手指骨節(jié)粗大,帶著明顯的勞作的痕跡。他眉頭緊鎖,眼神里帶著明顯的不耐煩和一絲不易察覺的鄙夷,低聲呵斥道:“錢多多!夫子剛訓(xùn)過話!噤聲!莫要擾人清靜!”
錢多多被他一吼,胖臉上閃過一絲惱怒,但似乎對這瘦高個有些忌憚,撇了撇嘴,悻悻地嘟囔了一句:“張鐵柱,就你事多!裝什么用功!”但還是收斂了些聲音,不再刻意招惹李明,轉(zhuǎn)而把注意力都放在剩下的酥餅上。
張鐵柱?李明心中一動,記下了這個名字。他看了一眼那瘦削卻挺直的背影,還有那身洗得發(fā)白的舊衣,以及那粗糙的手指——這顯然是一個真正的寒門子弟。他眼中那份對錢多多的鄙夷和對規(guī)矩的維護,讓李明心生一絲好感。
正當李明準備繼續(xù)“掃描”齋規(guī)時,前排另一側(cè),一個極其輕微、如同蚊蚋般的聲音傳來,帶著一絲怯生生的好奇:“你…你便是李縣尊家的小公子嗎?”
李明循聲望去。那是一個坐在前排角落里的女孩。約莫十歲左右,身形纖細,穿著一身半新的、素雅的藕荷色細棉布衣裙,梳著簡單的雙丫髻,發(fā)間只別著一支樸素的木簪。她側(cè)著身子,只露出小半張臉,膚色白皙,眉眼清秀,帶著一種書卷氣的沉靜。此刻,她正小心翼翼地回過頭來,一雙清澈如小鹿般的眼睛飛快地看了李明一眼,又迅速垂下眼簾,長長的睫毛如同蝶翼般微微顫動,泄露了主人的緊張。她的案頭,筆墨紙硯擺放得整整齊齊,一本攤開的《論語》上,娟秀的小楷批注密密麻麻。
李明微微一怔。在這個時代,女子入塾讀書實屬罕見。他立刻想起父親提過,松鶴齋破例收了一位秀才公的遺孤,想必就是眼前這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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