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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強(qiáng)作鎮(zhèn)定，嬌滴滴地說道：“令狐公子說笑了，妾身與白長老清清白白，天地可鑒。公子如此污蔑妾身的名節(jié)，妾身……妾身……”說著，竟似要哭出來一般，梨花帶雨，好不楚楚可憐。

令狐沖卻不為所動(dòng)，微微一頓，語氣中帶著一絲玩味：“而后不久，馬副幫主就意外身亡了?！彼麑ⅰ耙馔狻倍忠У脴O重，眼神似笑非笑地掃過白世鏡和馬夫人。

白世鏡額頭上滲出豆大的汗珠，嘴唇哆嗦著，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馬夫人則強(qiáng)裝鎮(zhèn)定，但握緊的拳頭和微微顫抖的身子，卻暴露了她內(nèi)心的慌亂。

“全冠清，”令狐沖忽然話鋒一轉(zhuǎn)，將矛頭指向了全冠清，“馬副幫主發(fā)生意外后，你三次與馬夫人相聚，也是徹夜未歸，我很想知道，你們都聊些什么？莫非是秉燭夜談，探討丐幫未來發(fā)展大計(jì)？”他語氣中充滿了嘲諷，眼神銳利如刀，仿佛要將全冠清的內(nèi)心看穿。

全冠清臉色煞白，結(jié)結(jié)巴道：“你……你胡說！我……我與馬夫人只是談?wù)撘恍椭惺聞?wù)……”

“幫中事務(wù)？”令狐沖嗤笑一聲，“什么幫中事務(wù)需要徹夜長談？”

全冠清額頭上冷汗直流，眼神閃爍不定，不敢與令狐沖對(duì)視。他張了張嘴，想要辯解，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一直如同木雕泥塑般端坐著的徐長老，此刻終于按捺不住，干枯的手掌猛地拍在身旁的木桌之上，發(fā)出一聲沉悶的響聲，他原本渾濁的雙眼，此刻卻精光爆射，如同兩柄利劍，直刺向令狐沖，厲聲喝道：“令狐沖，你休要信口雌黃！你這般肆意污蔑我丐幫中人，究竟是何居心？！”

令狐沖轉(zhuǎn)頭看向徐長老，笑瞇瞇地問道：“徐長老，您老人家今年該有八十了吧？”

徐長老眼皮猛地一跳，一股莫名的不安涌上心頭。他下意識(shí)地摸了摸自己花白的胡須，干咳一聲，略顯不安地答道：“老夫今年八十有七?！?

令狐沖聞言，眼中笑意更濃，豎起大拇指，嘖嘖稱贊道：“呦，八十有七！徐長老，您老人家身子骨可真是硬朗?。±袭?dāng)益壯，令人佩服，令人佩服！”他一連說了兩個(gè)“令人佩服”，語氣中卻充滿了戲謔之意。

眾人聞言，皆是一愣，不會(huì)吧，這徐長老都這么大年紀(jì)了，馬夫人也能下得去嘴？

不會(huì)吧，這馬夫人口味也太重了吧？

“前不久，徐長老與馬夫人夜晚相聚，也是徹夜未歸，”令狐沖繼續(xù)說道，“我很想知道，你們都聊些什么？總不能都是在聊怎么對(duì)付我大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