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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書房的檀香裹著暖意涌來,蘇婉兒卻覺得后頸發(fā)涼。
趙頊擱下手中的奏報(bào),目光掃過她眼底未褪的血絲,指節(jié)在案上輕叩兩下:\"方公公說你去了冷宮。\"他聲音低緩,尾音卻帶著不易察覺的緊繃。
蘇婉兒解下腰間帕子的手頓了頓。
帕子里的銅鈴隔著布料燙著掌心,像塊燒紅的炭。
她想起老乳母手背的刺青,想起玉牌里若隱若現(xiàn)的并蒂蓮紋路,喉間泛起鐵銹味——這鈴,該響了。
\"陛下,\"她抬眼時(shí)眼底浮起笑,指尖卻悄悄攥緊帕角,\"方才在清音庵,有位老僧塞給我樣?xùn)|西。\"說著慢慢展開帕子,青銅鈴身映著燭火,云紋如活過來般泛著幽光。
趙頊傾身向前,龍紋暗繡的袖口掃過案角:\"你從前最怕這些玄乎物件。\"
\"從前怕的是未知,\"蘇婉兒喉結(jié)動(dòng)了動(dòng),指腹撫過鈴身一道細(xì)微裂痕,\"現(xiàn)在...想知道的事太多。\"
殿外忽有夜鳥掠過檐角,啼聲驚得燭火晃了晃。
蘇婉兒望著跳動(dòng)的光影,突然將銅鈴舉到唇邊。
青銅的涼意透過唇齒傳來,她閉了閉眼——系統(tǒng)提示音在識(shí)海嗡嗡作響,\"精神屏障\"的熱度從識(shí)海蔓延到指尖。
\"叮——\"
清越的鈴聲像一根銀針,刺破了夜色。
蘇婉兒的意識(shí)驟然下沉。
她站在潮濕的石磚上,鼻尖縈繞著霉味與鐵銹混合的氣息。
眼前是個(gè)幽閉的石室,石壁上嵌著幾盞牛油燈,火光里,穿玄色錦袍的男人背對(duì)著她。
他手中捧著本泛黃的古籍,指尖撫過\"大昭\"二字時(shí),聲音像浸了冰的琴弦:\"血脈覺醒之日,便是大昭重生之時(shí)。\"
蘇婉兒的呼吸驟然停滯。
那道聲音她聽過——在冷宮柴房,在老乳母斷氣前的囈語(yǔ)里,在無數(shù)個(gè)她以為是夢(mèng)的深夜。
是玄主,顧玄機(jī)。
\"你是誰?\"她想喊,喉嚨卻發(fā)不出聲。
玄主突然轉(zhuǎn)身。
他面上覆著半張青銅面具,只露出下半張冷白的臉,嘴角勾起的弧度像把刀:\"小阿玉,你終于來了。\"
阿玉?
記憶的碎片如潮水涌來。
她看見穿月白衫子的女子跪在青石板上,發(fā)間珠釵散了一地,眼淚砸在石縫里:\"阿玉才三個(gè)月大,她什么都不知道...求您,求您放過她。\"那是母親的聲音!
蘇婉兒想撲過去,卻像撞在無形的墻上。
玄主的面具在月光下泛著青灰:\"蘇夫人,你該謝我。
這孩子的血,能救大昭的命。\"他揮了揮手,兩個(gè)黑衣侍女走上前,其中一個(gè)懷里裹著襁褓。
蘇婉兒盯著那襁褓,心臟突然絞痛——她認(rèn)得那團(tuán)淺粉的云紋被面,和她從小到大蓋的舊被,是同個(gè)繡娘的針腳。
\"不!\"女子撲過去拽住侍女的裙角,珠釵刮破了手背,\"她是我的女兒,不是什么...不是什么容器!\"
玄主蹲下身,指尖挑起女子下巴:\"你丈夫的通敵證據(jù),我還存在暗閣里。
你是要他身首異處,還是要這孩子替他贖罪?\"
女子的哭聲碎成了片。
她望著襁褓里皺巴巴的小臉,突然笑了,笑出滿臉眼淚:\"阿玉,娘對(duì)不住你。\"她扯下腕間的玉牌,塞進(jìn)襁褓,\"記住,你叫蘇婉兒,你是蘇靖的女兒,你要好好活著。\"
黑衣侍女用力掰開她的手。
蘇婉兒看著自己被抱上馬車,車簾外女子的身影越來越小,最后被晨霧吞沒。
再睜眼時(shí),她躺在蘇家后院的搖籃里,奶娘張氏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小郡主睡得多香,夫人快來看。\"
\"不——\"蘇婉兒尖叫著掙開。
燭火\"啪\"地炸開,火星濺在她手背。
趙頊已經(jīng)繞到案前,手臂圈住她搖搖欲墜的身子:\"婉兒?
婉兒!\"他聲音發(fā)顫,拇指用力掐她人中。
蘇婉兒猛咳著抓住他的龍紋袖口,冷汗浸透了中衣。
她望著御書房熟悉的陳設(shè),喉間像塞了塊燒紅的炭——原來她不是蘇府被遺忘的庶女,是被替換的\"阿玉\";原來母親的早逝不是病,是心被剜了一塊;原來玄主的網(wǎng),從她三個(gè)月大時(shí)就織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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