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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短暫的靜默中,一個帶著明顯戲謔和惡意的聲音突兀響起,正是李慕白身邊一個尖嘴猴腮的跟班。
“陳老,角落那位鎮(zhèn)北王世子,不也是來赴詩會的嗎?聽聞鎮(zhèn)北王當年可是在北疆殺得蠻族聞風喪膽,虎父無犬子,世子殿下想必對邊塞感觸更深吧?何不請世子也賦詩一首,讓我等開開眼界?”
這話如同在滾油里滴進一滴冷水。
“噗嗤!”
“哈哈哈!”
“讓他作詩?別逗了!”
“穿成那樣,怕是連‘邊塞’二字怎么寫都要想半天吧?”
“就是,一個武夫,懂什么吟詩作對?別污了這風雅之地!”
“李兄的《破虜吟》在前,他上去不是自取其辱嗎?”
哄笑聲、議論聲、毫不掩飾的嘲諷聲如同炸開的馬蜂窩,瞬間將安靜的角落淹沒。無數(shù)道目光,帶著赤裸裸的鄙夷、看猴戲般的興奮、以及一絲絲廉價的憐憫,齊刷刷地聚焦在秦烈身上。那身寒酸的舊袍,此刻成了所有人嘲弄的焦點。
李慕白坐回主位,慢條斯理地端起酒杯,淺淺抿了一口,嘴角勾起一抹殘忍而得意的弧度。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他要讓秦烈在萬眾矚目之下,徹底暴露其草包廢物的本質(zhì)!將他最后一點可憐的自尊也碾得粉碎!
二樓雅座,蘇清雪清冷的眸光也落在那角落的身影上,眉頭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隨即化為更深的漠然與厭煩。跳梁小丑,果然只會自取其辱。
楚鳳翎倚在窗邊,暗紅色的勁裝勾勒出英挺的身姿。她看著樓下被千夫所指的秦烈,看著他依舊平靜低垂的眼瞼,握著酒杯的手指微微收緊。這家伙,到底打的什么主意?難道真要在這種場合硬著頭皮上去丟臉?
陳老也看向了秦烈,眼神復(fù)雜。他聽說過這位世子的遭遇,對其處境也有一絲同情,但此刻被架在火上烤……他正欲開口,想給個臺階下,說句“世子若有不便……”之類的場面話。
就在這滿堂哄笑、眾目睽睽、幾乎要將人徹底壓垮的喧囂頂峰——
秦烈動了。
他緩緩地,抬起了低垂的眼瞼。
那雙眼眸,平靜無波,深邃得如同不見底的寒潭,沒有絲毫被羞辱的憤怒或窘迫,只有一種令人心悸的、萬載玄冰般的冷冽。
所有的哄笑聲,在這雙眼睛抬起的瞬間,仿佛被一只無形的巨手扼住了喉嚨,戛然而止!
大廳里陷入一種詭異的死寂。
秦烈沒有看那些嘲笑他的人,沒有看主位上志得意滿的李慕白,甚至沒有看欲言又止的陳老。
他的目光,仿佛穿透了攬月樓雕梁畫棟的屋頂,穿越了帝都繁華的夜空,投向了那遙遠、蒼涼、風沙漫卷、浸透了無數(shù)血與火的——北疆邊塞!
一種難以言喻的、沉重如山岳、蒼涼如朔風的氣息,無聲無息地以他為中心彌漫開來。
他站起身。
動作不快,甚至因為身體的虛弱而顯得有些遲緩。
但每一步踏出,都異常沉穩(wěn),仿佛踏在所有人的心跳之上。
那身洗得發(fā)白的舊袍,此刻非但沒有顯得寒酸,反而在燈火下,透出一種洗盡鉛華、歷經(jīng)風霜的粗糲質(zhì)感。袍角隨著他的步伐微微擺動,竟隱隱帶上了幾分金戈鐵馬的肅殺之氣!
他從角落的陰影中走出,走向燈火輝煌的中央。
走向那一片由輕蔑、嘲笑、鄙夷和驚疑不定目光組成的漩渦中心。
無人說話。
整個攬月樓大廳,數(shù)百號人,此刻落針可聞。
所有的目光,都死死地釘在這個穿著舊袍、一步一步走向前臺的身影上。
李慕白臉上的得意笑容徹底僵住,捏著酒杯的手指因為用力而指節(jié)發(fā)白,眼中第一次露出了難以置信和一絲連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慌亂。
蘇清雪端著茶盞的手懸在半空,清冷的眸子里終于蕩起了一絲清晰的漣漪,那是純粹的愕然。
楚鳳翎倚窗的身體不知何時已經(jīng)站直,英氣的眉毛高高挑起,那雙明亮銳利的眼眸中,爆發(fā)出驚人的光芒,緊緊鎖定著秦烈,仿佛要將他徹底看穿!
秦烈走到臺前,站在陳老身側(cè)。
他沒有理會任何人。
他微微閉目,深吸了一口氣。
再睜開時,那雙眼睛,銳利如鷹隼,仿佛映照著邊關(guān)冷月,燃燒著不滅的烽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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