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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霧康復(fù)的事情很快就傳遍了當(dāng)初在大學(xué)的朋友圈，來的人數(shù)不勝數(shù)，樓霧大多數(shù)都沒有什么印象了。

只有其中一個人，她印象是很深的，那就是趙燦。

幾年不見，趙燦皮膚似乎變得更白了，長發(fā)及肩，身上的肌肉也消下去了一些。

“老大…你醒了?！?

趙燦語氣之中都帶著點顫抖，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發(fā)生的事。

當(dāng)初，她知道樓霧出事的時候，只感覺天都塌了。

樓霧一旦有事情，自己也不會變得特別好，果不其然，樓霧投資停了，趙燦也就隨隨便便混完了大學(xué)。

她能力一般，自然不可能繼續(xù)選擇籃球這一條路，于是回歸了普通的上班族。

不過靠著人脈，還是能夠在安居集團混上一個不錯的職位，但也就僅限于此了。

“嗯?！?

樓霧看著眼前人，幾乎不用多猜就知道，趙燦沒有繼續(xù)打球，她心里多少還是有些可惜的。

但是，樓霧比較務(wù)實。

以趙燦的能力，打球確實不是最好的選擇，如此這般，倒也很不錯。

“你沒有繼續(xù)打球了？”

樓霧說話的聲音很慢，畢竟聲帶也三年沒有動過了，沒有徹底喪失語言功能，都多謝系統(tǒng)的幫忙。

也不知道電視劇里面那些，昏迷了十幾年，馬上就能開口講話的，到底是有多厲害。

“沒有了，我不適合?！?

樓霧忽然發(fā)現(xiàn)趙燦和自己一樣，都穿著長袖，衣領(lǐng)把脖子遮得嚴嚴實實，一點皮膚不曾展露。

“系統(tǒng)……趙燦這不是經(jīng)歷了什么？”

幾乎是下意識的，樓霧就猜測到了一些，系統(tǒng)有些沉默，隨后還是緩緩回答了樓霧的問題。

［雖然此事涉及到npc的隱私，那既然宿主你想知道，我們還是能夠稍微泄露一些信息的。］

［自從您昏迷之后，趙燦作為反派，也失去了會和主角對峙時所擁有的反派光環(huán)，日子越過越慘。］

［所以現(xiàn)在在給別人當(dāng)“狗”。］

樓霧：！

手指不自覺地握著輪椅的扶手，樓霧有些聽不懂系統(tǒng)說話的意思了。

等等……

“你說的當(dāng)狗是什么意思？”

［就是有金主的意思啊，不過，趙燦可不是被當(dāng)金絲雀對待的，那待遇跟狗一樣。］

金絲雀是嬌養(yǎng)，小狗就是隨意對待，這其中是有千絲萬縷的差別的。

樓霧沉默了片刻，趙燦只以為老大是身體才康復(fù)不久，對于外界的感知是比較呆滯的。

畢竟在床上當(dāng)了三年的植物人，換成誰，估計都是這種不適應(yīng)的狀況。

也難怪，沈松月說老大要進行為期一年的康復(fù)，趙燦一開始還有些頗有微詞。

覺得，沈松月此番做法，根本就是在拘禁老大。

就像電視劇或者小說里那樣，把老大死死掌控在自己身邊，就能夠繼續(xù)擁有樓霧的財產(chǎn)。

并且不用歸還。

趙燦對于沈松月雖然早沒了一開始的芥蒂，但她總會把人往壞處想，認為沈松月所謂的深情不過是偽裝。

好欺騙老大父母罷了。

對富人來說，無微不至照顧一個植物人，照顧了三年，甚至愿意結(jié)婚，是值得感動的事。

但，對于窮人來說，這簡直是天賜良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