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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

寫不出來！

沈松月盯著自己筆下的習題本，往日那些爛熟于胸的案例，似乎在此刻已經(jīng)分崩離析。

她不知道該如何解答，腦海中的律法，一條一條都想不起來，只要閉上眼睛，就能想到那狹窄的雜物間。

以及樓霧身上的柚子花香，大小姐的肌膚不是又苦又澀的柚子皮，細膩柔軟，讓人忍不住想更過分的品嘗。

可自己在雜物間的行為應該會嚇到樓霧，畢竟兩人出了雜物間，沈松月有悄悄觀察樓霧。

對方雙手緊緊捧著摔壞的檸檬蛋糕，心不在焉的。

把人嚇到了不好。

報復的前置條件是接近。

沈松月心里明白，思及此處，還是決定寫一封道歉信。

沈松月在自己的筆記本之中，翻找到了一張較為好看的，用尺子壓住，撕下來是筆直的一張。

沈松月不是個擅長道歉的人，所以寫下第一個字的時候，就已經(jīng)偏離了主線。

她無法控制的記述了對于樓霧開始改觀的一切，等寫到最后一句，沈松月有些不高興的抿著嘴。

這怎么越看越像情書？

但現(xiàn)在要改，似乎也已經(jīng)來不及了，因為沈松月聽見了身后傳來的腳步聲，樓霧抱著書本，在她身旁的位置坐下。

沈松月慌亂的將柔軟的紙張折起來。

…

“你來這么早？”

樓霧輕輕開口，她來圖書館之前，特意找了一個無人的角落，插上耳機，打開了趙燦發(fā)給自己的資料。

只看兩眼，樓霧就面紅耳赤。

手指發(fā)抖的關上。

隨后有些害羞的詢問系統(tǒng)。

“系統(tǒng)啊，你說…我們發(fā)展成這種關系，還和拯救有關聯(lián)嗎？”

［沒有關聯(lián)也并不影響宿主您啊，而且我覺得，用感情滋潤一個人，其實也可以。］

［畢竟，攻略對象的屬性，確實是對愛意需求最高的。］

樓霧聽著系統(tǒng)這么說，心思才漸漸野了起來，然后，重新點開視頻。

她之前并沒有接觸過，每次沈松月接近自己的時候，都是趨于本能，但并不討厭。

原來，人是可以打破安全距離的，可以和一個人貼得更近。

視頻里面的人是跪著的，樓霧看著她用膝蓋挪動，一點點接近床沿邊的少女，鼻腔似乎都要流出熱血。

樓霧終究是沒敢繼續(xù)看下去，關掉了手機，但滿腦子卻是那個畫面，女人的臉被替換成了沈松月。

糟糕。

該死，不能讓污染灌入腦子了！

樓霧立刻來到盥洗臺邊，用冷水輕輕拍著臉頰，這才恢復一點清醒。

她一直等到腦子里旖旎的念頭消散，才敢來到圖書館學習，看到沈松月水杯里的水都下降了一多半。

就知道對方已經(jīng)來很久了。

可惡，比自己還卷的學霸真是少見呢，按理來說，先腦梗去世的應該是沈松月吧。

樓霧忍不住在心里惡劣的想著。

聽見詢問，沈松月抬起頭來凝視著樓霧，目光稍微偏移，先落在那雪白的脖頸處，只可惜脖子被遮住了。

大小姐的衣襟又習慣性的往上扣。

遮得嚴嚴實實，完全不符合往日的穿搭。

自己好像確實做的有點過分了，兩人并沒有捅破最后一層窗戶紙，在雜物間里的曖昧，也并不是樓霧主動要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