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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除去你我，你還認(rèn)識誰？”

孟清鸞指向坐在自己身后的兩個(gè)小丫鬟。

“美元，英蒡?！?

厲展瀾：“……”

這女人腦子真有病是吧？

“好，”厲展瀾退一步海闊天空，“知道你認(rèn)識了，你現(xiàn)在能不能回答一下我剛才的問題呢，香香？”

孟清鸞眨眨眼，一臉誠懇。

“還用問嗎？他是這場戲的主角，他肯定會(huì)成功報(bào)復(fù)欺負(fù)過他的所有人?！?

厲展瀾：“他只是在這場戲中是主角，可不代表他在其他戲份中也會(huì)是主角?！?

孟清鸞答：“那我不知道，你問編劇去吧?！?

厲展瀾被她擺爛無所謂的回答一噎，緩了好一陣才找回自己原本的聲音。

“你想不想知道關(guān)于我的秘密？”厲展瀾問。

孟清鸞：“……”

厲展瀾腦子抽風(fēng)了吧…

吵她看戲，煩不煩？

孟清鸞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臺上的戲，草率地?fù)u頭，“不想。”

厲展瀾粲然一笑，賤兮兮地又湊到她身邊。

“你若是回答想聽，我就偏不說，你若是不想聽，我就說?！?

？

孟清鸞立馬改口：“我想聽?！?

“我怎么舍得我的香香失望呢？”厲展瀾滿臉正義，“香香想聽，我自然是要滿足的?！?

孟清鸞：“……”

孟清鸞立馬抬起手捂住耳朵，瘋狂地?fù)u擺著腦袋。

不聽不聽，王八念經(jīng)。

厲展瀾抿唇一笑，也不拿掉她的手，反而接過十一遞過來已經(jīng)蘸墨的毛筆。

一手按在紙上，一手飛快地寫下大字。

孟清鸞見旁邊半晌沒有動(dòng)靜，松口氣準(zhǔn)備放下手，一張紙條忽然放在她的面前。

目光比腦袋反應(yīng)要快，因?yàn)橹挥袔讉€(gè)大字，她一掃盡收眼底。

——男嬰是我。

孟清鸞猛地放下手，轉(zhuǎn)頭看向坐在她隔壁，臉上還掛著笑的厲展瀾。

“你今天特意唱這出戲給我看？”

“不，”厲展瀾搖頭否認(rèn)，“我每日都在將這出戲給每一個(gè)人來到這里聽?wèi)虻娜丝础７判陌上阆?，我不是鬼，不?huì)對你何時(shí)來到這里了如指掌。”

孟清鸞：“……”

厲展瀾似是看出了她的不解，笑著出聲解釋道。

“我不是想要得到他們的同情，我還沒有那么脆弱，我只是想讓他們期待，對故事的結(jié)局有所期待?！?

孟清鸞：“等你成功后，享受萬眾矚目的感覺？”

厲展瀾輕輕搖頭。

“香香，你還是高看我了。我是皇子中最紈绔的一個(gè)，沒有母族勢力支持，也沒有出色的本領(lǐng)，沒有人會(huì)把寶押給我?！?

“你這樣說的話，我是不是可以默認(rèn)，你想將最后的寶押給我呢？”

厲展瀾說到這里，半張臉都貼到了孟清鸞的面頰旁，這個(gè)動(dòng)作格外親密。

孟清鸞直接站起身，沒有回答他剛才的話。

“自重?！?

淡淡留下一句話，轉(zhuǎn)身帶著美元和英蒡離開戲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