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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羽的指尖在空間穿梭器的亞特蘭蒂斯符文上摩挲出火星，李峰西裝內(nèi)袋的老式傳呼機還在持續(xù)震動，那些加密代碼在量子云層里折射出詭異的珊瑚狀投影。

他突然抬腳碾碎滾到腳邊的珍珠，納米刀刻下的陷阱坐標(biāo)頓時在實驗室地板上灼燒出焦黑的莫比烏斯環(huán)。

\"三支腎上腺素夠你撐多久？\"他彎腰抽出王浩黑客背包里的神經(jīng)接駁裝置，藍紫色電流在額角跳躍著勾勒出《心靈殺手》里黑暗魅影的輪廓，\"不如我們換個更私密的審訊室。\"

空間裂縫在交易所穹頂撕開的剎那，二十三道全息廣告同時切換成《盜夢空間》的造夢機參數(shù)。

盛羽揪著李峰的后頸撞進時空漩渦，精神力透支的耳鳴聲中，他聽見趙萱三天前摔碎的那支翡翠簪子，正在某個副本世界的當(dāng)鋪里叮當(dāng)作響。

審訊副本的溫度帶著《電鋸驚魂》金屬機關(guān)的寒意，盛羽踉蹌著跌坐在銹跡斑斑的牙醫(yī)椅上。

虛空中浮現(xiàn)的獎勵輪盤突然炸成漫天數(shù)據(jù)流，某種冰涼的精神力如同《黑客帝國》的代碼雨般注入他的太陽穴——【心靈共鳴】能力，代價是每使用三分鐘就會隨機遺忘一段記憶。

\"你們在趙氏醫(yī)藥的對撞機里藏了意識錨點。\"盛羽扯開李峰浸透冷汗的襯衫，發(fā)現(xiàn)他鎖骨下方嵌著微型神經(jīng)突觸增強器，\"上周三趙萱遭遇的電梯事故，共鳴頻率和你們實驗室的...\"

李峰突然發(fā)出困獸般的嘶吼，瞳孔里浮現(xiàn)出《楚門的世界》式的星空穹頂，卻在盛羽發(fā)動能力的瞬間癱軟如泥。

真相伴隨著血沫從他嘴角溢出：那些篡改林雪診療記錄的納米機器人，正在趙氏家族祠堂的量子計算機里自我復(fù)制；而所謂藍海生物破產(chǎn)通告，不過是覆蓋在現(xiàn)實世界表層的全息投影。

交易所的鐘聲穿透時空壁壘傳來時，盛羽的鼻腔已開始滴落銀藍色精神力結(jié)晶。

他扯斷李峰西裝袖口的鎏金紐扣，里面微型存儲器投射出的三維賬本，正顯示著長老會成員在二十三個平行世界的資產(chǎn)轉(zhuǎn)移記錄。

趙氏莊園的鈦合金雕花門在雨中泛著冷光，盛羽甩出神經(jīng)突觸增強器釘入門禁系統(tǒng)。

全息投影在庭院上空炸開的剎那，林雪攥著那柄雕鳳玉梳的手突然顫抖——梳齒間滲出的根本不是護發(fā)精油，而是能誘發(fā)阿爾茨海默癥的納米藥劑。

\"你上個月送給趙萱的生日禮物，\"盛羽將存儲器拍在黃花梨茶案上，量子糾纏形成的熒光脈絡(luò)瞬間鋪滿整座庭院，\"需要我展示它在平行世界毒殺過多少位繼承人嗎？\"

林雪倒退著撞翻鎏金香爐，香灰在半空凝結(jié)成《致命魔術(shù)》里的瞬移殘影。

她剛要啟動藏在翡翠耳墜里的求救信號，卻被王浩遠程鎖死的反重力手鐲拽倒在地。

盛羽蹲下身時，精神力透支導(dǎo)致的記憶斷層讓他險些認不出趙萱的畫像——那幅掛在正廳的等身油畫右下角，分明用納米顏料寫著《消失的愛人》里的密室坐標(biāo)。

\"陳老應(yīng)該很熟悉這個吧？\"盛羽突然將神經(jīng)突觸增強器按進茶寵貔貅的眼窩，祠堂方向傳來量子計算機過載的焦糊味，\"上個月您通過暗網(wǎng)拍賣的可不是明代青花瓷，而是能修改人類記憶的腦波調(diào)制器。\"

雨幕中的全息投影正在播放李峰瀕臨崩潰的供詞，趙萱突然伸手按住盛羽滲血的太陽穴。

她指尖的溫度讓他想起某個副本世界里共同熔煉過的振金，而那些即將消散的記憶里，似乎有朵藍玫瑰曾在他們躲避追殺的雨夜綻放過三次。

陳老捏碎茶盞的瞬間，二十七個隱藏在全息幕墻后的保鏢突然集體死機。

老人渾濁的瞳孔倒映著賬本里自己名下的克隆人培育基地，而盛羽背后漸次亮起的亞特蘭蒂斯符文，正將整個莊園籠罩在《銀翼殺手》式的霓虹雨幕里。

陳老手中的青瓷碎片簌簌落在漢白玉地磚上，雨幕中的全息投影將那些克隆人胚胎的培養(yǎng)艙照得清清楚楚。

老人脖頸處的青筋突突跳動，渾濁的瞳孔里倒映著賬本里不斷增加的非法交易記錄——那串精確到納秒的時間戳，正是他上個月在蘇黎世秘密會晤的日期。

“這些培育艙的溫控系統(tǒng)……”趙萱突然伸手拽住盛羽的袖口，三天前被納米機器人篡改的記憶如潮水般涌回。

她想起自己曾在家族實驗室撞見過陳老與李峰密談，那些懸浮在培養(yǎng)液里的胚胎面容，分明帶著趙氏家族特有的下顎線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