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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就好了？」提納里問我。

告別阿巴圖伊后，我們找了個地方重新起飛。

「這樣就挺好的吧——之后我只要等他的聯(lián)系就好了。畢竟研究最重要的是信心——當(dāng)然，資助也很重要?！?

「原來如此……」

在回去的路上，提納里就沒有再說什么。不知為何，我感到一種沉重的氣氛正在萌芽……

…………

「你們回來了！」又是賽凡娜率先發(fā)現(xiàn)了我們的蹤跡。她跟在柯萊旁邊，看來她們的談話也已經(jīng)結(jié)束。

在臨走前我用召喚頻道告訴了賽凡娜我們要出去一趟，所以不至于像上次在望舒客棧那樣慌慌張張地找我——那次我忘記通知她們了。

賽凡娜的表情舒展了不少——之前一直是多少有點(diǎn)眉頭緊蹙的感覺。而柯萊也沒有了那種初見時的拘謹(jǐn)，和賽凡娜相處得不錯。

「柯萊，身體情況怎么樣？」提納里問道?？赡苁怯X得這兩天與我們的相遇耗費(fèi)了她不少精力——所以怕她勉強(qiáng)自己。

「我很好，師父！我……和賽凡娜一起看您給我的書了！她年紀(jì)比我小，但是會認(rèn)好多字……」

嗯……柯萊的情況有些特殊——她從小患了魔鱗病之后就沒有機(jī)會和其他同齡人一樣接受教育了。更何況她家里的條件或許本就不富裕。

不過話又說回來，提瓦特是存在「通用語」的，那是一種拼音文字——所以我當(dāng)時才學(xué)得很快。即使是各個國家的古代語言，也多以拼音文字為主，只有在璃月的古老遺跡中才能看到少許的表意文字。而據(jù)我推測，那些表意文字也是歷史長河中短暫出現(xiàn)的——或許就在魔神戰(zhàn)爭前后——而葬火之戰(zhàn)前的文字仍然是全世界統(tǒng)一的拼音文字。

具體是什么情況，我就說不太清楚了。這在教令院屬于「窮究言語濫觴之事」，或許觸及了世界本源。總之——在這種比較簡單的語言框架下、幼童的啟蒙教育會變得很簡單。大部分人在四五歲前后就能做到聽、說、讀，如果家庭有條件的話、可能會送到當(dāng)?shù)貙W(xué)堂里進(jìn)一步學(xué)習(xí)一些通識課。以及貴族有禮儀教學(xué)、商人有實(shí)踐培訓(xùn)、工匠有拜師學(xué)藝……這些入門級別的課程大概會持續(xù)到十歲左右。所以在提瓦特，十歲前后就決定人生去向的人不在少數(shù)。

而賽凡娜是識字的——也具備一些常識，或許說明她在那之前接受過一定程度的教育吧。

「很好。賽凡娜，謝謝你陪柯萊玩。」提納里評估了柯萊的狀況，松了一口氣。

「那個，我想帶著賽凡娜體驗一下巡林員的生活……」

「嗯……」提納里看看柯萊，看看賽凡娜，又看看我和派蒙，「好吧——記得不要去危險的地方。如果碰見了死域也不要自己處理，像往常一樣記錄下來位置就行。時，你們不趕時間吧？」

「沒關(guān)系?！共畈欢嗝魈斐霭l(fā)去納塔就差不多，今天讓賽凡娜和柯萊多待一會兒吧——沒準(zhǔn)她會想要留在化城郭成為他們的一員呢？這樣也算是有個歸宿。

「話說……派蒙你想跟著她們?nèi)タ纯磫?？」我感覺提納里好像有話想對我說。

「欸？我也不是不感興趣啦……那你也一起來吧！」

「時姐姐要是來的話，「巡林」就沒有緊張感了吧。如果我們真的遇到了危險，就用柯萊姐姐的煙花桶報信就好了?！共焕⑹琴惙材龋闯隽宋蚁胍ч_派蒙的意圖。

「我倒不是怕危險……」